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他的力量一旦离开了他,温容的身子就抑制不住地朝下猛然坠去,霎时间,只听一声十分响亮的:“噗嗤!——”
淫浪美人整颗雪白软弹的屁股便直接摔坐在了马背之上,绵腻的臀肉与之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腿间的肉穴更将自己送上前去,将整半根极为壮硕膨粗的玉屌含进穴中。
“……唔……哈、啊!”
温容登时难耐地仰起雪白脖颈,在些微并不明显的日光照耀之下,他浑身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莹莹难言的神光,整只腰胯胡乱地在马背上扭动、摆颤不停,却又怕自己从木马上摔落,于是变得小心克制,直觉花径的肉道被粗器撑得浑圆胀大,还未多做缓和、彻底适应,又觉出原本正还停着的玉屌忽又开始了动作,半插在马背之上的假阳具不容置疑地朝上挺动起来,一根浑圆粗肥的硬物逐渐伸长,在那于马背上不住颤动、轻轻从口中发出呻吟的骚货穴内一路深操。
玉制的粗屌过于长直,几乎于一根平地而起的硬楔,将温容完全无处可避地钉在上方,差点将他的整个肚子都给填满了,很快便捅插到蜜穴深处,于马上将要触到宫口之前停了下来,还未等温容完全将一口气松懈完毕,穴内的东西立刻又开始了来回的抽动。
“嗯……唔……太粗了……啊啊!”
最初时那么二十个来回的抽插,温容尚且还能应付,那玉做的鸡巴虽然十分粗壮,但他的淫穴也并不是没吃过这般大小和粗细的男子性器,只因这假的玉屌质地太过坚硬冰凉,在体内操动起来和真人在其中冲撞时并不完全相似,唯独在带来的快感和酸痛上更为明显,愈发叫人难以忍受自制——
尤其在那二三十下过去之后,阳具顶撞的速度愈发加快,竟真逐渐提至平常男子那般操干的频率和速度,一下、一下向温容的肉逼深处狠顶,变成真枪实干、毫不作伪的猛烈冲撞,直将骚浪的淫奴逼出了哭腔。
温容那双狭长却又些微下弯的眼角透着湿红,已经有些软凝的泪珠附在上端,不知何时被自己咬碾得艳红的嘴唇虚虚地蠕动开合,隐有湿软粉嫩的一点舌尖倏地在那当中一闪,好似一条勾人魂魄的小蛇猛然闪现。
这硬物没有退避的空间,回回都将温容屄穴之内的淫软媚肉戳操得无处可去,一张张细软的小嘴均被干得痉挛抽搐,起伏不定,整个阴道软壁被径直操开一条顺畅的道路,那被迫向着情欲臣服低头的层层环肉卷卷淫绕,紧紧贴吸,被不断在其中鞭挞攻伐的玉屌插干出独属于它的形状。
“唔!啊、啊啊……太快了,嫩逼、嫩逼吃不下……呜!——谁让它慢些……”
温容这般可怜兮兮、浑身上下地痴吐汁水,却没人同情他,更不会应了他的请求,真的将木马罚具给关停下来。后边的冲撞速度提到最快以后,温容愈发地被操得浪叫不止,这根屌具完全是照着真人的肉棒形状雕琢而成,到了柱身最根部的地方越为粗大肥硕,近乎有拳头那般大小,能被温容将将勉强吃进屄穴当中。
一泡又一泡、一股接一股的细密汁水渐渐攒聚起来,由肉壁上端的淫媚软肉张合小嘴,不停地蠕动分泌,吐露骚液,顺着硬物和肉道之间紧密贴合、难得显露出来的缝隙艰难地流淌下去,转瞬间便将这刑法用具完完全全地湿濡覆盖,又有好些汁水止不住地继续朝下流淌,于温容被木马上的玉屌完全操开干软的淫艳洞口中飞溅出来,化成数条数道细小的淫汁骚流,伴以许多在空中便径自分离出来的细小黏珠儿,纷纷落落地滴溅在木马的马身之上。
底下诸多兵士但见木马上的淫奴被硬具惩罚得淫淫喘喘,整个柔软的身躯不住颠晃,肉乳并着屁股一块儿一前一后地浑浑颤动。
他那细软湿泞的臀肉下方蓦然探出几道仿似什么软足虫的犄角似的圆滑水流,很快便因上端不断继续涌溢出来的汁水越积越多,那一条条的“犄角”也愈发伸流得拖长滴露,在马腹上拉出一道道细长的淫湿水痕。
眼见他们公认的娼妇竟然被木马这般本是用来惩罚淫奴的死物工具捣操得如此发浪犯骚,痴媚动人,从那引人肖想觊觎的肉穴当中淌出许多的骚汁淫液来,底下的兵士们怎么还安坐得住?
