孟枕书的双腿几近悬空,只有两边娇嫩而光裸的足尖微微点着地面。他那两条腿上也各自被一圈发着光的绳索捆着、向外拉出不小的距离,以至于孟枕书的下身大大打开,嫩生生的私处肉户都直接晾在空气里,被眼前的男人肆意用手掌玩弄挑逗。
“嗯……啊!”粗糙的指腹忽地刮擦过他敏感光滑的冠状细沟,惹得孟枕书微微哆嗦起来,细软的腰身在男人们的眼底无助地转动不停。
他虽还没彻底搞清状况,淫浪软熟的双性身子倒是十分轻松地被男人老练而充满性暗示意味的动作玩弄得情动不已,前方几乎不曾使用过的粉嫩肉棒可怜兮兮、又不受控制地从那剥皮荔枝般的冠头中吐出颤颤腺液,下边的花穴也在这过程中变得湿漉漉的,如同拥有生命的鲜活肉蚌一般,难耐地绞动起伏。
男人的大掌很快松开孟枕书的阳具,往他的身下摸去。并拢起来的几根手指用力在双性美人那被迫敞开的肉逼阴户上一揩,便摸到了一掌湿淋淋的温热逼水。
孟枕书湿软的嫩逼蓦地在男人粗鲁的抚摸下一记抽搐,又失声叫了出来:“哈、啊——别……你,你们是谁?”
“我们?”众人哄笑开来,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回答他,“小娼妇是睡糊涂了不成?这里是合欢宗,我们都是宗里的长老。你第一天被供奉进来,自然要让长老们品鉴享用——乖些,别动!你要是听话,哥哥们不仅不叫你难受,还能让你无比快活。”
“长老?……”孟枕书的眼神茫然而又充斥着欲情,只被男人品鉴宝器似的掐揉了那么一阵,两边的眼尾已经飞上了薄薄的淫红。
他只要稍一低头,就会瞧见男人宽阔的大手是如何在自己的腿间进出抠弄的:
孟枕书此刻俨然已成了任由这群人淫弄的玩物,怯生生地在众人勉强敞露自己柔软而又娇淫的蚌肉。
他短促而又带有些许慌乱的拒绝显然不对男人奏效,对方从嗓子眼中发出轻蔑的嗤笑,如同在嘲笑孟枕书看不清自己现下的地位,将手短暂地从美人肉乎乎的大腿根处抽出,在其他同伴面前展示那满手黏腻淫亮、多到还在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坠的骚汁,放到鼻子前闻了又闻。
“啧……虽然已经不是处子,叫别的男人操过,但这浪逼确实骚贱,勉强合格,便收归在我门下吧。”
说罢,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弯下身去,半蹲在孟枕书的身前观察着他的小巧肥逼。
双性骚货的这隐秘骚处和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一眼望去一片雪白剔透,腿根处积着肉乎乎的绵腻软肉,让他的两节大腿看上去无比丰腴好摸,只有一小块圆圆的微鼓肉花泛着淡淡的艳粉:
上边竟是无比干净光滑,看不见一根黑色的耻毛,整个不该生在男人身上的畸形肉穴异常漂亮精致、对称美观。
他的几瓣肉唇耷拉着向外微敞翻卷,肉嘟嘟的饱满唇边如同蚌嘴淫肉,表面覆满一层浓浓的晶莹汁水,仿佛才刚被人从水中打捞出来,犹在一鼓、一鼓地呼吸起伏,又因为感知到了男人手掌的重新靠近而羞怯惊慌地向内收缩,从底下熟红的肉嘴中“噗啾”地挤出一股丰盛莹润的花汁。
“哈……”孟枕书微微张口,从薄软如花瓣的唇中吐出小口的热气。
他没法着地的双腿不安地在空中轻轻蹬踩了两下,似是想要躲避,只是苦于受缚而根本无法大幅度地移动半分,反而被男人不废吹灰之力地掐住大腿内侧的嫩肉用以固定。
对方稍用那有力而发热的大拇指腹朝充血的小小蕊豆上搓碾两下,双性人嫩生生的白软大腿就禁不住地痉挛抖颤个不停,腿间的淫蚌咕啾、咕啾地泄出又一泡黏腻逼汁,被紧接着猛然将嘴贴上去狠狠吸吮的男人尽数接在嘴里。
“嗯……啊啊!呜!——”孟枕书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到惊喘,无法自制地在这群合欢宗长老们面前叫出了声。
他的身子悬空,轻而易举地便被神情猥淫的男人摆弄着掰开大腿。对方粗犷而又立体深邃的面庞上仰着深埋在孟枕书娇腻黏滑、浸满淫水的下身私处,像是吸吮着生命之泉,或是什么好喝的甜汤般嘬舔不止。
男人带有温度的厚实嘴唇软弹而富有力道,毫不费力地便将美人小巧圆润的肥蚌含在口中,伸出一条巨大而灵活的粗舌,深插在孟枕书骚浪的肉缝屄唇中上下抽动滑耸,竭尽所能地寻觅和榨取更多香甜的骚汁穴液。
“呃唔、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孟枕书徒劳地呻吟和抗拒着,身下的鲍穴却心口不一、无比诚实地剧烈收缩翕张起来,两条大腿愈发紧地夹住男人的脑袋,又从口中发出极为羞怯耻恼的浪叫——
就好像孟枕书也明白自己再被多玩一会儿,就一定会彻底抛弃羞耻之心、变成个沉迷于情欲的荡妇。
