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正说着,飞玄这蠢笨又精力旺盛的狗终于改换了思路,眼见主人似乎并不想让他舔那香甜的屄洞,便顺着当时的姿势又四爪并用地前进几步,直到它庞大的身躯覆在温容的身上,两只前爪踩在温容腋下的位置,低下头去舔温容小巧精致的下巴。
温容的双腿还是先前那般大开着,甚至因为身上被只大犬压着的缘故,那两条腿弯曲和敞露得更加厉害了,小腿和双足在空中没有依靠地晃动,心中虽然仍觉得奇怪,但立刻又被飞玄讨好般的举动逗笑了,让大犬将半边下面颊全都舔得尽是口水,还有许多从温容自己的穴内带出来的汁液。
“好了……”温容并不喜欢在大清早被大狗舔得满是涎水,只觉面上黏腻,不太舒服,于是又要去推飞玄,不想对方也并不打算一直舔他的下巴,反而用那厚厚的、边缘并不规整的深红舌头一路向下游走,舔过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最后来到了他松松地套着亵衣的身前,对着主人胸前两座些微隆起的圆软山丘盯详了一会儿。
飞玄的狗嘴中呼呼地喘着热气,已经将温容两处小巧的奶头烘得胀圆,嫩肉发涨得厉害,刚想说不要舔,便见棕毛大犬那垂出嘴外的巨舌耸动翻卷,紧接着于他左边的酥乳处狠狠舔顶了一下——
“呜……啊!”温容猛地一个挺腰,将整张漂亮的小脸都难耐地扬起,两瓣薄唇虚张,稍有片刻失神,口中喃喃道:“好舒服……”
这样雄壮而高大的一只凶犬,舌头也是十分有力的,那一下从温容的乳根向上舔起,一路碾过他整只浑圆小巧的乳肉,将他一颗颤颤巍巍的乳豆都推得挤进了乳肉当中,路线绵长,一直舔到了贴近锁骨的位置,将温容的奶子顶得软肉颠颤,在大舌的翻绞下变了形状,且那动作还在继续——
飞玄似乎是觉得主人胸前这处软嫩骚肉格外可口,竟然就隔着亵衣玩弄起温容的胸乳来,又紧接着被上端小巧的凸起吸引了注意力,发现那小颗的圆豆竟然还会不断变得硬挺。
意识到主人的骚奶头是被自己越舔越大的,飞玄变得更加兴奋,狗鼻子里不断喷出汹涌的热气儿。
它对着温容的淫乳不停舐碾,将他胸前的衣料沾上无数湿黏的水痕,渐渐变得透明了,湿哒哒地贴在温容的胸前,更加凸显出他漂亮诱人的乳形,上边的乳豆形状也愈发明显,在被打湿的布料下现出娇嫩的、被玩得动情了的艳红。
温容觉得狗舌头实在太会舔,于是渐渐不再阻拦,完全忘了自己嫌弃口水的事情,只一个劲揉着飞玄的脑袋道:“唔……好狗狗,好飞玄,大舌头舔死我了,骚奶子被舔肿了,爽死了……啊啊!”
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放弃了这天早上仅剩下的矜娇与尊贵,将自己腰间的衣带解开,稍一扭动身体,还没动手,大狗就已经用嘴叼着他胸前隆起的衣料,将温容亵衣的前襟向两旁猛地拉开,露出衣裳散错间圆润半挺着的一对儿小巧乳房,心无芥蒂地在窗外投入房中的天光下显露出荡漾春光。
那莹嫩乳肉上端的两只乳豆还在随着它们的主人一块儿难耐地颤动,使劲地硬立着,颜色已经由浅淡的粉嫩转变为淌着红的艳色。
温容心中羞怯,又思忖着,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淫贱到要对着一只狗说淫话,被那狗舔着胸乳不说,甚至骚得要主动脱衣服来让自己更舒服些,且还十分自得其乐。
难道他被一根贱屌操完以后,就也被传染了么?还是因为他天生性淫,所以才跟被人按动了开关似的,什么都想要?
正怔愣间,飞玄已经重新玩上了主人的这对儿骚嫩奶子。
他的肥舌并不好看,粗鄙热烫,正靠近时,温容便能看见那上面布了舌苔、奇奇怪怪肉纹的红褐舌头,在他那乳肉上轻松一卷,便将娇嫩胀大的乳粒夹进肥厚的舌肉里狠狠挤吮,来回搅弄,间或又有许多极其黏腻的口水从狗舌的舌根淌流下来,将温容的奶头以至乳肉全都涂满黏液。
那柔嫩、完美的胴体和兽类粗糙野性得几近下贱的肉舌放在一起,几乎像是在淫亵和侮辱他。
谁想得到温家的小公子会这样几近全身光裸地被一只大狗压着,做出这样淫靡的事来?
