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和周思睿之间没有真实的夫妻之情,但当时答应条件、准备嫁给对方的时候,也确实是想着自己既然已经成了对方的妻子,就应该将身子都献给对方,为什么……为什么这第一次反而要给了别人?这超出了方情的思考范围,让他短暂地大脑当机,一个音节还没说出来,周思睿便开口打断他:“你知道,周家这么急着想让我娶你进门,就是希望能早点有个子嗣。其实于我来说,这个孩子不管是我的,还是致闻的,都没有什么差别,他又常常在外边贪玩,总定不下来……且我现在也确实不太方便,没法给你什么。”
他说罢,当真伸手下去,将自己的一根鸡巴捞探出来。周思睿和方情好歹狎昵止渴过,方情也不是没见过丈夫的那根东西,这时更瞪大眼睛看着,见那一根紫黑的丑陋肉屌蔫蔫地半垂,颤晃着吃力地挺于低空,虽然不勃起时也有一定的粗壮围度,看着却也着实算不上精神,叫周思睿用手撸动片刻,最多只升到半勃。
周思睿见面前的小母猫吞咽涎水,显然也知道这东西满足不了自己,愈发从面上显露出隐隐的失望与茫然来,当下更道:“我自然不好违背我母亲的心意,最重要的是,身为你的丈夫,我想要你舒服,好么?”
方情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了。
他被周思睿伸手抓住下颌,把对方那虽然不如周致闻英俊,但也长得周正的脸贴了上去,厚实的嘴唇含住美人两片薄软的嫩肉吸吮起来,反复用牙齿啃咬碾磨,直接咂出了细密的啧啧响动,将方情舔得嘴唇周围也竟是潮湿的水意,喉咙间尚还闷闷地呜呜叫着,就又觉一条湿热的粗舌轻易顶开了他本就着力不重的唇缝,撬开牙关,一路猛地伸探进去,逐渐变得愈发激烈地挑逗起了美人尚还有些稚嫩的粉艳软肉,更用自己肥湿的大舌将那小小一条的嫩肉狠狠卷吮,湿黏地在温热狭小的口腔中不住搅缠。
周思睿直直逗弄得方情整根粉舌都不住发软发颤,本就敏感脆弱的双性身体被男人身上的灼热气息牢牢笼罩,愈发像发情的雌兽般躁动着晃动软白的身躯,不一会儿便痴迷起来,同面前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丈夫口水津津地舌吻纠缠,肉舌搅动间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一边在被对方那粗舌淫亵的过程当中断断续续地浪叫:
“呜……啊、轻些……老公……老公把、唔——把小骚货的舌头嘬痛了……嗯……”
方情如此说着,实则相当投入,没过多久,就被技巧熟练的丈夫亲成软瘫的一团,双唇分离之时,仍见一条细腻的淫丝牵挂在两人的唇角之间。方情面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泛滥,便被周思睿返回去狠狠嘬吸了一下美人软颤的舌尖,这才将一根口水丝线给吮断了,又把方情逗得嘤咛一声,好似已经完全任由摆弄和指使,轻轻靠在丈夫的胸前,不再说话地默认了。
周思睿旋即抬头,冲着周致闻的方向道:“你在等什么——还不快过来?”
周致闻同方情起初的反应差不了多少,心中同样惊异,但在面上表现得并不明显,原本看着自家大哥和他的娇妻在面前亲亲我我、玩春宫图,就已经有些躁烦,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了——
方情那小骚货不愧有些手段,在床上只脱了那么半边衣服,就又浪又骚又听话,叫起来声音略微发哑,听着却还是嗲兮兮的,呻吟出来的颤音直往男人的心里乱勾,还总恬不知耻地甩动胸前那两只女人似的奶子去逗引男人,得亏周思睿这会儿还病着,否则岂不是真的要被这骚货直接扒掉裤子,将男人内里的精水全都榨干不可?
周致闻不可能承认自己被方情的淫态勾得下身燥热,竟连腿间一根蛰伏深埋的肉具都蠢蠢欲动地有了抬头迹象,当下颇为了掩饰般地咳嗽几声,皱了皱他那对英气浓眉,脚下没有挪动半步,说:“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先前可没有答应过——”
周思睿又打断他:“你先前不还总说担心小情在跟我之前和人乱搞、私生活不检点,叫我不要娶他么?反正你也爱玩,上过的那些个也未必干净,既然这么怀疑,就亲自来试试看,小情既是我的正牌妻子,就不应该被你用有色眼光看待,今天专门给你一个验证的机会,怎么,难道你还不乐意?”
