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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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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发情大狗粗舌吃BTN,当成母狗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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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第二天起来,完全忘了后事如何,总归是他叫得太过大声,门外的仆人们都在听着,后头又引来管家,那时候温容将睡未睡,全由下人们帮忙打理身体,煎完避子药喝了,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只觉腰身酸软,提不起劲儿来。

他那屄口头一回吃那么粗大的东西,第二天还觉得发胀泛痒,被操得止不住内里的蜜水,身下的亵裤裆部还=总是湿的,稍微下床走动,就将嫩逼外的敏感皮肉磨得骚痒。

——于是只好先在府中待着,这几日全由下人去府外搜寻来好玩东西,再送到他的房中赏玩,又有什么狐朋狗友想找他出去,或者进府来看他的,温容也让管家一概宣称不在。

至于那天那个家仆该怎么处置,一切还要听温廷安排。

温廷外出远门,原先安排和嘱咐了管家一定看好温容,不料失算,管家千难万怨,恨不得把那人扔出去喂狗,否则恐怕没法和温廷交代。然而对方这时远在南边,他就得担起府中的责任来:

小少爷头一回女穴被开了苞,大抵总是要食得男人屌的,他们断不可能再找第二个人来顶替空位,不如就把这人留下,照旧留给他粗活累活,一切事情等到之后再一并清算——

总而言之,一根操过了小少爷的屌,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温容后面连着几天都倍觉自己灰溜溜的,一边恼怨,一边时时想起之前尝过的男根来,然而接下来几天再没见过对方,反而断续收到许多平时常混在一起的纨绔们送上来的好礼,某天一大清早被人惊动,睡眼惺忪地从榻上爬起,居然听说秦宽往他府上送来一只巨大的剌抹儿犬。

这犬也是新近才传来到南国的犬种,体形巨大,据说长到盛年时期能有一普通男子那样高,但秦宽给他送来的这只并不那般夸张,站立起来也就到温容肩膀的位置——是因为它尚且还小。但温容也觉得很满意了,觉得它是只名副其实的大犬。

这狗到如今也只有不到二岁,之前在京城北郊处的犬房里养着,性格倒不算坏,一只就要二百两银子。

当时桂枝在温容旁边是这么说的:少爷,这狗买得起好些奴才了!

温容喜欢看上去就威风凛凛的东西。

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但手中每月的零花并不算多,全被温廷牢牢掌控,远不像秦宽这样手头宽裕,什么美妓,什么艳倌儿,什么临水山庄,什么赌场酒坊,拿去!

秦宽懂得投人喜好,温容对这狗的确相当喜爱,早上还穿着单衣,就从屋内跑出去和它玩耍,在秦二少附赠带来的纸条中得知他给这狗取了个名,叫飞玄,沾了杨贵妃的光。

这狗长得是真的好,精神气十足,那天秦宽一去犬房,见着它的第一下,双眼就亮了,得知温容近日心情不佳,送来给他玩上一阵,要是不喜欢,再给他送回去即可。

飞玄身上毛发半浓半密,长棕黑色,看着便十分威武雄壮,好似棕熊一般,但却更为精瘦,远远望去威风飒飒的,精力十足,大早上就爱在院儿里叫唤。

温容虽然爱犬,养了几天,却也逐渐觉得不那么对味,后来叫小厮出去打听,才得知这种原本是烈犬的品种,生性爱玩好动,平日里要常带出去遛,叫它一路疯跑,跑到浑身没劲,把精力全都消耗干净,那也就是真的爽了,更不用听它第二天早上大清早地开始学鸡打鸣。

问题来了,谁去遛呢?

说来也奇怪,飞玄就是最爱听温容的话,往往叫小厮领着狗出去散步,回来后常常抱怨连篇,说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还不听话,在街上撞翻了个菜摊,讪讪地赔了钱才走。

大抵这种狗也是爱看眼色的,更能区分出美人与普通货色,每次温容一用他那柔夷似的细嫩手掌抚过飞玄的头顶,那大狗就呜呜嗷嗷地不动了,反而还要在地上蹭着他的脚打滚;又有一回夜晚竟直接从专门给它在院中搭建的棚中溜跑出来,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温容的房间,在外边以头抢地,哐哐地撞房门。

温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下人们都随飞玄去,毕竟这狗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并不闹他,唯独这天早上出了些意外——

温容迷茫中只觉脚边踩着个毛茸茸的物什,整个毛球又热又烫,还会哈气,一条湿软肥厚的软肉顺着他的足心向上湿乎乎地舔弄,一直吮到他的足趾指节,将那些害羞的足肉玩得痒麻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后缩。

他一弯腿,原本轻轻并拢在一起平放的双腿间就轻微地打开了一条细缝。

温容前一天睡前和桂枝玩了一晚上,两个美人互相玩着——当然还是书童伺候他得更多,最后在嫩逼里插了个玉势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东西还沉沉地被他夹在穴中,下身未着寸缕。

飞玄毛发蓬松的狗脑袋对着温容那两条皎白圆润得藕节似的小腿看了一会儿,又伸出粗糙的肥舌在其中一边舔了两口,温容在意识模糊中又扭动一下腿节,两腿之间的缝隙更大。

飞玄湿漉漉的鼻子在四周嗅动,似乎闻到了什么甘甜的味道,找准位置后便抓住机会,猛地用自己的脑袋将主人的膝盖顶开。

温容的双腿因此变得大敞,腿间那淫穴瞬间暴露无遗,俨然是一朵经过一整个夜晚温养过的肉花,上边印着些许自温容自己的穴中流淌出来的淫水痕迹,肉阜下端正含着玉势的肉穴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将那假阳具越夹越紧,肉口周围的嫩红软肉一下、一下地收缩和翕动,似一只缓缓张口呼吸的肉蚌。

