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身为家主,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将温容的脏穴操完一通,叫下人来将小少爷带下去沐浴清理。家仆们通通低着头不敢多看,夹道在行廊两旁低头等候。
温廷将温容打横抱带出房门的时候,他们府中最为娇宠的小少爷身上破破烂烂地盖着件夏衫,衣衫上浓精腥浊,又有大片湿泞,性液斑斑,不知道都是从哪个浪货身下的嫩穴里喷溅出来的东西。
温容两条细白的长腿从高高开衩的衣摆下显露出来,下身没有裤子,上身也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胸前的衣料合拢得并不严实,能偶尔看见里面一闪而过的白软春光。
那时温容已经昏昏欲睡了。府中但凡见到这样场景的下人们,通通在温廷面前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也不敢断然猜测大小少爷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然而一旦等温廷嘱咐几个年幼的小厮去帮温容放水、沐浴,又自己回房休息之后,这群人便如雀鸟群里忽然投放了只野猫一样,叽叽喳喳地胡乱叫开了——
定是小少爷又做坏事,叫大少爷发现了,所以才会被这样惩罚,且看小少爷这副模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关于这些言论,温容倒是通通不知情。
他连着做了两趟,屄穴酸软,原本就意识模糊,被温廷抱出去时还不清不楚的,只知道自己的淫浪模样全被下人们给看到了,两只白嫩的足尖蜷得很紧,互相忸怩地绞在一块儿,一等被几个平日里就很亲近的仆童带入浴池中清理,这才放心下来,同时也更昏昏欲睡——
等他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一处干燥宽阔的床榻上躺着了。旁边有个小僮在伺候他,拿着一条冰水浸过的帕子给温容擦脸。
这天天气略微闷热,温容觉得那帕子冰冰凉凉,舒服极了,口中哼哼着往帕面上蹭动,睁开双眼,才发现面前的小僮并不是自己熟悉的。
温容在睡意迷蒙中很有些疑惑:“桂枝呢?怎么换成你来伺候我了?”
那小僮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很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将帕子重新浸回水里,转过身去时又从屋中的桌上捧了一碗汤药回来,然后才说:“桂枝被大少爷叫去问话啦——”
于是温容不说话了,见小僮手中的汤药,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本想讨个乖,让这小僮在大哥面前说些夸他懂事自觉的好话,主动先喝了避子汤,于是稍一撇下嘴角,委委屈屈、壮士断腕般地说:“给我罢——”
他想伸手去接,不想双手却不听使唤。温容刚醒,意识和知觉都是迷茫不清的,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小僮为什么这么看他——
他的双手居然都被人顺着锁链扣在了床头。
温容一动,头顶手腕处就带起一阵叮里当啷的脆响,视线回望过去,发现箍着他的是一副玉制的锁链,青白冰凉的环圈叠叠相扣,在他每一边的小手臂上各自缠绕两三圈,更衬得温容肤质柔嫩白皙,和玉没什么不同。
他这下清醒了大半,当下蹙起了眉,提高了音调问道:“这又是做什么?”
温容平日在府里,一向很有风风光光小少爷的风采,说起话来很娇纵的,脸也明丽,更显得他趾高气昂。
那小僮不知道被人叮嘱了什么,也不正眼看他,只用一根细细调羹在药汤的碗里搅匀汤水,匀起一勺,递到温容嘴边,说:“大少爷嘱咐过了,小少爷身体劳累,凡事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让小的喂您吃药就好——为了不让小少爷乱动,只能先拿链子锁着。”
这种话谁能相信?
温容倒不难猜到是温廷指使下人这样做的。事实上,整个温府里只有温廷敢这么对他,要不是得了温廷的指令,更不会冲他这样说话……可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还没消气?