周思睿说得板板正正,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却把床上还正跪着的方情讲得一愣一愣的,也才知道原来周致闻那般看他,当下十分别扭,却无可抑制地依旧蠕动着女穴。那处下贱的穴肉似乎知道自己马上就有新鲜的肉棒可以尝吮,当即更为兴奋欢快地紧紧抽绞,使得肉道之内的水液更加泛滥汹涌,带着一丝轻微的耻恼与期待,果然听着周致闻“啧”了一声:“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终于迈开脚步朝床边走来。
方情只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响动,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他原本靠在周思睿的身上休息,身子已经斜斜地滑落了,这会儿却马上叫另外一对滚烫宽大的手掌捏着屁股上的软肉,直接又将这小骚货的躯体扶正,随即又是一阵沙沙地撩动纱裙的声音,很快,温容便觉自己肉臀上端蓦地一凉,原本搭在那上边的重量全都被男人的手掌挪走、移开,将那些繁复厚重的纱料向上撩起,径直在方情的腰间堆搭出层叠的白色波浪,露出一只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雪白屁股。
这新婚人妻的屁股不仅雪白,而且肥腻软浪,之前藏在裙下时不曾看出,直到这会儿,周致闻才彻底看清了它的骚浪淫贱:
方情的身体似乎知道正有人在对那腿间的女屄施以目光的注视,竟不由自主地将那只骚嫩屁股更加高高抬起,显露出下边一只粉嫩湿黏的肉逼。这位人妻知道新婚夜无比重要,专门提前挑了一件自认还算性感的内裤款式穿在下边,面料少得可怜,几乎只剩几根带子,唯有一块儿半片巴掌大的白色蕾丝面料盖在阴户上端,却又透明得遮不住什么东西,反而效果近似犹抱琵琶半遮面,愈发显得春色撩人,从薄薄的蕾丝下端露出美人颤颤红肿的阴蒂。
那可怜的嫩肉鼓胀充血,被上端盖覆着的面料憋挤得变了形状,周旁四瓣大小肉唇全都泛上动情的潮红,大唇肥软弹绵鼓,小唇幼嫩长薄,看着显然还未被开发,是细细小小的两片软肉,却也已经被情欲催发得些微发肿;下边肉逼的入口处更是骚汁横流,于男人视线之下,浑如一只不断张口呼吸、吞吐的肉鲍,从艳红软肉淫淫蠕动的穴眼中一缕接一缕地泄出晶莹汁水,真的就是方情刚才自己描述的那样,已经将一小块蕾丝打湿得湿淋透彻。
周致闻一只手掌抚弄上去,手指隔着蕾丝内裤狠揉几下方情的嫩穴,带着细微粗糙纹路的面料径直用力擦上小小骚货放荡下贱的女穴淫肉,瞬间把他骚浪敏感的肥腻软逼擦磨得瘙痒难当,屄核更加颤跳不止,从口中呜呜咽咽、同样声音颤颤地叫:“啊!……被阿弟揉骚穴了……呜、更痒了……哈啊……”
方情被周思睿摆弄着身体,将自己两只纤长的手臂压在年长丈夫的肩上,一边撅着身后的屁股,不断不由自主地扭动软臀,朝夫弟硬热的手掌寻觅快感,主动用自己湿漉漉的肉逼将对方的手指触得尽是逼水骚汁,一边又将腰肢紧紧前挺,一对儿半圆的饱满的胸脯压在丈夫的胸前,仍然被周思睿时不时地用唇舌夹住嫩肉,狠狠嘬吸几口,听见周思睿低声问:
“小骚货被我弟弟揉出感觉了,是不是?是不是比我亲自玩还要舒服?”
