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滴蜡烫批/皮鞭抽肿骚批奈头和鸡巴/阴蒂玩到失禁漏尿H
“呜……”
细微如猫叫的一声轻吟自吊在半空中的半裸青年嘴里溢出。
他的身体在抖,分立的腿心中、那插进淋漓蜜穴中抠挖不停的三根手指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的胸前夹着一对乳夹,乳粒胀大得有如葡萄籽大小,红艳艳的色泽又像是两枚熟透的樱果。
死死咬在青年乳尖上的两枚夹子,下方还拖油瓶一样坠着两块约有三、四两重的小砝码,拽着两条奶尖边长变细,随着颤抖的频率和弧度在空中荡秋千似的摇晃。
“啊啊……”
高潮时刻的温热浪水冲刷男人的指腹,一匝匝的肉壁紧绷着夹住,四肢俱缚的青年泪眼汪汪,承受不住地呜咽着咬紧贝齿,咬在牢固地卡进他的口腔中的镂空球枷上,压迫着软嫩的腔肉,榨出透明的津液。
猩红小巧的舌尖扯出唇外,浇上一层唾液,湿淋淋、水漉漉地往下滴,顺着晃动的细链流进青年敞开的花穴中,和自蜜穴泌出的爱液融为一体。
司以铭站在南星澜身后,擦干净手指上的淫液,穿戴上一副黑色手套。
啪的一声,皮质手套紧紧地贴上男人的双手,他的掌心中,握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紧实皮鞭。
司以铭尝试着甩起手中的鞭子。
细长而柔韧的皮鞭猛地砸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响,甩在空中,则簌簌地发出嗖嗖破空声,光是听着,就令人生寒。
南星澜也不例外,抖得比被指奸到高潮时还要哆嗦得厉害,身前夹着舌头、乳头和阴蒂的链子一刻不停地晃着,同时在三处惹起程度不同的强烈快感,翘在花穴外的肥肿阴蒂最甚。
“司,司以铭……呜,不……不要鞭子……”
他用被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吐出含糊话语,下一刻汗毛尽竖。
南星澜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手套表面冰凉光滑印在自己的肌肤上,中间隔着一层略痒的网纱——是他披带在后脑勺上的婚纱头纱。
半透明的白纱让人有种置身神殿、向主虔诚祈祷的圣洁韵味,这层纱轻轻柔柔地盖在青年的身上,随着身体的曲线在腰间凹下、在臀间凸起,数不清的细密孔洞网不住雪白到透明的肤色,抓不住体温升高而熏出的春情,将底下的春光半遮半露地倾泻出。
纯洁,又骚浪。
“真漂亮。”
司以铭的手从小秘书的后腰转移到下方浑圆饱满的肉屁股上,掐着软肉,不知是在说那顶白纱,还是在说手中的翘臀。
下一句,揭示出答案。
——“打肿、打红后,会更加漂亮吧。”
说着不确定的内容,司以铭用的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拧动手腕,甩其手中的皮鞭往被白纱隐隐拢住的雪臀抽去,鞭尖快准狠地扇在南星澜的臀侧,波及到的软肉上缓缓显出一道红痕,像是条赤色的蜈蚣盘旋其上。
“啊!!!”尖锐入骨的疼意让南星澜嘴里发出凄厉叫声,头冒冷汗,下巴发酸。
可夹着被鞭子抽到的屁股时,被肠肉用力含住的肛钩刮蹭着他的穴肉,又酥又爽……
“哈啊……”
青年偶露痛音的吐息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用定型啫喱向上梳起的发丝凌乱地落下几缕,贴在男人隐忍到汗湿的额侧。再次解开颗纽扣,司以铭松了松手腕,数道:“第二下。”
他再次挥出皮鞭,和瞄准无关紧要之处的初次不同,让小秘书略微适应之后,男人的这一鞭抽在了颤悠的臀尖!
厉厉鞭身砸在丰腴软绵的肉,砸得内陷下去,复又韧劲地回弹,随后,刻上鲜红鞭印的莹白果冻猛地左右晃荡起来,竟是被司以铭的那鞭抽出了淫荡的臀浪。
“咿啊啊……!!”
这一次,南星澜的痛叫中掺夹着着些许的爽媚来,那鞭子仿佛穿过他的臀肉直接砸在了他的腿心上,骚穴里的水热辣辣地涌出来,两处嫩穴同时抽搐着绞紧。
“第三鞭。”
落在两座雪丘间的臀缝里,将不见光日白得晃眼的肉缝扇到红肿,让那本就肉多的屁臀显得更加满涨了,连两瓣肉团间的缝隙抖挤得高高。
“呃啊……呜呜……”
屁股又热又辣,泪水湿透眼睫,南星澜呜呜着猛烈挣扎,可被拘束架牢牢固定住的身子哪有那么容易逃出来,反而让腰肢更塌、胸部更挺了起来。
“第四鞭。”
司以铭手中的鞭子甩在肉唇分敞而露出的娇嫩粉屄上,那条接连在空中舞动身躯的毒蛇凶残地蛰上湿软的花蕊。
“嗯啊啊啊啊!!!!”
南星澜大声哭吟,腿肉被喷出的骚水湿透,高潮时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被脚上铃铛铛的镣铐扣牢雪腕,无从动弹。
司以铭勾唇,“第五次高潮。”
进度达半。
他踱步绕到青年的正前方,提起小秘书沾满泪水的下巴,“是想要鞭子抽坏你的奶子、鸡巴和阴蒂,还是想被蜡烛烫喷你的红屁股和肿屄?”
南星澜脑子飞快运转起来:他娇滴滴的小奶子只是被重物拽着就已快受不住,阴蒂也是,敏感的要死,捏一下就能潮喷,小鸡鸡更不用说了,男人最重要的瑰宝诶。要是鞭子砸下来,他得多疼啊。
反观蜡烛什么的,大不了就滴上去的痛一下而已,而且他的屁股都被抽肿了·麻木,皮那么厚那么结实,滴蜡什么的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