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司以铭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就是要南星澜亲口承认,作势要再掐一次。
腰身骑在男人的身上,挂着汗水,软软地打抖,刚才那一下花穴就浅浅地高潮了,爽到合不拢的肉穴里哗啦啦泄出内里尿液、爱液、精液的混合物,一滴滴地掉进正下方的马桶里,融进清水中,逐渐消去存在的痕迹。
害怕司以铭真的捏烂他的阴蒂,南星澜眼睛一闭彻底豁出去了,硬邦邦地梗着脖子冲男人吼了一声,“哼,我……我就是高潮了,怎么,不行吗?!”
那生气的小模样好像还有点委屈。
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司以铭被他突如其来的可爱行为逗笑,不是嘴角勾起的淡淡弧度,而是真心实意的一枚笑容,那张冷峻矜贵的面庞像朵只在雪山峭壁上生长的冰花,在拨云见到太阳后心甘情愿地绽放着融化。
但心肠坏透了的资本家死咬不放,还是要逮着无处可逃的小绵羊继续薅,“喂,南秘书用哪里尿出来的,又是用哪里高潮的?”
——哎呀你烦不烦啊,问这么多!
南星澜心中恼怒,可脆弱的小肉蒂还被男人捏在手中审讯,粗粝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揉着他的骚蒂子,惹起的快感还在承受范围内。可如果总裁突然换上他锋利的指甲,那就不一定了。
怂哒哒的南星澜完全不敢出声反抗,生怕那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爽到他发疯。
“用……用小屄尿的……高、高潮也是……”嚣张的气焰弱下去,南星澜头低得快要埋进司以铭的胸膛里了,隔了好一会才别别扭扭道:
“……也是用小屄高潮的。”
青年露在外面的肌肤都红透了,贴在白嫩颈边的乌黑发梢似乎轻颤着,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主人在害羞地打抖。
沉默了一瞬,司以铭受不了地深呼吸一口气,二话不说开始解他的皮带,金属卡扣碰撞的声音在尚未开放而显得空荡荡的展馆厕所里尤其清楚。
“啊!不,不做了……司总,求你不要做了……”南星澜吓得捂住自己的小嫩逼。
他的肚子非常“适时”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腾的一下脸更红了,南星澜低下头,声音弱弱的,很不好意思地和他的下身硬着的老板说,“我……我肚子饿了……”
早上吃的是养生粥,中午一直在等车,加上漫长且折磨的车程,青年的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向主人发出警告顺便破坏单间里的涟漪气氛。
司以铭面色铁青,刚兴致上头就被南星澜的肚子打断,不由有些郁闷。
可他毕竟不是什么欲望上头后不管不顾的种马渣男,才不会一己之私就饿着自己的……自己的什么呢?
司以铭闪过一个名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他的性奴。
南星澜是他签了契约的专属性奴,是为他处理情欲的特殊秘书。
然而,高高在上的总裁却任劳任怨地抽出纸巾,为他的小性奴擦干净水渍斑斑的下身,收拾厕所狼藉,捆上垃圾袋放在门口。
手指就没动过、被司以铭贴身伺候的南星澜见状,胆子莫名地膨胀起来,小嘴叭叭就敢和老板提出要求,“司总,我想去旁边大学城的小吃街吃!之前我就看到有博主在推那边的店,我们去试一试嘛……”
“你说什么?”司以铭闻言脸又黑了,“小吃街?那种档次低廉又脏兮兮不讲卫生的地方有什么好吃的?”
男人的不满情绪明晃晃全摆在脸上,最后还不忘添加着嘲讽他一句:“南秘书你的品味真低。”
南星澜被说得缩了缩脑袋,瘪着嘴小声嘀咕,“不去就不去嘛,你凶什么凶。”
“啧。”
那点声音司以铭怎么可能听不到。
他皱了皱眉,突然掏出手机,发消息给他的总助,王繁,直言让他退掉行程上的商业酒席。
王繁消息回地很快,应该是时刻关注老板的动态,“这场是司老先生为您开路而提前与当地企业家组的局,您真的不去吗?”
司以铭不假思索,“称病,改明天。”
王繁那边顿了顿,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才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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