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锋利指甲捏着可怜阴蒂审讯/不回答就掐烂骚蒂子/你凶什么凶H
乘坐高铁的团队比他们还要早到达S市,在酒店安顿好后便赶来展馆,因此很快就有一位新的负责人赶来接替匆忙离开的总裁,不过暗地里却在疑惑地纳闷:他们那位工作至上、天天加班的总裁大人竟然会半途抛下正事匆匆离开,这可不像他的凌厉作风,可能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另一边,狭窄的厕所单间里。
负责人所心心念念的工作狂总裁背对紧锁的门板,昂贵的西装蹭在厕所里的墙壁上也不在意,反而专注地亲手为一位青年解开绑在腰间的、吸满各种液体的纸尿布。
撕下腰封,原为轻爽的布料此刻拿在司以铭的手上,沉甸甸的,他将之随意地团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因为纸尿布太重,掉进去时还发出哐当的闷响。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和一股奇异的甜。司以铭默默地吸了一下,又一下,不见以往的嫌弃之色,不像有洁癖的人,倒像个变态。
屁股早已习惯被湿润温暖的棉布紧密包裹,如今毫无遮挡地敞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南星澜竖起鸡皮疙瘩,觉得他的屁股那儿变得空荡荡的,有些难以适应。
“司总,我冷……”
还没合上腿,南星澜就被男人握着绵软的腿肉掰开,光滑的指腹贴着他的腿心抹上去,拨动琴弦般地指尖轻轻一挑,分开泡透淫水湿润花唇。
“哈啊……”
后背抵在墙壁上,下半身被男人抱住托放在胯间,光溜溜的屁股下面就是司以铭的手掌,相比之下略带粗糙的掌心砺过他雪臀上的嫩肉,又酥又麻。
“嗯嗯,痒。”
加上对方手指不停地在他酸软肿胀的肉穴上挑逗欲望,南星澜难耐地扬起勃颈,仿佛一位活人祭品在向他的神明献出白嫩柔软的命门以宣誓自己的臣服。
衬衫挽起,结实的手臂牢牢地托住青年的肉臀,只要稍稍一松手,失了支撑的美穴止不住地往下坠,往外渗出不少粘液的肉穴噗嗤一下将司以铭的手指全根吞吃入洞。
“嗯嗯嗯!”
骚软的穴肉叽咕叽咕地裹着他的手指吸吮起来,男人清晰地感受到青年的内壁是如何饥渴地蠕动着。
“嗯啊……司总,不,不要动……小屄里面,嗯嗯……”
雪白的身躯被狂风吹动的小树般伶仃颤抖,浑圆挺翘的饱满肉臀随着手指抠挖的动作而左右摇晃,看起来是在躲避挣脱,可那骚穴又很是主动地往男人的指尖上坐、送,引导着对方玩弄自己的肉穴
“南秘书,你的里面好湿。”司以铭抬起眼睛,问他:“被人看着,是不是很兴奋?”
男人在说他方才被一行人注视着往纸尿布上撒尿的事情。
事实上,在南星澜忍不住地扯住司以铭的袖口,说出那句“我不行了”的话之前,青年就已经憋不住忍了一路的汹涌尿意了。
膀胱和小腹一齐犯上作乱,即便他的大脑中枢如何强硬地命令不允许、要忍住,可毕竟已经忍到极限。
快步行走时,南星澜的阴蒂不小心从肉唇中探出丁点嫩尖尖,便被布条咬住软肉恶狠狠地一磨,加上穿婴儿纸尿布的反差羞耻和众目睽睽下的紧张刺激感,南星澜瞬息浑身一颤,通红着脸庞咬紧牙关,双腿夹紧。然而,膀胱中的尿液去势汹汹,一股劲冲开藏在花穴中的雌性尿道口,刚凿开的小泉眼似的淅淅沥沥往外喷尿,暖哄哄地淋在胯间的纸尿布上。
司以铭还在添油加柴,“尿在裤子里的时候,南秘书你高潮了吧?”
“……”
南星澜抿着唇喘息,不愿意回答司以铭。
“不愿说,嗯?”
“那就等着被掐烂你的骚蒂子吧。”司以铭指尖从被插得湿哒哒的肉穴里抽出来,沿着馒头屄的缝隙网上钻,圆润指甲猛地用力捏住青年的阴蒂。
“嗯啊啊啊!!!!”
冰冷狠毒的审讯官终于找到了漂亮却嘴硬的小犯人最致命把柄,拿捏在手。
那一瞬,从阴蒂上徒然升起的快感尖锐到仿佛有一把尖刀残暴地捅进他的脑海里,在一片空白中炸开片片雪白的血花。
“我说……呜呜,我说……不、不要捏我的阴蒂了呜呜呜……”青年的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被男人逼到了绝境。
“尿……忍不住尿出来的时候……我、我……”想到后面的话,南星澜羞到垂下的睫毛簌簌扑闪,两只玉白小巧的耳朵粉透了,像蒸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