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老婆这个称呼留住了…
没人能摸着心爱人的肌肤还心如止水,至少易柏川不行,身下的肉棒渐渐苏醒,把裤子撑出一个大包。
他的手已经摸到楚时清的阴唇,那里因为昨天凶猛操弄变得艳红肿大,小缝藏在紧紧闭着的阴唇之下,却因为他的动作分泌不少淫液。
想亲…易柏川眨眼,凑近抿着唇的青年讨吻,被捂住了嘴巴。
一天都没亲到老婆,他真的难过了,声音干巴巴的:“是您昨天说可以做到我满足的…”
明明是老婆同意的,现在却连亲吻都不给。
他越想越委屈,语气带着一丝控诉:“如果昨天的奖励要剥夺今天的亲近,那您下次不要奖励我了。”
什么跟什么啊?楚时清被气笑了了,他坐在床边,抬脚踩在对方那团鼓起,毫不客气:“可以,之后不会奖励你了。”
“现在就出去。”
听到这话,原本被蹬得闷哼一声的男人怂了,重新拉过楚时清的脚踝继续擦药,从喉咙里挤出道歉。
“我错了…我刚刚乱说的…”
青年的脚还抵在那团鼓囊上,易柏川就着这个动作倾身,脸着老婆的大腿,模样乖顺:“都听您的。”
那节雪白的肌肤很快被自己炙热的吐息喷出粉红,男人喉头滚动,抑制自己吮吻的念头。
但还是不自觉动了下胯部,让抵着对方脚心的性器得到些许快感。
楚时清没反应,易柏川就以为对方不知道似的边说好话边不动声色的蹭着,被细微的刺激撩的心猿意马。
最后一点药物上完,他念念不舍的退身,抵在下身的力度却突然增大。
“嗯!”易柏川粗喘一声,视线下移。
踩着裤头的脚掌十分漂亮,雪白的皮肤上缀着细长的青筋,在用力往下时青筋会鼓起,诱人舔上一口。
现在,那只脚勾下了他的裤子,把硬到发痛的丑陋性器拨了出来。
他不争气的鸡巴只是被轻轻碰了两下,就兴奋的吐出口水沾湿趾头,青年似乎是有些嫌弃,脚趾下压,把深褐色的肉棒踩到地毯上。
男人又闷哼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但脚下的兴奋跳动的肉棒告诉他,小狗很喜欢。
小狗不会,有些m吧…楚时清歪头,视线划过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踩着易柏川的龟头按压,语气轻蔑的开口:“真糟糕啊,小易。”
“被踩鸡巴也会兴奋吗?”
易柏川第一时间没回答,楚时清又用了点力,准备换只脚时被人压住脚踝。
“嗯…”小狗有些不好意思,但夹在地毯和脚心之间的鸡巴动的利落。
他的指尖顺着脚背上的青筋滑动,声音里充满迷恋。
“只要是您做的,多糟糕都能勾起我的性欲。”
“因为…”
“我的性欲就是楚先生。”
一声声闷哼从男人嘴角溢出,明明听语调是痛苦的,男人说出的话语却是请求——
“哈…哈…好舒服…”
“啊!再、再重一点,楚先生…”
“您能踩踩龟头吗…?唔…!”
挺得笔直的脊背不知不觉间绷成了一张弓,一边是粗糙的地毯,一边是老婆细腻的脚心,易柏川爽的声音发颤,在某次用力的踩压下,一直发颤的肉棒终于射出了精液。
英俊的男人脸上布满兴奋又怪异的潮红,缠着身子将马眼新吐出的白浊敷在那只精细的脚上,神色餍足。
“我帮您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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