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温容一贯胃口不佳,晚膳更几乎不吃东西,因那些小菜确实做得精致,好歹比往常多动了几口,稍后只留一个小厮在房中待着,给温廷送上来两个不同的小罐儿。
温廷先将其中一个拿来打开,又一把掀扯开温容身上的薄被——
这小少爷身上、身下皆是什么都没有穿的,方才半坐靠的时候就已经些微显得嫩乳半露,被大哥忽地拉开遮挡,那对小巧圆润的奶子也像猛地受到惊吓似的,在空气中弹动几下,柔嫩地荡着乳光。
视线再往下去,就是他平坦细嫩的腰肢小腹,胯骨也是薄薄窄窄,中间一根粉色性器软绵绵地倒着,阴处没有丝毫毛发,白净、粉软,泛着蜜桃般的色泽。
温廷拉着温容的双腿,将他打开。
温容对他服帖,当即乖而主动地扭起腰肢,挺起小小圆圆的屁股,努力让阴穴朝上,给大哥观赏和查看那淫靡的女穴。
温容的肉缝软嫩,比上方的阴茎艳色更甚,明显一副才被使用完没多久的模样,随着他双腿开敞的动作逐渐变化成一朵饱满、完整且圆润的肉花。
那肉花已经被操得蔫了,阴蒂肿胀,与下端相连的两片薄唇也同样在被粗屌狠磨后变得肥软,一只肉口本来就已经被插得绷不住逼水,湿湿地淌满整只肉逼,接着更在温廷的注视下愈发泄起湿液,将那屄洞周围的穴肉和股间再次淋上一股缓缓的淫流。
温廷对着温容那颇为淫贱的屄穴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小容的逼怎么这么多水?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连桂枝都比不过你。”
他用两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去,来回拨弄那几片骚软的淫肉,将它们碾得左右颠倒,又忽地直接捅插进下边收缩不止的骚穴里——
温容的女逼内里湿热,到这时还是松松软软,一被大哥的手指搅弄进来,就止不住蠕动穴壁上端的骚肉,用骚热的淫液包裹住穴内的硬物,让那一张张热情放荡的小嘴儿吸吮深埋在内的指节。
小少爷挺动软腰,体内的淫性永远不能轻易被完全满足,这时已经觉得爽了,前后扭挤着压在床榻上的臀部软肉来一下、一下地吃着逼内硬热的手指,面颊上因为兄长的话而渐渐发红,喘着细小的气说:“唔、哈……啊……是因为小容的逼被大哥的粗鸡巴操坏了,所以会一直流水……小容平时没有这么多逼水的……啊啊!”
他才说完,就被温廷将几根手指抽弄出来,狠狠掐捏上小小浪货的骚核,口中有些狠道:“小容这是在发什么骚?”
温容立时惊叫,紧接着开始断断续续地浪荡呻吟。
他那骚贱的肉蒂一被挤碾,内里敏感的淫粒儿就不住地疯狂抽搐和震颤,连带着他整个阴阜都跟着抖动,细嫩的腿根紧紧绷着——
兄长仍然没有放过他,其余四根手指全都抵在温容一侧的大腿上,唯独一根食指紧紧按于骚货的淫软肉核上快速猛揉,动作接连不断,好像要将那蔫肿得艳红的骚豆直接顶进肉里、碾得凹陷。
温容被男人欺负得节节败退,圆圆的肉嫩胯臀顿时在榻上控制不住地弹动起来,支撑在身后的双手忽然耸动,带着腕臂上的玉锁链清脆地响动不停,不多时,更猛然屄口痉挛,唰地一股温热逼液自肉道中喷射出来,竟在空中都划出一道圆滑的细小弧线。
“嗯……啊、唔啊!骚肉豆爽翻了……呜——”温容双眼迷茫,在喷出淫水后兀自失神,两条长腿大大敞开,前端一片榻面、被褥上都是从他的屄口里溅出来的骚液。
温廷随手抓起床上的薄被,将幼弟逼间覆盖着的湿液粗暴地擦去,手指蘸着第一个罐中的药膏,再次伸探进温容的穴中,将冰冰凉凉的膏体涂满手指能够到的所有嫩肉上。
——这样来回几次,使得温容反复听见自己那贱穴中被兄长的手指捣搅得咕吱、咕吱作响的淫声,然后再是外阴肉阜:肉蒂和阴唇全被什么湿黏清凉的东西覆盖着,倒确实让他那被阳具磨操得有些发痛肿胀的嫩逼内外都舒服了不少。
温廷随即又打开第二个罐子,温容没有细看,便听对方低低地问:“小容刚才干什么了?”
