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清是真的累了,闭眼后呼吸很快平稳下来。易柏川用手拨弄两下那细长的睫毛,心里忍不住的泛起甜蜜。
抱了一晚楚先生,还听了好多句老公…
嘴角掉不下的弧度又大了几分,他亲了下楚时清的额头,抱着人入睡。
中途醒来过一次,凉风从缺口灌进空荡荡的怀里,发现老婆不在身边的男人迷迷糊糊伸手,把背对自己的老婆搂回怀里。
这个夜晚易柏川睡的有多开心,被一脚踹下床时就有多懵,他看着撑坐在床上的漂亮青年——
对方似乎因为动作过大不太舒服,眉头微微皱着,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
可眼角那一晚上过去还未退散的一抹红色、转身穿衣服时留着大片大片吻痕的背脊,甚至是大腿内侧的隐隐约约的牙印,无一不向旁观者传达着青年昨晚受到的疼爱。
明明知道楚先生在生气,可看到这幅画面的易柏川还是激动的硬了。
他感觉自己有点m,这种时候居然在期待先生会说什么,想到某种可能的惩罚,易柏川的呼吸都重上许多。
可楚时清并没有多说什么,穿好衣服就目不斜视的下楼了。
为什么不问?易柏川坐在地上的男人垂眸,虽然他也担心楚时清发现自己骗他后会更生气,但完全不过问伤口的楚时清让他更觉失落。
是因为还不够上心吗?所以睡一觉就不在乎了?
心理百感交集,易柏川下楼,佣人们昨天就被通知放假,家里只有他们两人。
餐桌上的楚时清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动作优雅的进餐,身边的座位多了一个身影,没一会儿,小狗就试探性地夹了一块排骨放进餐盘。
“楚先生,吃这个。”
楚时清故意没碰那块排骨,不用转头都能感受到易柏川的提心吊胆,等整顿饭吃到尾声,他才夹起来吃掉。
易柏川装作不在意等样子,如往常一样在他接水时从身后抱住他撒娇,楚先生三个字刚说完,楚时清就后抵着肘将他推开。
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生气的意思也应该传达到了,楚时清扭头回到沙发,在接下来半天内都对小狗采取冷暴力。
老婆的漠视比训斥和质疑能让人难受,易柏川第一百零一次找机会开口被无视,开始思考主动交代的可能性。
门口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易柏川去开门,与笑着脸的林杰面面相觑。
“楚先生——”提着袋子的男人改口很快,勾起的嘴角也变平“易先生,晚上好。”
易柏川比他更烦,他堵在门口挡住视线,简短道:“有事?”
双方的表情都在一瞬间冷了下来,还是沙发上青年的声音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僵持。
楚时清安排小狗把桌上的文件递给林杰,把林杰手中的袋子提回来。
在男人眼巴巴凑过来问这是什么的时候,楚时清终于开口回答了:“绷带和药。”
老婆果然是在乎我的!易柏川看着青年打开袋子,期待着老婆能给自己上药。
当然不可能,楚时清只是把绷带和碘伏丢进他怀里,自己先上楼了。
易柏川迅速换了个绷带,光着上身回到卧室。
然后就呼吸一紧。
青年身上的睡衣挂在手腕间,手掌在斑驳肌肤上抚摸,昨天在自己嘴里硬挺的粉红乳头被白皙指腹拨弄,掩藏在了创口贴下。
就算猜到老婆在给自己上药,易柏川还是被这色情的举动勾到了。
他缓缓靠近,声音恍惚:“我帮您…”
楚时清看了一眼小狗的腰侧——那里已经被好好的包扎起来,自己擦药确实很累,他思索两秒,嗯了一声。
于是男人再一次摸过自己留下的红痕,他太喜欢被自己嘬大的乳尖,沾药抚摸时没控制好力度,引得青年“嘶”了一声。
“你是狗吗?昨天吸这么重。”
清冷的声线说出来的话令人气血汹涌,易柏川一边放缓动作一边委屈的解释:“是老婆身上太香了…”
意识到自己又叫了楚时清老婆,他楞了一下,直到楚时清让他换个地方擦才重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