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一般的色泽一直从他的龟头蔓延到了肉茎的根部,那肉冠更是肿胀得像颗肥熟的黑紫巨李,沉甸甸地挂在男人粗勃的阳具上端,带动着他整根肉棒仍像根鲜活之物似的颤颤摆动,仿佛不堪承受自己的重量。
那兵士以为孟枕书被吓到了,连忙讪笑道:“这……毕竟都是男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了。之前有通医术的医女过来探望,可是着实让我开不了口!”
不过这美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其实也叫兵士心中颇为怪异——但这话他没说出口。
孟枕书也就是一开始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便沉静道:“这种情况一直维持了半个月?”
“是,而且中招的人都是这模样。”那兵士说,“人虽然睡着了,子孙根倒是精神得很!一开始队伍里的弟兄们还以为是误食了什么野草,导致这么多人中了毒,但其他人怎么就没事儿呢?……”
见到了这些人的真实模样,孟枕书便知自己推测得没错,只是仍没料到那邪魅施的法术竟如此歹毒刁钻……
他又望了一眼那紫红肥壮的可怖阳具,脸上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羞臊薄红,竟连身体都跟着泛起热意,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兵士却什么都不知道,见状只是诧异:“公子,你怎么了?是帐篷内太闷了么?”
“没什么。”孟枕书将视线收回,若有所思起来。照他目前道行的恢复情况,要靠法力来将这些人界士兵身上的邪法祛除显然是极困难的,仅只用最简单原始的办法倒不是不行……
但是,自己真的能做到么?
见他正在沉思,兵士忍不住了:“公子是有什么法子了?”
“只是有些头绪,可以试试,但不保证一定能治好。”孟枕书考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谨慎地答,“给我两天……不,三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不要让任何人进出这片区域,我的方法不能外传。另外……”
“另外什么?”对方赶紧追问。
孟枕书脸上的红晕又浓一分,适时地露出一些犹疑:“在我开始之前,你先带人将他们的裤子都解开,总是让阳物憋闷在里面,情况很难好转。”
兵士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便带人去办了。至于孟枕书要单独在这儿做什么,他也没问。
事到如今,他们军队不再有什么信不信的说法,先前有驱邪的道士曾找上门来,他们也都叫对方先试过再说——
只是不知道这回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又有什么妙计呢?
区域周边的人都被驱散了个干净,孟枕书终于放下心来。他之前便询问过,这次中了邪术的士兵数量并不算少,放眼望去,整片单独划分出来的地界内尽是排排列列的帐篷挤簇在一起的拥堵模样,占地相当不小。
……这该如何是好。
孟枕书险些打起了退堂鼓。他随意步入一处帐篷内,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眼皮一跳——
那兵士安排得飞快又妥当,果然已如他之前所说,叫人将众多昏迷将士的裆间衣裤都扒了下来,褪到大腿根处。
而直面迎接孟枕书的,赫然便是长长两排并列在一起的、极致巨大硬胀的紫红鸡巴!
它们全都不约而同地高高从兵士们的裤裆内笔挺翘起,昂首冲天,仿若饥渴了许久的狰狞龙头那般丑陋壮硕。
茎身上的粗涨青筋交叠盘错,像是编制出来的网,一下一下地鼓胀跳动,将新鲜血液输送到性器的各处,这才导致这些士兵虽然面上看着沉睡已久,胯下的粗大肉棒却依旧坚挺茁壮,精神抖擞——
不知是不是行军的男子向来身体强健、人高马大的缘故,他们身下的阳具竟也无一例外,都长得相当饱满粗壮,远远看去,活像一根根从地上长出来的、整齐排列在一起的粗硬木桩,场面尤为壮观慑人,只在形状和外貌上有所区分。
“唔……”孟枕书甫一踏入帐中,便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腥臭膻味。
美人小巧精致的鼻尖抽动片刻,险些被那味道熏得走不动道,身下忽地传来一阵难耐的痒意与燥热,叫他禁不住合拢双腿,缓缓摩挲。
虽听说在这帮男人昏迷的时日里,也有其他士兵帮忙简单擦洗,但常年在军营中住着的青壮年男子似乎许久都不曾摸到女人,充沛的精力与欲望无处发泄,倒教胯下的鸡巴饥渴极了,带着强盛的攻击性与欲望。
帐内唯一的一名久经性事的双性荡妇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直接刺激,当即便觉自己的身躯轻飘飘的,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孟枕书面色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好不容易挪着步子走到最边上的将士身边,这才慢吞吞地将身下的衣袍轻轻撩开,露出他什么也没穿的丰润内里,就像剥开了娇滴滴的汗水蚌肉。
“呜……”
他径直暴露出来的浅粉阴茎笔直清秀,也不禁在空中微微弹跳了两下,呈微勃起的姿态——
相较于军营将士身下粗肥腥膻的可怕肉具,他这尺寸正常的鸡巴也被衬得小巧娇嫩起来。
孟枕书的两腿大腿圆滑白腻,各自分开、跪在那闭目将士身侧的时候也颤巍巍地轻轻发抖,仿佛只要一想到自己又要品尝到美味雄壮的阳具,便已是兴奋无比。
早知道不该来的。孟枕书一边想着,一边却是毫不犹豫地扭动自己淫熟香软、被衣物简单包裹着的玲珑身段缓缓下坐,单手抓着对方那像个巨大肉塞的阴茎往自己穴中捅捣。
这么多根鸡巴,他哪能全部一根不剩地吃下……呜!
双性美人纤细的腰身倏地一记震颤。他很快便被勾起性欲的身体情动得迅猛,底下的屄穴早就湿润得淫水泛滥,兀自翕张开一对儿薄薄翅翼似的小巧唇边,容纳了陌生男人阴茎的插入与侵犯。
肥硕滚圆的龟头“噗嗤”挺入远比它的尺寸娇小狭窄得多的肉逼甬道,粗暴蛮横地在双性人骚腻娇滑的穴间留下的火辣辣的刺激触感,引得孟枕书不住失声惊吟:“呜……怎、怎么会这般的大?”
那鸡巴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粗壮坚硬,直烫得孟枕书抿唇打起了哆嗦。
是因为中了邪术的缘故吗?好像连柱身的整体温度都比他之前尝过的阳具炙热不少。
埋入穴中的骇人阴茎犹如一个精悍而惊人的烧红铁棍,每深深埋入一截,都会引起双性人不受控制的战栗与淫叫:“哈啊……啊——好舒服,唔……这是怎么了,肉棒好烫……”
新奇的感受叫孟枕书禁不住地向下沉坐。
他更卖力地摆起了自己纤薄的腰肢,声音又软又浪,不一会儿就浑然发起了春,因为四下里再无别人而愈发放荡地动作起来。
孟枕书一对雪白修长的手臂一同撑在将士结实有力的胸膛肌肉上端借力,一边更加肆无忌惮地像条发情的骚母猫般扭晃屁股,一下、一下贪婪而饥渴地吞吃下男人乌紫的肉棒。
“嗯啊、啊!”层叠堆搭的衣摆高高扬起、随意地撇在一边,隐约露出了娼妇下方那整颗正在上下左右、晃动不停的浑圆雪臀。
——只见一根足有幼童整根手臂长短的惊人肉屌宛如只颜色深沉的粗胀巨兽,噗啾、噗啾地接连插入美人淫浪的骚蚌内部。
那肉茎暴露在外的长度飞快缩短,不过是数下眨眼的功夫,便被贪吃的双性浪货吃进了绝大部分,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阳具太过粗长,正趴伏在将士身上的骚淫美人并没有完全将其吞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