那木马内里有着许多繁杂机关,虽是用来惩罚骚货、荡妇的,但其实也精贵的很,并不叫人直接单独摆放出来,而是被置在了一处木台之上。木台之下的四边各设有两枚滚轮,周旁围着一圈栏杆,可以叫人推着来去行走,方便寄存。
原本这些营军看着温容,就像是站在戏台下边看戏,后来又渐渐被那台上的淫奴挑起性欲,双腿间蛰伏的硬物粗沉待发,好不憋胀难受,于是便有人受不住了,当下一手抓着台边一处栏杆,手腕用力撑着,同时腰胯猛然收缩,强硕有力的大腿使劲回勾,竟然直接从栏杆上翻身进了台内,走到正被体内的粗物顶得上下颠颤的温容身旁,对着他打量片刻。
温容目光几近失去焦点,只茫然地半扭转过头去看那跳窜上来的男人,被藏在亵衣之下的软腰一被天光照射着,便渐渐变得透明了,依稀可见里边一节窄细的腰身不住晃动,毫不自知地动情扭转。
淫奴那冠系得并不好的一头长发已经有些松散,几缕将落未落的发丝在空中软软地柳枝般晃个不停,同时又从口鼻之间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媚喘息,含糊不清地叫道:“啊、唔啊……淫穴都被粗屌给捣开了,好深……呜……你上来做什么——啊……”
温容话音刚落,倏地见那男人又前进一步,两只粗大的手掌自他前倾的双臂之下朝胸前靠去,忽将他一对儿酥乳抓在掌中,紧接着又扯住那上端的衣料,直接将费事的亵衣给扒扯到一边,狠狠扯落至淫奴的手臂。
“唰!——”
这般一声,便见美人身上的绵白衣料瞬间褪去,松松散散地挂在温容自个儿两边的小臂之上,彻底敞露出他一对光滑圆润、又有些像男子身形的平直纤肩,上端不曾挂着一丝多余的薄肉,就连内里的肢骨都像是美玉雕成。
而他那胸前突然跳脱出来的两只奶子却全然没有男人该有的腔调,如此浑圆半挺,好似少女已然发育起来了的酥胸,两团绵腻的雪白软肉上下弹跳晃动,轻巧丰饶,有如被削开皮的软梨,上端却各自点缀上了一颗丰腴饱满、不断颤动,在男人的视线注视与奸淫下越发变得饱满硬立的艳粉奶头。
两颗红豆已然兀自胀圆一圈,成了小指粗细,当中的乳孔悄悄被情欲激得绽放开去,好似被人拔抽去果枝的小巧野果,滚滚圆圆,展露媚色,才叫男人伸出两处粗糙的指腹,捏住骚嫩的乳尖掐捏住,就迫不及待地圆扁下去,好像被欺负狠了,又是一阵抽搐耸动,很快便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拉扯、揉挤之下再度肿硬一圈。
温容哪里受得了他人这番对他的奶头一阵的淫亵挑逗——他前一天时,就没怎么被男人抚慰过这两只尤为敏感饥渴的骚浪奶尖,直到后边被数名兵士操得不断泄水、射精,胸前的骚乳也仍未被人好好把玩,两颗奶头委屈极了地肿硬胀圆,泛着难耐的骚痒,还是他最后到帐中休息时,自己悄悄呻吟着掐弄了一会儿艳红的奶尖,才算将将缓和。
他这会儿叫男人在众多其他兵士面前当众猥亵着自己的嫩乳,心中不由得涌上阵阵羞赧,同时却也愈发察觉出一种隐秘放荡的兴奋,叫温容浑身如同涌过春雷和细电那样地不住颤动,原本向前倾耸的上身也收了回来,继而微微向后,贴倒在了身后那男人宽阔强硬的胸膛之上,更方便对方的淫戏动作。
一双大掌十分富有技巧地于美人两只小巧骚乳之上绕着圈地抓揉挤按,如同特意玩弄、展示给台下的众多兵士观察详看一般,时不时将两团淫肉向外用力拉分,又忽朝中间耸挤,并成紧靠在一起的圆鼓两团,旋即又各自捏住一个红肿的奶果,将那骚豆扯得笔直硬立,旋即松开手掌,那淫贱的奶头便立即弹回身下的绵腻乳肉当中,瞬时荡起层层激晃的乳波。
“哈……唔!嗯、嗯唔……”温容被男人玩弄得愈发面色娇艳,如同徐徐盛放的牡丹姿色,丝丝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爽感使得温容愈发仿佛身处云雾之中,伴着身下带来海潮般绝顶快感的巨物抽插,两处的爽意叠加在一起,更让他浑浑茫茫地发情透欲,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听见男人低头粗声问他:
“你这两颗奶头怎么这般的骚、这般的贱,硬得这样厉害?嗯?竟然能被玩得这么大——哪有男人的奶头会长成这样!两只骚奶子竟也长得不小……我看不是你这双身儿的身上多长了个女屄、多生了对儿女人的奶子,反是你多出了一根男人的鸡巴!怎样,被兵爷爷玩着奶头,舒不舒服?”