旁边其他几位长老无不将目光凝聚在屋内唯一一个通身雪白淫软的貌美荡妇身上,随着孟枕书窈窕勾人、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流转移动。
这骚货着实漂亮诱人,在外表上让人挑不出毛病。他的下身早已被人扒了个精光,只有身上还披着一件小小短短、无比轻薄的里衣,那衣服也极为松垮地大敞外翻,大大方方地暴露出双性娼货苗条与丰润并存的身躯。
孟枕书胸前的一对儿奶子长得尤为滚圆高耸,形状完美得像是高高矗立的饱满雪峰,白而挺翘,看不出丝毫下垂和外扩,又显然柔软极了,如同里面盛满了液体的水球,随着美人微微晃动痉挛的胴体而充满肉感地跳动不停。
孟枕书的乳晕和乳首也是极为娇嫩的樱粉色泽——
这双性浪货浑身上下的肌肤都颜色浅淡,看上去无比惹人蹂躏与爱怜,翘立在乳峰尖端的奶头圆滚滚的,像是还没来得及成熟的小粒儿樱桃,却又俨然是个早就被男人玩弄透了的娼淫货色。
他一边被人舔着下边的贱穴,一边已然十分熟练地翘起了一对儿渐渐变得肿胀充血的骚硬乳尖:
那肉豆不出几下眨眼的功夫,便径直从美人薄软的乳晕中钻探出来,无比渴求男人的爱抚与淫亵。然而这一小块儿艳色放在他过于丰满的乳球肉浪上端又显得是那样小巧,就像是落在一片雪地上的红梅,相当吸引人的目光。
另一位看上去犹还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的长老笑眯眯地走上几步,踱到孟枕书近前,看上去有着混不吝的调调。
世间修士拥有了一定的修为之后,外貌便会随之停驻,屋内的一群男人外表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模样,他看上去是最小的。
男子足以将美人整团嫩乳都握在手中的大掌立刻掐挤着抓揉上来,捏着孟枕书一颗手感极佳、仿若嫩豆腐块儿似的雪白奶子左瞧瞧、右瞧瞧,毫不留情地捏出一连串夸张的变幻形状。
软乎乎的奶肉从他张开的指缝中牛乳一般朝外漏出涌泄,孟枕书只觉自己的胸前又热又胀,像是要被那样貌年轻的男人给掐坏了,漂亮精致的脸蛋上不禁露出动情而又难捱的酡红,口中直呼“轻些”。
“嘴上说得那么嫌弃,不还是这么爱舔骚货的逼?我看这次带回来的货色倒是十分的好,这奶子又肥又圆,险些叫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就算是宗主耗费精力养在殿内的炉鼎,也未必有他这么骚。”对方见状,毫不留情地嗤笑出了声,却是在对先前那男人说话:
“还说什么收归到你门下……我看就是你想吃独食。不是处子之身确实有些可惜,但这等男女双身的名器,哪能让你独吞。待你我兄弟共同享用过后,若是没有问题,不如留给徒子徒孙们去玩,修行之事定能事半功倍。”
他话音起落,屋内其他长老也都开口附和起来。
“不错!这等极品,能遇到便也是幸事了。已经被人用过的炉鼎虽然差点意思,但看他道行不浅,也能锻炼锻炼宗内的弟子们……”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啧,你也别舔了,没看哥儿几个鸡巴都硬起来了么?我看见这骚货,肉棒就痒得厉害……真是个美人儿,瞧那脸蛋,我觉得咱们宗内没有比得上的,就是不知道荡妇的嫩穴是不是也能给我带来惊喜……”
男人低沉而又快活地笑了起来,彼此心照不宣。要说当上合欢宗的长老有什么好处,就是除了宗主之外,任何刚送进来的美人儿都得由他们先行享用。
这群人肆无忌惮地在孟枕书面前议论起他来,叫那美人本来就薄的面皮上愈发透出羞赧的颜色。
他脆弱敏感的奶尖忽地叫那年轻长老用手指揪着朝外拉扯抠弄,深深浅浅的酥麻快感仿若电流一般层层叠加着钻入细窄肿胀的乳孔。被人猥淫的感觉竟是叫人说不出来的好,孟枕书面上表现出无比的羞臊难堪,心底最深处却异常期待这群男人能继续玩弄下去,最好再干出更多出格的事——
他骚浪下贱的身体分明已被男人玩出了无穷的淫性,每一寸暖热的肌肤都在呼唤着想要,身躯上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那叫男人握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的娇嫩乳肉更是被掐出了粉红的指痕。
“哈啊!啊、呜呜——”孟枕书陡然失声浪叫,却不仅仅是因为奶头正被男人玩弄,而是他双腿当中的骚处也尚在被第一位长老疯狂肆虐侵犯着,坚硬的齿尖叼住他怯生生的阴蒂蕊尖不住时轻时重地用力碾磨啃咬,最后猛地朝外一拉——
“……呃啊啊、啊!”美人光滑赤裸的小腹不由得一阵飞快地抽搐起伏,酝酿着分泌出更多骚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