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人静,房门吱呀一声响,也没能叫趴在桌上便睡过去的少年醒来。
锦衣华服的男人一手拎着酒壶,狭长双眸里是很苍凉的笑意。他抬脚往里走,“听说你不肯吃……”
话音一顿,瞧见里头的人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岑涧之将手里的酒壶放在地上,走近瞧了瞧那双紧闭的眸子。
“也就是睡着才乖一点了……”
岑涧之轻手轻脚将薄枕疏抱起往床上走,原本知道薄枕疏闹着不肯吃饭的那点怒气是彻底烟消云散了。但他平和的心情没能持续太久。
他刚走出去几步,便感觉到怀里少年一手抓住了他的已经,枕的发红的脸蛋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他莫名想笑,可少年像是觉得不对劲了,贴着他轻轻嗅了嗅。
一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岑涧之瞧着少年的动作,困惑于不知道这是在闻什么。直到那双眸子猛地睁开了,里头的惊恐在刚醒之时叫他一览无遗,他登时就反应过来……
薄枕疏居然是在找沈妄生的味道,他在确认抱自己的人是谁。
一瞬间,岑涧之的面色就绷不住了。而看他面色难堪,怀里少年也很快挣扎着要下去,“你放开我!”
岑涧之闭了闭眼睛,感觉到下午出去才包扎好的几根手指又传来钻心的疼。他任由薄枕疏抓着他的衣襟闹,能自主说话时声音已经冷极了,“沈妄生逼你做那种事都肯,我只是想抱你去床上睡觉,值得你这么闹?”
“——!”
末端绯红的凤眼瞬时间睁大了,岑涧之知道少年这是在困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那晚的事情,掀着唇角笑得很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听过吗?”
床足够软,话音落下,岑涧之便直接将怀里人抛到了床上。少年还挣扎着想要下来,被他推着肩膀按回到床上,欺身将人压紧了,这才又补充,“需要这么惊讶么?你的妄生哥哥不也知道我就在院内?”
岑涧之说些欺负人的话,但薄枕疏反倒冷静了些。毕竟比之自己那天和沈妄生在浴桶内做过的事情被发现,于他而言自己的话被听了去要更为严重。而岑涧之刚刚说“妄生哥哥”,他、他才不会这么叫。
“他知道我在院内,还与你做那种事。就这,第二天他还好意思冲我甩脸子!”
说着说着已经有些愤恨了,岑涧之一把掐着薄枕疏的腰肢低吼,“我的宝贝平白无故被他骗了去!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
薄枕疏张了张唇瓣,哑然半晌,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岑涧之提到了“宝贝”,他皱着脸蛋很是犯愁,不知道这说的是不是薄枕霖,也不知道薄枕霖与沈妄生又有什么关系。
稍一冷静下来,感觉到酒气扑面而来,于是他最后也只捉着岑涧之的胳膊,“你先松开我。”
“松开你?那晚你叫他松开你了么?!”岑涧之咬牙切齿,看见薄枕疏的脸蛋上出现点羞耻的神色,眼睛一眯,“还是我的宝贝就独独对哥哥拿乔,其实很想做个放浪的小婊子。”
“你、你无耻!”
薄枕疏羞得涨红了脸,总算是明白过来岑涧之说的居然真是他。他睁大眼睛瞧着满脸潮红酒色的男人,气急,想要将人推开,“你喝醉了!离我远点!”
“我无耻?我要真无耻,你十六生辰那日醉倒在我怀里,我就该教你尝尝情欲的美妙滋味,那你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轻易就被沈妄生骗了去!”
薄枕疏睁大眼睛,因为男人过于直白的荤话羞恼至极,“你说什么呢……!”
“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
岑涧之稍稍支起身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像是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甚至因为短时间内过度呼吸而眸子里泛了水光。
他眸色暗了暗,一手捏着少年的下巴堵住那两瓣近日来总是惹他气恼的唇,舌尖勾勒过精致的唇形,撬开未能回神来不及合拢的牙关,勾着少年软嫩的舌尖狠狠吃了一遭。
“呜、岑涧之……!”
“嘶——你看,这不就懂了?”
被咬了舌尖的男人偏头用帕子沾了嘴里的血腥气,回头瞧见少年满脸惊恐,面上仍旧是笑,“不碍事,哥哥可以教你更多的。”
带着薄茧的大手钻进少年的亵裤里,细腻皮肉所及之处被激起阵阵战栗。待到指尖终于挑开垂软的肉物摸到腿心内侧泛着潮热的嫩穴,岑涧之舔了舔唇瓣,“但在那之前,你先告诉哥哥……”
“那天晚上,姓沈的混球肏你这里了没有?”
轻薄的动作和露骨荤话惹得人反应不及,待到薄枕疏反应过来岑涧之的问题,羞得直接呜地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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