方情眼神闪动着,不敢看他,却常常从口中发出根本禁受不住的叫喘,那从他湿凝的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愈发变了声调,化成一滩滩湿漉漉的春水,支吾着,最终诚实地答:
“嗯……啊、啊啊啊!阿弟又在掐阴蒂了,呜……舒服,小骚货的水逼被玩出了好多水,哈、唔!……好奇怪,一边和……一边和老公亲嘴,一边被阿弟玩逼,嗯、啊!骚水就止不住地流……哦、唔……阿弟的大手好会抠……”
这漂亮清秀的美人眼神迷离,叫出来的腔调叫人头皮发酥发紧,下身发麻,腿间的鸡巴止不住地勃立挺起,硬邦邦地将身下的西装裤裆出顶出一个高耸的帐篷,当下叫周致闻不得不承认他哥找的这个双性妻子确实身子漂亮,腿根间即使覆着一层白色布料,也依旧显得方情的肌肤更为白嫩柔腻,如同高山上终年未化的冰雪。
男人终于不再停顿,一手抓住方情胯间那块可怜的白色面料,恶狠狠地扯到了一边——
方情身为双性人,本就天生淫贱,虽然女穴还未被男人开过花苞,却已经被丈夫提前光靠手指玩弄阴穴,便潮吹过数次,更加恬不知耻,骚不当羞,一旦得到了被抚慰的快感,就饥渴地扭挤着臀肉,不住张着一朵湿淫潮黏、白白嫩嫩,未曾有一点色素沉淀的泛红肉花:
那肉花上端的肉唇急急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下边的逼口翕动不止,从一次次剧烈难耐的抽动中淌下一股滑腻缠绵的淫汁,顿把周致闻看得面红耳热,心中莫名地生起气来,眼见那窝在他哥怀里的骚淫美人意识到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人掀去,颤巍巍地扇动眼睫,将半张即使不做表情也惹人爱怜的潮红脸庞微转过来,张了张口,又好像只是喘息。
美人那原本要落回去的嘴唇却在紧随而来、扇在他屁股上端一声“啪!”的脆响而重新蓦地大张,内里一条细软的粉舌轻轻晃动着半探出口,从当中发出轻吟:“唔!……”
周致闻打完那一下,终于觉得出了口气,转而快速地解开西装裤的拉链,将自己胯下的粗棒释放出来。那是一根极为粗壮笔挺的肉具,整根鸡巴高翘威风,在空中昂首站立,雄风尽现,看着总有二十多厘米的长度,柱身相较周思睿更为肥硕惊人,同样深肉棕色,隐隐发紫,上端青紫的青筋盘布缠绕,根根凸起暴胀,一颗龟头圆膨胀硬,竟有鸡蛋大小。
方情本以为自己好歹还能矜持片刻,不想一回身看到夫弟的鸡巴,内心深处的淫性就怦然心动,身下肉口更为凶猛地绞动媚肉,同时在口腔当中分泌唾液,禁不住轻轻吞咽,神情发痴,转眼间周致闻已经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肥圆肉头顶上屄口,用热烫得在火上灼烧过的柱冠在方情早就水泉穴眼似的溢出汁水的洞口滑磨几下,口中道:“哼,既然如此,我就代替我哥,验验你这骚穴还嫩不嫩,是不是处子屄——”
紧接着,男人的身躯突地向前狠挺,随着“噗哧”一声,硬烫的龟头笔直破开了方情的女穴洞口,一路挤顶过肉道内里层层起伏不平、褶皱相叠的肥软环肉,直接将整根粗长的性器插入了一半。
“……啊!”方情不得不闷闷地痛叫出声。
他虽是双性体质,淫穴十分的耐操能干,但方情到底还是第一次,肉穴的花径只让男人的手指进去抚慰过,而周致闻的胯下粗屌远超手指粗度,更不是平常男子可比,当时就把方情插弄得腰身软塌,只觉屄口穴眼被一根极为壮硕强健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被顶破,阴穴的内部更被对方资本雄厚的鸡巴径直操插出肉具形状,甬道壁上的穴肉无不酸软地张开一张张骚淫小嘴儿,服服帖帖地挤吮在周致闻的屌物上端,叫他不由得发出些哭音来:
“唔、啊!……太粗了,阿弟的鸡巴……太粗了……呜——”
周思睿安慰他道:“虽然是粗了些,可是小骚货不是已经吃下了吗?唔,我看看,而且还吃了不少,看样子非常高兴,淫贱得屁股都在一抖一抖地吸着鸡巴呢。”
方情连眼周都红了:“可是太撑了,哈……粗鸡巴把小屄里面撑得好满好胀,小情好难受……也不、不是在吸鸡巴,是屁股自己在动,被阿弟的大肉棒干进去之后,骚穴里边就一直在抽搐,怎么也停不下来,哦、唔……啊!——等一下,为什么动了,呜……啊、啊啊啊啊!不要现在就操……”
方情原本和周思睿说着话,不料引起了周致闻的不满,心想明明是自己再用鸡巴捅他,怎么这骚货就连哭痛都还要跟他哥讲?