可自己明明连下边的穴都给他吃过了啊——
温容冲小僮笑笑,和声细气道:“喝药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倒没有这么娇气。大哥怎么能这么对我?他平日里最疼我了,现在我的手可都被绑痛了,你给我松开罢。”
对方并不真正搭理他,仍将头点得更低:“大少爷说了,小少爷做错了事,该罚,谁要是帮忙,就要一同受惩,我们做下人的做不了主。”
一而再再而三的,温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恼怒起来,那小僮将舀了汤药的调羹凑得离他更近,口中不停劝他吃药,温容心中又气又委屈,嘴唇紧紧闭着,叫那些递到嘴边的汤汁都顺着他紧抿的唇缝滑落下去,最后叫道:“我不吃!——我说了我疼,我疼!你是不是没听见?我大哥呢?叫我大哥过来,我不信……”
温容一顿吵叫,做起这种事儿来也是娇滴滴的,像只胡乱腾着爪子到处挠人的野猫。
那小僮没有办法,放下药碗,走出门去,不知道和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厮说了些什么,最后真的将温廷请了过来。
温容踏进门槛,慢条斯理地问身旁的下人:“这是怎么了?”
下人惧怕温廷温雅中藏着的威严,没有人说话,反倒是温容一听他的脚步声、说话声,还没见到人,就立时叫起来:“大哥……大哥你来啦。”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丝毫没有先前半点气势凌人的劲儿。
温廷绕过床头,打量着床上的小小美人,只见他的幼弟发丝凌乱,眼角泛红,嘴边湿润,上边有点褐色药汁的痕迹,一路顺着面颊延伸到脖颈和耳后,在颈下的枕上打下湿迹。
他身上原本盖得齐齐整整的薄被也在温容先前的胡乱挣动中歪斜起来,拧成鼓囊的一团;下边两条白润的小腿露在被外,上身处的肩头也完全光裸,两边的锁骨凹陷,细致精巧,活脱脱一个玉做的漂亮美人。
温廷暗自口干舌燥,并不急着和温容说话,又返去桌边端着先前那碗药汤过来,口中慢慢道:“听说你吵闹着不想喝药,还说手疼,一直叫着让我过来,是不是?”
“嗯、嗯。”温容先是点头,企图博得对方的怜爱,“疼,大哥,小容的手腕好疼啊,为什么要把小容绑起来?小容也没有不想喝药的,是因为、是因为……”
温容两颗黑色珠石一般闪亮清澈的眼仁转着,讨巧地接上说:“是因为小容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哥不在身边,还以为是下人们逗我玩呢。他们多讨厌啊,一直板着脸对我,要是大哥在这里,十碗我也喝得下……”
温廷似笑非笑道:“是吗。”
温容本来就对温廷敬怕,这时见自己的大哥一副早就看穿他的样子,心中怯怯,又退缩起来,目光闪烁着,没接他的话。
不想对方坐在床边,直接一手捏过他的下巴,将温容小巧的脸蛋侧偏着微转过来,药碗紧紧碾着他柔软的下唇,还不待温容反应,便将碗身倾斜,把尚还热着的药汁源源不断地送到温容嘴边。
温容倏地被吓一跳,反应不及,好几丝药水顺着碗边和他面颊的相抵之处流泻而出。
温容不敢违背自己的大哥,又慌忙张口去接,不想温廷却也没打算让他好好喝完,那流泻到他口中的药汁量大,温容小小的一只嘴巴根本接不完也喝不完,无数药液顺着他的下面部滴淌而下,纷纷打落在他身前的薄软被褥上。
温容口中开始呜呜地叫起来,好似控诉地眨着他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泛上水汽的眼睛,几次想要伸手去抓住兄长的手,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被锁链缚着。
他又双腿蹬动,用那两只没被缠着的白嫩裸足拍打榻面,直到温容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药碗内的汤药也已经浪费掉了将近一半,而温容吃进去的不过才三四小口,中途还差点被呛到。
那汤原味甚苦,里面调了些蜜汁儿,也仍然是苦中带甜,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滋味儿。温容口舌之间全是那味儿,被欺负得眼睛红了,更不敢招惹,听温廷道:“年纪不大,谎话倒是一堆。不疼就不要假装疼,没有那般想就不要那样说。别人好好对你的时候不肯,偏偏要逼迫你才会乖些,什么道理?”
温容什么话也不敢说,于是温廷又问:“知错了没?”
他小心翼翼地点头。温廷将这小小美人面颊上的汤汁用手指揉捏着擦去,使得那上面的娇嫩皮肤快速地泛了红,旋即又对门口的小僮道:“过来,将那碗新煮的给小少爷喂了。”
这回温容不敢耍小性子,在大哥的眼皮底下乖乖喝完了药,又被下人亲自端着饭碟、挑着筷子,喂了几口后厨专门给他做来开胃的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