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席卷全身,颤巍巍地吐出艳红舌尖,南星澜勉强从剧烈的喘息中挤出成句的音调,“我……我选择蜡烛……求你,用蜡烛烫我呜……”
司以铭松开捏着南星澜下巴的手,“水这么多、这么骚,不如都试试?”
南星澜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天崩地裂。
“不,不要……不要抽我的奶子呜呜……司以铭,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的坏话了……”
司以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胸部上,啪的响起。“第六鞭。”
鞭尾被内衣挡了大半,乳丘没被抽到,只砸在被扯出胸罩的奶尖上,但力度也有所减弱,扇上去青年感受到的只有狠爽,没有痛苦。
两颗乳头同时被柔韧带劲的鞭子抽到,将被夹子拧得充血肥大的乳尖抽得乳孔绽开,流出两抹湿痕,似乎隐约又出奶的迹象。只可惜,在场的两人都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咿嗯嗯嗯——!!”
南星澜嘴里的叫喊彻底变了个调。
他下意识缩起胸膛,肩膀向重心靠拢,想要将那丝丝吐毒汁的鞭蛇关在门外,可下凹的腰身猛地一动,手腕反向拉扯,捅进他后穴里、弯曲着卡住他的肠壁的钩塞随之牵扯,被他自己狠狠地往外拽出!
“唔——啊啊啊啊!!!”
啵唧的真空气音,刻有凸起波纹的肛塞被捆在腰背上的手腕残忍地扯出肛门,勾搅这将肠壁上的嫩肉翻出一截,纠缠在鱼钩般弯曲的肛塞上。
“要死了……嗯嗯,要死了……屁眼……我的屁眼好爽,呃啊啊啊……!高潮了,不想的……可是……啊啊,又要高潮了!!”
第六次高潮。
“还没结束,第七鞭。”
司以铭的鞭子接二连三地往其他地方抽去,硬立在胯间已经泄了好几次、再也吐不出白水的小鸡巴被抽到了娇嫩的龟头,粉中显红,东歪西倒地贴在小腹上,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然而,冲着阴蒂去的鞭子还没能落下去,那被夹子咬成一大块肉条的骚肉蒂子就已经激动地抽搐起来,往外滋滋流水了。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嗝……”南星澜抽泣着,中途还打起了哭嗝,羞耻到崩溃地敞开双腿,挺起小逼用骚穴朝外失禁喷尿,“呜啊啊啊,忍不住了,呜呜,小便停不下来……”
经由肾脏过滤后的啤酒,变成积累在体内的尿液,在恰当的时机,从早已开发到熟透的雌性尿道里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浊液,淋在酒店的地板上,气味又腥又骚,更像只被主人绑起来惩罚的小母狗了。
“嗯嗯……去了,去了!!”
继阴蒂自行爽到失禁之后,南星澜又高潮了。这已经是他的第七次高潮,和司以铭给予他的鞭数对应上。
脚边一滩尿液,司以铭心尖一软,不自在地用舌尖顶了顶口腔软腭,耳朵红红地撇过脸,将手中的鞭子放到一边——他的胯间已经硬挺,并且因为小秘书的失禁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取而代之地,他拿起了一截崭新未拆的蜡烛,蜡体是最纯正的红,与小秘书的雪肤相当匹配。
蜡烛是情趣SM专用的低温类型,温度控制在科学可控的范围内,并不会对使用者造成实际伤害;即便有点烫,也能通过落下的距离来调整冷却。算是比较安全的一种道具玩法。
司以铭突然有点满意自家酒店对情侣套间提供的周到服务。下次和小秘书过来出差,他还选情侣间。
拿起一边的火机,咔哒一响。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突兀地亮起一抹绚色,豆大火焰在藏着一段白线的烛心处燃烧。
南星澜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对此一无所知。
司以铭手中,融化的蜡油堆在橘红烛芯烧出的小坑中,越积越多,直到从边缘往外溢出,从蜡烛上滴落,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抹红色。
将蜡烛举于那只被自己亲自抽到红肿的臀部上方,稍微倾斜而下——
啪嗒。
滚烫的融蜡滴在南星澜肤色白皙的肌肤上,如同情人间的爱吻,在臀尖炽出一枚红印,比人体体温略高的热意熨着肌理往下渗透,那热意甚至能够隐约烫入两处敏感的肉穴中。
“嗯啊,烫……屁股上好烫啊……”南星澜被烫得一抽,身体挣扎着,身上镣铐锁链统统作响,半脱落的肛塞被后穴硬生生地一夹、一吸,吞了进去。
“嗯嗯……!!”
粗大的肛塞噗嗤肏进小秘书的后穴里,将一圈粉白色的褶皱撑开撑平、随后又恢复到平静,只剩下偶尔蠕动着露出层叠肠内的钢蛋一角。
那又粉又嫩的骚肉,看得司以铭喉结滚动,鸡巴在裤子里弹跳。他将蜡烛换到另一处地方,对准下方兴奋地翕张的肉穴,期待着比后穴更加敏感的雌穴被红蜡滴上去的反应。
烛火幽幽,暖和的橘光照亮司以铭半边脸,英俊五官由阴影覆盖,立体深邃。
手中的蜡烛,猩红烛泪的沿着烛身缓慢流淌,从针尖尺寸、凝成水滴大小,直到承受不住重量,再次滴落。
啪嗒。
落在被淫水冲到阴唇外翻、露出黏膜嫩红的阴道入口上:
“啊唔,呜啊……!烫,好烫……嗯嗯,爽……爽翻了……骚逼,骚逼被烫……呜呜,好舒服……”南星澜翻起白眼,裹在白丝中的脚趾蜷缩着彼此抠紧。
炙意像一只大手,随着那落下的蜡泪狠狠地抓住他的花穴,将强烈的快感注入进他的子宫里,明明没有被直接烫到,南星澜却觉得自己被那滴烫蜡肏到了高潮。
痉挛的花穴喷出的潮液将融蜡冷却,逐渐凝固,臀尖上、肉穴上,仿佛两朵于冬雪中绽放的落梅,临寒独自开,是红与白相衬的极致画面。
简直……美到惊心动魄,让人想要在上面,多画出几多小梅花来。
于是,下一滴热蜡,滴在了花穴附近的大腿根上。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