与此同时,却又觉得面前这软白美人的嫩逼确实好操极了,他那灼热勃发的肉棒一挺操进去,就觉得自己原本胀得酸痛的性器落入到了一处天然的温泉水眼当中。
这只淫贱的湿逼里边到处都是暖洋洋、热烘烘的一片,将男人的肉屌用力且谄媚地包裹、吸吮,触及到的穴壁媚肉尽是肉嘟嘟、软弹弹,尤为紧致狭窄,将他的鸡巴用力挤压依附,牵引着直要操向最深的蜜口,好像上边长了一张张能嘬会吸的骚嘴儿吸盘,不断肥淫地蠕动,绞弄着自身骚软的肉躯,一旦扒上了男人那能将他们奸淫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周致闻胯下的巨器驭遍众多淫男浪女,却少吃到过这般纯然骚贱泛浪的极品肉器,好像方情这身子天生长出来就是要用来盛放和容纳男人的阳具的。他听着方情不断呼痛,声音委屈得饱含水意,就连那小巧的脸上也蹙紧了眉头,更明白对方这娇嫩软淫的女穴确实没被其他的肉棒操过,当时面上虽然不做表示,心中却已然觉得暗爽,两腿间的滚烫粗物甚至又胀硬一圈,把方情吓得更变了调地呻吟,一只雪色屁股软软嫩嫩,紧接着便被男人突然开始接连挺动的腰胯撞得前后乱晃。
穴内的火热硬棍十分富有频率地抽插个不停,立刻将方情干得在丈夫的怀中耸来耸去,两只绵软的乳房一下、一下地跟着周致闻操弄他的速度,在周思睿的胸口反复弹动,霎时只见一对儿雪白的奶子不断水波般起伏翻涌,上面的樱红奶头硬硬前顶,每回都直接被丈夫坚实的胸膛反撞进乳肉当中,惹得两只骚嫩奶乳豆愈发酥麻胀圆,散发着说不出的爽痒交织——
更不提方情的女穴和他的肌肤一样都是娇滴滴的,当下被周致闻并不一插到底,只用那干进去的半根使尽花样地来回碾磨,不多时便将小小母猫的一半肉道奸肏得弹软淫湿,十分方便滑操进入,又很快叫周致闻用一根经验丰富、气势雄浑的肉屌四处顶戳,搞得方情哼哼乱叫,真的像只头次叫雄兽破了处穴的软淫雌兽,屄穴内里已经被渐渐奸出了感觉,却又不敢承认。
方情的目光透着迷茫与痴缠,被自己津津有味观看着的丈夫抓着腋下干干净净的嫩肉,掐得他上身近乎直立,胸前的嫩乳直接对上周思睿的面颊,冲着那两只格外绵白诱人、好似甜点般能发出香味的奶子轻轻嗅动,接着便张开嘴巴,把其中一只骚硬的奶头用力含进口中咂吸起来,一边模糊不清地说道:“唔——小骚货的奶子怎么看着又大了一些,奶头也这么骚,这么红,闻起来香喷喷的,有股奶味……”
说完,又将那骚豆从口中吐出,一颗沾满丈夫湿黏口水的奶尖在灯光下泛着莹润水光,好不淫靡色情,上端的奶头叫周思睿一番唇舌顶咬吮舔,愈发胀红得小樱桃般滚圆熟红,随即又被一条湿肥大舌缠上,快速地在那上端用力拨弄、绕起圈来。
“哦、哦唔……啊!因为,因为一直都在被老公玩骚奶子,玩得好舒服、好爽,当然看着会涨大一些,之前的内衣,好像也都有点穿不下了,唔……”方情被丈夫玩得胸前的淫乳骚爽极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叫,同时又忍不住臊红着脸纠正,“小情没有怀孕,是不会有奶水的……啊!——”
他的声音忽地提高了音调,顿时变得酥酥麻麻,尾音悠长,马上又被周致闻紧随而来的快速捣干抽动得悉数破碎:“……被阿弟奸到骚心了,嗯……啊啊,越干越快了,不要一直操那个地方,呜呜……肉逼抽搐得更厉害了,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小骚货要被阿弟干坏女屄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