他最近常常觉得情欲过满,也许是刚刚才开过苞了的缘故,总比之前还难耐些,连着两三天都要在穴内含着东西睡觉。用着的玉势也是高级货,几根大小与尺寸不同的东西模仿着男人性器的形状雕磨而成,在礼丝镂空盒里整整齐齐的由大到小码排,不知道又是哪个有钱哥哥送他玩的——

温容一向就这样,因为长得漂亮,他们那一圈儿人都拿他当什么弟弟、妹妹宠,他也什么都收,十分吃得开。

他以前就算和桂枝玩,也至多只用个中小号的玉势,只因他那屄穴之前还什么都没吃过,娇娇嫩嫩的,温廷自从他们的父亲故去之后,这些年来一直如兄如父,想以后给温容找个好人家:他现在认识的那些风流子弟,通通不要——因此不能太过放荡,点到即止,玩玩也就算了。

但温容吃过根大东西后,就渐渐不觉得满足,这些天尝尝挑个最大的假阳具来吃,就算这样也仍然觉得差点意思,玉势冰冰凉凉,并不能比上真的肉器那样温度灼人,热烫的鸡巴但凡在穴道里那样动上一动,浪货就活生生地整个人融化掉了,假的东西怎么比得上?

飞玄那犬类的脑袋正对着主人的女逼,似乎觉得自己靠得越近,之前闻到的那股香甜味道也就愈发浓郁,于是将头凑得越来越低,湿漉漉的肉黑鼻头率先触上温容肉花间的阴蒂。

这威风的大犬是只蠢狗,本来只是无意之举,可温容的肉核酸软,又正处在这样一个饥渴的状态里,竟直接在梦中便被顶弄得哼叫、呻吟起来。

飞玄似乎认准了那甘甜味道是从眼前这淫靡的嫩逼内传来的,于是犬脑拱动,张开犬颌,将一条湿乎乎的、还淌着口水的肉舌覆盖上去,对着穴口整个上下舔盖了起来,在这过程中,蠢笨的狗鼻子又急哄哄地接连顶着主人那敏感的骚核碾弄了好几番,激得温容双腿颤动,茫然梦呓道:“唔……好舒服,骚豆好麻……”

飞玄不知道温容在说些什么,但从语气上感知到对方并没有生气——温容一但烦闷的时候,就无论如何都懒得理它,这大犬拼命地想讨好床榻上的美人,又想看看那一直吸引着它的香味是什么,于是更加使劲浑身解数,粗厚的肥舌顺着温容体内插着的玉势外缘舔弄,似乎也搞不明白主人身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好似母犬般的肉洞,还是香香甜甜的,里面却要插着这样一个根本不会动的废物玩意儿。

它从鼻间倏地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鼻息,肥大宽厚的肉舌一个使劲,“噗嗤”一声,从肉洞的最下边抵着玉势插入了温容那一直间歇地淌着淫水的肉穴。

飞玄的肥舌些微翻卷,包裹着讨人厌的玉势,想要将它给拉扯出来,用了几次力,却都没有成功,反而使得自己那根肉舌在主人的嫩穴里翻绞起来,从水乎乎的甬道中挤弄出了更多的骚液,大多溢到了它自己的口中,还有些许淫液缓缓泄在温容的穴上和股间,把大狗下巴上的兽毛都打湿了大半。

“唔……别闹……”

温容先前本就被阴蒂受到的刺激惹得身体内春意泛滥,这时更敏锐地察觉有个热烘烘的毛茸玩意儿直往自己腿间隐秘娇羞的部位乱蹭。

那毛也并不细软,磨得他腿根上本就敏感怕痒的嫩肉更些微地泛起了红,花穴阴户下端的肥软唇肉也被扎得酥痒,于不知不觉间连续哼吟了起来,又觉整整一块肉阜被什么热烫的肥软东西反复碾顶,甚至探进了他的穴里——

温容起初在意识并不清醒时只以为是桂枝跑来伺候他了,后来又觉得那粗舌实在顶弄得他太爽了些,桂枝那张小嘴要是有着这样一根舌头,岂不先要把他这个少爷给吓死?

于是悠悠地转醒,口中还在慢慢地喘叫,一低下眼去,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顶得大开,一颗毛乎乎、又精神气十足的大脑袋正在那里反复蹭动,竟然真的用那狗舌头将屄穴里插捅着的玉势带出来了小截。

这玉势最前端有个极其粗硕的“龟头”,一直紧紧地卡在他的甬道肉壁上,并不容易滑落,因此也只是往外退出了一段,便稳稳地停住,反而让温容又惊喘一声,面颊上不自觉地布满了红晕,让他清晨初醒的面上更加显出羞赧的光彩。

“去,去。”温容红着脸,挥着手,将腿间的大犬那毛茸茸的脑袋拍打开,自己伸手抓住玉势最末端的一个小把儿,将东西慢慢从穴中拖拽出来,期间又止不住嗯嗯啊啊地乱喘,被上边硬硬的凸起磨到再次泄起逼水,等到终于将玉势拔出,他也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

“你怎么这么不乖?”温容用手挡着这时还不断想凑上来的飞玄,“谁允许你舔我下边的,色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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