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孟枕书早早地就醒了。
如他这般的修真人士,本是不需要什么睡眠的,因此大约天蒙蒙亮的时候,这美人便若有所感地睁开了眼,手撑着床榻想要爬起。
“唔……”
炙热的阴茎“啪嗒”一下,滑落出被这玩意儿插了一晚上的淫穴。孟枕书低哼了几声,感觉到有湿热粘稠的液体缓缓自他的穴眼滑落,立刻打湿了他嫩生生的大腿。
那酸书生许是难得开上一次荤,对他缠人得紧,后半夜按着孟枕书狠狠操弄了好几回不说,这会儿孟枕书有了动作,他也很快醒了过来,看样子竟很是失落:“这么早就走?”
……好像前夜叫孟枕书天一亮就离开的人不是他似的。
“雨停了,多谢公子昨夜收留。”
孟枕书不懂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坐在榻边,拢起自己肩上的长发,腿间黏腻的肉花唇瓣轻轻地一张一合,浑然不知自己引来了男人怎样晦涩的目光:“这时候街上的人少些……啊、公子——”
话音未落,却是被人猛地从背后拽回榻上,按着他肉乎乎的软臀将性器重插进去。
那书生的一只手往前伸探,用力地握住双性人单边的奶子抓揉掐捏,像要把对方禁锢在自己怀中似的搂着美人软嫩的腰身。他这自清晨起来便十分精神的肉棒再次把骚货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也不问问孟枕书,便不由分说地前后抽打耸动起来。
“也不急着这一会儿走……”男人这下算是彻底丢下了脸面,像公狗般死乞白赖地压在美人香软的身躯上方不住摆胯律动,啪啪操弄着孟枕书腿间依然湿热的肥穴,“再让我捅捅,小穴还是好紧!……”
“呜、啊啊!……”
孟枕书雪白的身子在数声的撞肏下轻轻地晃颤摇摆,穴心中传来阵阵让他难以抵抗的酥麻,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清冷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是,之前都说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哈嗯!捣得好深……”
双性人重新叫男人拖入了被褥之中,开启了一轮热火朝天的晨间运动。孟枕书虽不知道男人为何又突然变了卦,还要与他做那种事,但性爱的滋味到底教人发馋,左右是能让他爽快的事——
他犹豫了须臾,到底还是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快、再快些……嗯啊!——”
最后,书生汗流浃背地从那狐媚似的美人身上撤了下来,方才迟钝地发觉自己已快赶不上今日的早课。
狐媚娼妓果真害人不浅!
待得他匆匆套好外衣时,美人却早已从房中溜走,不见了踪影。
……
孟枕书拢紧了身上的披风,稍微加快了一些脚步。披风昨夜放在书生的屋里晾了一宿,但太潮太湿,到现在也没干透。
好在有一点值得高兴:他的法力好像回来了些。
其实流落在街头的这几日孟枕书便一直有所感觉,似乎他每和男人交媾一次,原本的道行就会恢复少许。
这倒是更方便了——孟枕书在心中思量起来,或许他也不需要急着筹攒盘缠……
走到半路,他就用那点恢复来的法力为自己变出了一身衣服,总算可以将身上潮湿而又暴露的旧衣物撇去,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清晨的城中行人甚少,孟枕书走到城中贴满纸张的布告栏处,见到了一条消息,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
……没想到在这他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竟也有魔物作祟。
原来,就在这城西处的郊外,半个月前来了一支由人界凡人组成的军队,本只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驻扎,却不想这半个月内怪事频出,更有许多队中的士兵像是中了邪般昏迷不醒。
当地官员请了许多大夫来看,却也不知道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因此特地在城中寻找能治好这种“怪病”的人士,广邀能人相助。
孟枕书只看了几眼告示上的文字,就基本猜明白了。
照告示上说,那郊外是个野地,从前鲜少有人居住,也不知藏着什么精怪鬼魅,见有生人闯入自己的领地,许是被惹恼了,想给这群凡人一个下马威瞧瞧,便给他们施了邪法。
这种低等的精怪往常未必入得了孟枕书的眼,对不通法术的普通凡人来说却是威力颇大,若是没有懂行的人施以帮助,直接昏睡上小半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告示上说有成功者重金答谢,孟枕书倒不是那么在意。毕竟是事关人命的事,他决定走上一遭,只是不知道以他目前这身微薄的灵力,是否真能起到什么作用。
城郊离城内还有些距离,孟枕书按照纸上所说,先去官府报备,再由府内的衙役用专门的车马送出城外——
官老爷对此事格外关心,虽看不出孟枕书身上的名堂,但毕竟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照旧对他客客气气。
到达了目的地后,孟枕书轻轻跳下马车。那前来迎接的兵士先前听说又有自告奋勇的人前来查看,本是有些不耐烦的,见到孟枕书时却是着实一愣:
乖乖,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的天仙下凡了!谁料这回来的竟是个精致绝伦的美人儿。
那雌雄莫辩的漂亮男人一身素色,遮挡不住他春花一样娇艳薄嫩的面庞,走到哪里无疑都是最惹眼的。他身型要比寻常男子还更纤细薄弱一些,尤其那腰肢,看上去极度不堪一握,胸前的部位也不知为什么竟是圆鼓鼓的——
兵士眨了眨眼,心中感到说不出的古怪,但还是老老实实恭迎上前:“你便是今天新来的义士?是城中的大夫么?我先前进城的时候,好像没见过你。”
孟枕书如何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当下犹豫了一瞬,含混编造着应道:“算是,我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只是懂得一些偏方,具体情况还要看过才能知道。”
那兵士没别的话可说,便只顾走路,带着孟枕书去了安置士兵们的地方。
他们行军驻扎,住的都是帐篷。这次中招的人数便占了队伍中的一半,其他人照旧还要每日操练,便将那一半中了邪术的人搬到了统一的区域,一个帐篷内最多放上十数个士兵,全都宛如陷入梦魇般沉睡不醒。
带孟枕书走进其中一个帐篷时,那兵士又忽然开口:“有件事,我们没在告示上透露,一是不清楚到底有何关联,二也确实不好明说——你看看吧。”
说着,引他走到离帐篷门口最近的一名士兵身旁,弯腰将其腰间的裤带解开。
霎时间,竟有一枚极其巨大膨胀的阴茎气势汹汹地从那昏睡兵士的裤裆中弹蹦了出来!
“啊……”正不明所以地弯腰探看的孟枕书惊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半步,露出一点错愕的神情。
这阴茎实在粗得吓人,像是已经憋胀难受了许久,整个柱身呈现出与寻常男子的性器并不相同的乌紫颜色,甚至已经有了发黑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