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距离在逐步缩短,染上情欲粉色的脸蛋妩媚含春,在司以铭的眼前一寸寸地放大,在他们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时,南星澜停下了动作,双唇张开,司以铭看到一截嫩红的小舌尖在唇缝中一闪而过,突然感觉干咳万分。
“司总,要做吗?”
愣神中,青年响起的声音近在咫尺,吐气如兰的邀请钻入他的耳孔,惹得里面泛起酥麻的痒意,顺着他的神经潜入心脏,绵绵密密地将他缠绕捕捉。
他呼出的馨香热息如同最轻柔的春风,拂在男人的颈侧,又像是漂亮的小猫在收掉指甲后,用它毛茸茸的肉垫小爪子往他寸肌肤试探地勾了勾,予出软腻的触感。
然而,一眨眼,怀中得不到他回应的小秘书脸上有些生气,竟大胆地将他的双唇印贴在总裁的脖颈上,红润的唇蹭着、擦着、吸着他勃颈上的肌肤,一路细细密密地亲吻到他的喉结上。
比先前想象中的云朵更加绵软的触感就在自己的颈部上蠕动着,勾引得笨拙又可爱,司以铭没忍住喉结滚动。
结果却因那似要逃开的动作,惹来青年不满,双唇追逐着将勃颈中间的硬块喉结一口含入嘴中,探出细软湿润的舌头哧溜哧溜地舔舐起来。
被滋补食材刺激得性瘾深度发作,此时南星澜的神智已然模糊成泥,只知道自己体内浑身火热,想要找根肉棒爽快地发泄出去。
于是,他软软地撒娇道,“司以铭,快用鸡巴肏肏我呀……”
“唔,不行……”司以铭几乎是用尽一生的自制力,才能控制手掌推开怀中的人儿。
面对任何情况都能冷静自持的男人现下却无比狼狈地撇开头,俊逸清冷的面孔已是一片绯红,烧的如同小巷烤炉里碳块。
衬衫紧绷在身上,被汗水湿透,司以铭呼吸粗重之余死咬牙关维持住仅剩不多的理智,他半是嘶吼半是无奈道,“南星澜,你……你冷静点。我们今天已经做过了。”
青年闻言,湿润着双眼,看起来可怜极了,委屈地冒出一句:“你不愿意和我做吗?”
“……”
说不愿意,是假的。
“你喝醉了。”司以铭怕再看一眼就要忍不住,干脆闭上眼睛,抬起一只手掌虚虚地搭在青年的腰间,不敢碰。
他尝试和神志不清的醉鬼解释,“我们不能仗着年纪轻就贪欢享乐,纵欲过度。如果在这方面不加以控制,日后很可能会出现肾衰、精神疲惫、精力不集中等等问题……你忍一忍。”
他伸手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解酒药,打算喂南星澜吃下,南星澜不依他,扣住他的手腕不让动,指尖钻进指缝,十指交叉。
“你在这里,我忍不了!”南星澜嘟嘴,很生气地冲他嚷嚷:“你不做,我就去外面找别人……”
“你敢!”方才还好言相劝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梳起固定的毛发气到炸起来了,虚虚揽着的手结结实实地落下去,控制着怀中的人儿,不许他离开房间,去找所谓的“别人”。
“南星澜,我们之间的合约上清清楚楚地写了,这一年的期限内你要和我保持肉体关系,就不能再和别人发生关系!你要违约吗?……”
南星澜打断男人怒气值满满的话,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丰满多肉的小屁股坐在司以铭的胯间扭来扭去,故意用肉臀摩擦挑逗男人最是敏感的地方,一边撒娇,“那你到底要不要做?”
辛苦憋下去的欲望被青年轻轻一蹭,死灰复燃。而这一次,已是势不可挡。
司以铭深吸一口气,隐忍的眸色瞬息间转化成浓郁似海的欲念,他的额头暴起根根青筋,像个炼狱里爬出来的凶狠罗刹。
“这可是你要求的,等会别哭着求我停下。”
男人肌肉绷实地突然爆发起来,一把扣住青年的腰身,一个利落地翻身,将身上不知轻重地挑逗勾引着的大胆秘书压到身下。
洁白半透的轻软头纱被弄到翻飞起来,复又垂直着落在底下纯黑色的丝绸哑光床单上,松松地散铺开。
无论是肌肤还是情趣衣物都白的要命的青年被变形的水床裹在中央,底下垫着黑色的布料,一黑一白,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更衬得南星澜像个落入黑暗魔界的纯洁天使。
似美玉般皓白细嫩的手腕俱被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且手背突突地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制锢,如同结实难断的手镯将之扣在头顶,线条匀称的双腿则被脸色阴沉的男人动作粗暴地生生挤入,用力顶开、错开,袒敞着向危险至极的狩猎者露出藏在蚌壳里饱满多汁的软肉。
青年的身躯陷在柔软纯黑丝绸中,像一捧雪被恶人吓到细微地发抖,却又乖乖地展开四肢,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甚至将一条腿主动搭缠在对方的腰间……
美丽圣洁的新娘,献出他纤细的雪白颈脖,自甘引颈受戮的模样虔诚、诱惑,让人发狂。
“好啊。”南星澜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有本事,你就肏死我。”
他就不信司以铭这种刚破处没多久、技巧欠缺的纯情小毛头能让他高潮十次以上,别事后被榨得精疲力尽,还得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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