温容眼神犹疑着,内心里骚情泛滥,也许又是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小厮在耳听目观的缘故,叫他愈发变得骚贱放荡,当下便淫喘着道:“小容刚才发骚……被大哥揉到淫逼喷水了……唔、哦……骚货的贱穴只被掐骚蒂就要爽死了……”
他说着,便被温廷蓦地将一个圆圆的硬物塞进肉穴屄口当中,一直顶到深处。
“嗯、唔……这是什么……”温容没看见那圆粒儿的模样,只觉得大概有颗鸽子蛋的大小,圆圆滚滚,才进入他的屄道没有一会儿,就溶溶地被里面的汁水和肉壁给吮得化开些许,合成一道崭新的粘稠腻流,慢慢地顺着阴穴的最深处向下流淌,渐渐布满整个肉道——
随着那圆丸的体积不断缩小,逼内的浓厚药液越来越多,温容也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那娇嫩的屄穴内部开始泛起了深深的骚痒。
起初这感觉还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有媚肉突地抽搐,穴内洋洋地传递痒热。可不过多时,他的淫逼又火热热地发起烫来:
整个穴壁内的处处浪褶、颗颗骚粒儿,全都整齐划一地剧烈蠕动和收缩个不停,一只贱逼逐渐变得饥渴到不行了,外阴上的肉花乱颤,屄洞不自觉地大口张合,不知道从骚穴中渗流出多少淫贱的逼汁,好像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将他面前的榻上积聚出一滩浅浅的湿亮水坑。
“哦……哈、啊!大哥、大哥……小容的小逼好痒……唔……”
温容在床榻上平摊着扭动身躯,不知不觉间整具白嫩漂亮的双性身体上都布满了一层薄汗,这时更是面色潮红,眼尾积泪。
因他双手被缚,无法翻身,只能像只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无助地胡乱摆动,两条腿紧紧绞着、并在一块儿,仍有许多黏腻的湿流从他的腿缝间阵阵滑落,两只奶子也在情欲的催动下愈发涨得浑圆,大了近小半圈儿,上端本就被玩到肿硬的乳头更打起了颤,艳红得像两颗诱嫩可口的樱桃果粒。
而温廷已经从床边站起来,只弯下腰去,捏着温容紧含着的小巧下巴,几根手指伸进那湿热的小嘴里搅弄,淡淡道:“大哥不是说过要罚小容么?只用锁链拴着,算什么‘罚’呢?”
他说罢,温容已经开始细细地哭喘了,细嫩的软舌还半伸出来,傻傻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嘴角边挂着被兄长玩出来的口水淫丝,一直下淌到下巴尖上,也没人能帮他擦。
温廷只觑了床上这泪眼朦胧的小美人一眼,就将手抽离,直接转头过去,不再观看,带着小厮出了房门,只留温容一人在榻上反复煎熬,嫩逼里不知道淌泄了多少被那催发情欲的药丸激出的骚水。
他全身犹如烈火炙烤,下边的肉花痒得厉害,骚嫩的奶头愈发胀大,只想有个粗热的鸡巴插进逼里捣弄。
温容身周尽只能闻到自己那逼汁充溢四处的骚味儿,迷迷糊糊间笨拙又急切地摆弄双腿,扭动脚腕,用两边的足部夹住凌乱的被褥拉扯到两条腿间,大腿根紧夹着那重叠出厚度的软料磨蹭屄穴外阴,将骚蒂挤碾得酸麻胀爽,止不住浪叫出声来,却仍然觉得不够,愈发变得饥渴。
又过了不知多久,温容连房门被人悄悄打开、又关合上都不清楚,只听有人在他耳边叫道:“少爷!”
桂枝声音略显急促,那模样也只比温容好上一点儿——
他面上潮红,音调里带着点叫喘过的羞嫩,显然是男屌给操出来的;身上也衣衫不整,衣领大散,胯下光着双腿——书童穿着的束口裤不知道被人扒掉、又扔到了哪里去。
温容被情欲煎绞中恍然见到了救星,他春情迸发得惨淡,像亟待盛开、却苦于没有浓精浇盖的花,忍不住对桂枝喃喃:“帮帮我……呜——逼里好难受,奶子也痒、弄弄奶头,快些……”
桂枝当即脱去鞋履,爬到床上。
他那衣裳宽松,腰带也早没了,十分好解,立刻撩开身前衣衫,也露出下边的圆乳。
他比温容大,又是已经被男人操干过多次的,不说过去经常在温廷的胯下承欢、给他泄欲,这几年不再侍奉对方之后,也尝尝私下找府中的精壮下人交合,一对儿奶子已被玩得浑圆丰满,是真真正正的饱胀肉球——
桂枝挺身压在小少爷身上,碾着肿胀成花生米粒儿大小的两只骚嫩软乳上和他来回蹭动,四只淫贱极了的圆硬奶头互相将对方戳顶得凹陷下去,渐渐从胸口奶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两个或清秀、或漂亮的骚货一块儿浪叫起来,间或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唔……哦!骚奶头好爽,下边又喷水了……”
温容先前那从嘴里延伸出来的涎丝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又反复地被新的淫靡水渍给滴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