可温容却爽极了,双腿不自觉地架在大狗的身上,附贴着它极其宽厚的身体,故意下身蹭动,使得自己腿间那不被满足的淫穴和飞玄腹身上毛扎扎的毛发贴挤,一张骚浪的淫阜被磨得红肿起来,蜜口又渗出源源不断的骚汁。
“好狗,乖狗,唔……真没白养你……”温容被狗舔得飘飘然的,马上更加欲求不满,将身子稍微侧过去,自己掐着另一只光裸的酥乳示意飞玄,“飞玄,来吃一吃这边的骚奶……啊、嗯!……奶头爽飞了……”
桂枝端着温水进门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他在门外几步路的时候就一直听见小少爷的喘叫,这倒没有什么,毕竟他和温容也是同类人物,对于他很能理解,但真当他看见温容正躺在狗身下、被那前些日子叫秦二爷送来的巨犬舔胸玩乳时,心中就不那么轻松了。
他当即快步走到床边,将盆放下,就催促温容道:“小少爷,怎么不让人稍微在旁边看着点就……快让它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揪住飞玄两只毛蓬蓬的大耳,连训带呵斥,终于将那不知深浅轻重的东西撵下床来。飞玄原本正快活地尝着主人的嫩乳呢,这会儿忽然被打断,有些暴躁地在地上打转和喘气。
“怎么啦?就是随便玩玩。”温容倒不那么在意,笑吟吟地从床上坐起来,身前衣裳大开,两只挺着的淫乳皆被舔得水光淋漓,乳豆艳红,脸上尽是春意。
桂枝先前尽是担忧,看见那大狗趴在温容的身上,还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看飞玄的下身与温容并不相连,总算松了口气,说:“少爷,这样的狗再怎么听话,以前也都是烈犬,且我听说狗长到这个年纪,正是要发情、交配的时候,飞玄尚没配种,听说也没叫犬房去势,以后要是想舒服,何必叫狗来呢?”
温容先前从没想到这个地步,听他乍一这样说,还有些愣住,惊奇道:“难道人还能与狗做那事?”
桂枝的脸上浮起红晕:“先前孙公子送来的小人儿书里,就有这样画的,我看画得可好,听说狗的阴茎和人不同,做起来的滋味儿也是不一样的。”
那些小人儿书,温容一本都没看。
什么孙公子啦,秦二爷的,送来的东西都堆在后院专门辟出来的房里,喜欢的就玩几天,不喜欢的就堆着,一眼都不去瞧。温容这时正是喜欢大犬的时候,因而起了兴趣,道:“真有这样的?你待会儿把那书拿来给我瞧瞧。”
说话间,两人同时颇有默契地朝着地上的飞玄望去,只见它仍在有些急躁地转圈,半晌后停了下来,胯下毛丛浓密处竟然真有一根东西伸探了出来。
起初那东西并不明显,只是非常艳红的一根,两人围着飞玄绕圈,这才看清他胯下那根丑陋粗长的性器,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勃起了些。两人都是头一回见狗的肉屌,而温容则相当愕然,原来狗在给他舔乳的时候也知道那是不好的事么……甚至会因为他而阳勃?
温容懒得再想,因为这日还有事做。他由桂枝帮他擦身、更衣,冠发、打扮,草草吃完一顿早饭,就带着飞玄、坐着马车出去玩了。
温容这天主要就是为了遛狗才出门的——之前他听府中下人说,飞玄即使平时拿到街市上放风,其实看着也并不尽兴,反而有可能会吓到百姓,于是干脆趁这一天出来,带着狗,还有几个贴心的小厮,去城外的山庄玩玩。
这山庄是温家的地产,他大哥温廷善于经商,早些时候在江南一带靠茶叶和丝绸博利,因此府中很有富余,特意在郊外买了一座前人建成的山庄,加以修缮,以供休息、游玩,外加山庄前面一片十分宽阔的草场,可供骑马、打猎,一群平时认识的公子哥也都去他那儿玩过几回,都说不错。
草场是围起来的,并不怕狗跑走,更可以叫它尽情奔跑。温容在马车上读桂枝给他拿来的小人儿书,果然见上面的景色活色生香,竟然别有一番趣味。
他看着看着,腿间的花穴又骚痒起来,只见画中的猛犬阴茎巨大粗长,根部最为粗壮,顶端倒是细的,撑得画中的骚货屄口浑圆大张,双眼翻白,美得几乎爽死过去。
他咬着桂枝在旁边用手捧着的梨,用手比划:“我们刚才看见的,没有画中这样大吧?”
桂枝有些犹疑地说:“怕是还没完全勃起来吧?”
于是两人吃吃地笑。
他们选的点儿不太好,从府中到达郊外山庄,本来就要小半个时辰,之前又在府中磨了一阵子,到达时正好赶上大中午的时候,骄阳炽晒,烤得人都要化了。
下人纷纷将带来的点心带去山庄里的冰窖放好,温容登入厅堂时已有许多人在那等着,互相玩游戏、罚酒,又和温容说他们上午在草场里放上二十只兔子、十只咩咩叫的小羊,五头鹿,比赛射猎,秦老二竟然一只都没射上!
又说场中应该还有剩余的猎物,问温容那只狗喜不喜欢捕捉生食,要是喜欢,也可以放去,尽管捉点东西吃。
飞玄本来就无趣,一等温容让下人将绳撒开,更是直接在草场上一通疯跑。
午后一众公子哥们建议在草场上玩蹴鞠,温容不善体力,于是在场边的林中兜兜转转,找了一个大树背后休息,又见四下无人,干脆解了外衣,铺在地面枕靠,绞着双腿,想起之前在小人儿书上看到的美景,慢慢睡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