温容如何不知道这男人的言下之意,那是在嘲笑他是个女人——他想要反驳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全都变成了黏腻的鼻音和浪叫,身下那肉胯仍被顶撞得耸动不停,导致他的身子也瘫软湿泞,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最终支支吾吾地呜咽:
“呜、啊!没有、没有的事……我不是女人——嗯……唔,好舒服……喜欢、喜欢被军爷玩奶头,奶头……一被掐就好爽……啊、哈啊……”
温容一边说着,甚至又不自觉地将两座乳峰朝前挺送了些,更加不知羞耻地递到了男人的手中,一对儿淫媚的软肉于对方布满厚茧的掌心上不住蹭动。
台下众多兵士看着温容那淫姿媚态,仿佛享受极了地一边被捣着穴,一边还叫人玩着奶子,如同一只发情母犬,实在淫贱难当,当下纷纷粗沉如牛般地狠喘,更加地凑上前去,将温容所在的木马周边密密挨挨地围挤得水泄不通。
更有甚者,又从裤子当中掏出肉屌,在上边恶狠狠地撸动起来,心中开始嫉妒起那假屌、假阳具,此刻能将那淫奴奸干得浑身骚软,兀自发浪,单听着一根粗大硬物不断深埋在骚货屄穴当中捅发出来的交合声响,就让他们头脑滚热,腿间的阳具愈发燥热难忍,恨不得那正在奸淫着温容腿间嫩花的鸡巴是他们自个儿的;一会儿又有些看不惯那正在同淫奴狎昵的兵士——
难道就只有他能上去占些便宜、独享美人么?
于是又有两个按捺不住的男子也很快翻身上台,一人尤为高大,来到温容那还没被人占据位置的右边身侧,正巧碰上淫奴湿漉漉的、还带着疑惑不解的眼神,胸前一对巧乳尚被先前第一个抢占先机的男子不住玩弄,止不住地发出好些断续的喘息呻吟,又低声媚叫道:“唔啊……再用力玩玩奶头,骚奶头还要再狠狠掐一掐……啊、便是这般……好厉害……”
第二个兵士当下更被引得心头火气,性欲高涨,不由分说地从自己那短装裤腰之中掏出一根热气蓬勃、青筋狂跳的粗长硕物,低吼着于娼妇雪白软颤的大腿上磨蹭了几下鸡巴,马上又觉不够,拉扯过温容其中一只靠近他的细软的手,将其裹挟和猥亵般地覆盖并握在自己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的性器之上,一边用那虎狼般的目光狠狠注视着面前的淫奴,一边已然大掌暗暗使劲,把着美人那仿若无骨、又带着些许清凉之意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抓弄起来。
温容看样子似乎有些害怕他那粗屌,挣扎着想将手臂缩回,却抗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觉肉具上端的筋络悍然地一跳、一跳,整根屌身威武雄壮,相当热烫,几乎要将他的手心给灼伤了。又有好些腺液从那饱满褐红的肥大龟头上端满溢出来,一股骚腥的味道充斥着温容的鼻腔,带着那性液接连不断地淌到他娇嫩的手上。
温容呜呜地从他小巧圆润的鼻尖下传出鼻音,微弱地抗拒对方:“不要……唔、放开……”
对方哪能合他的意,旋即冷笑:“怎么?叫男人伺候伺候你,玩玩你的骚奶子,就可以爽到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发骚,还叫他再用力些;叫你伺候伺候老子,给老子憋坏了的鸡巴摸一摸,就不乐意了?真是好清高的贱奴!别忘了你来这儿是为了干什么的——嗯?还不把爷爷的屌给摸得舒服些!”
说罢,又腾出一只大手,捏住了淫奴面颊下端小巧的下巴,忽地将一对厚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贴挤上去,一条湿肥的粗舌顶开温容努力想要守好关卡,却徒劳无功的薄软双唇,一直深舔到小小荡妇湿热温软的口腔中去,毫不费力地钳住了那条嫩嫩颤颤的软舌,卷夹在男人的肉舌当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呜……唔、唔!”
温容止不住地乱叫,从嗓子眼和鼻间发出轻闷的喘息,完全逃避不开那火热唇舌的袭击,被第二个兵士用力而色淫地含着那点儿软肉狠嘬猛舔,右边的手掌更被男人粗鲁地带动着,在那肥硕热烫的肉具上不住快速磨蹭滑动——
很快,第三个兵士也加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