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此时倒是意外了起来,眼睛微微睁大,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像和刚刚那个不由分说揽过你的换了个人似的。嘴巴倒是很听话,你唇角一碰到就张开,柔软的舌尖立刻迎上来,学着你的力道轻轻勾着你的舌头,补偿似的去舔刚刚被他啃过的地方。
他的气息渐渐急促,手掌在你肩头越捏越紧,直到你快要吃痛地受不住前才迟疑着抚向你的后背。你将虚抵在他胸口的掌心缓缓下移,想去揽他,触到他光裸的腰间时他瞬间僵硬了起来,喷在你脸上的气息更加急促,亲吻更加无法自控的加深。直到你掌心在他腰后越贴越紧,开始沿着他的脊骨抚摸,他瞬间直起身子,把下身和你拉开了一段距离。
“等下,我,等等,你......”他大口喘着气,还没等你看清他的表情,他就复又弯下腰,把脸埋在你肩头,让你突然想起那日在海棠树下,你说起江东的树在小霸王经过时都会低垂树冠,而他回答江东的树知道它们属于谁,他还说“你若喜欢,以后它就是你的。”
那日的夜色下,他的眼神温柔似水,而面前,这棵树也在低垂树冠,为了你而弯腰。
“你可饶了我吧......”他的声音闷闷地从你颈侧传来,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不是让你饶了我......就是......这个......那个......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不禁失笑,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再摸摸他通红的耳朵。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你们都一惊,“少主,你在房里吗?楼船布置好了,弟兄们心思粗,怕有些地方疏漏了,让嫂夫人明日赏江景时不尽兴,正好赶在晚饭前你来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妈的,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他不满的小声嘟囔,又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到。”
他又冷静了一会,抬起头,依依不舍的勾着你的指尖说:“那你等我,很快就回来,明日......去坐了船再走吧?”
你看着他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伸手抹去他嘴角沾上的口脂,笑着答应:“好,赏了景色再走。”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急着抓过脸侧的手,生怕一个没注意你就跑了似的,“不是谁家的女公子,不是什么广陵王,而是你真正的名字。”
“今晚子时来我房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悄悄告诉你。”
“真的?”他眼睛愈发亮起来,“可不许骗我。”
“不骗你,”你玩味的勾起他紧贴在胸口的衣角弹了一下,“快去吧。”
午夜,你听见孙策出现的声音,他先是在门口来回踱步,焦虑的脚步声从左到右响了好几个来回,半晌才凑近你门口。身影透过纸门被月色勾勒出一圈银白,和为你守卫整夜那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有勇气敲开那扇门,而你期盼着能听到那声轻轻的“叩叩”。
他从你打开的门缝闪身进来,你早早熄了灯,此时屋内昏暗,静谧万分,一时间你们都没有说话。
“原来你真的在等我......”他轻声开口,“我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别的,晚饭都没吃好......”
你牵着他坐在卧榻上,他显然有些紧张,脊背挺得绷直,你问:“怎么还把佩剑和肩甲卸了?不怕我假意骗你过来,趁你不设防的时候害你?”
“不怕,”他拉过你的手,“我只让自己允许的人害我,其他的人想都别想。”
你向他凑近了些许,也放低了声音:“之前没来得及说的是......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之前无法说出口,毕竟是我先欺骗了大家,身份是假的,生辰八字也是假的,你我根本不像干吉先生卜算的那般相配,白白辜负了吴夫人的一片好意......”
“你知道我根本不信那些,”他轻轻摩挲着你的掌心,“明天我就去把那老头杀了,八字不合又能怎样?我只要知道你的生辰,每年为你高高兴兴的过生辰便可,掌纹不顺又能怎样,手只要被我握住,我便牢牢抓紧,再也不会放开。”
他明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你,鼻尖在说话间越凑越近,滚烫的温度烙在你唇角。
这个吻与之前的相比,少了些急切,多了许多耐心,但依然带着他特有的侵略性,含着旖旎的目的去勾你的舌头。
你耐心的回应着,一只手摸上他坚实的小腹,缓缓向上探进他紧身的上衣,布料束缚着手掌紧密贴在他胸口,饱满的肌肉下,心跳剧烈的敲在你掌心,宣示着它主人此刻的躁动。你将掌心暧昧的游移,擦过他的乳首,耳边瞬间传来他更加急促的喘息。
他将你在怀中越揽越紧,手却呆呆的箍在腰间不敢挪动分毫。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苏醒,渐渐抵上你的小腹,隔着衣物也依然能感受到勃发的温度。他的亲吻从你唇畔渐渐游移到脸颊,在你再次故意蹭过乳首时轻哼出声。
“嗯......你就别逗我了,”他哑着嗓子凑到你耳边,滚烫的脸颊紧贴着你的,用几乎是气音求饶,“帮帮我吧......”
你向下摸去,指尖轻巧地划过腹肌时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手掌贴向那处,已经硬挺的东西隔着下衣抵在你掌心,你轻轻摸了一下,“唔......”很快满意的听到他叹气。
他还是牢牢的抱着你,你只能用手感受那处的形状,剥开下衣,立刻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与你手掌真正接触的时候又涨大了一圈,肉冠饱满尺寸可观,稍微碰一碰就流出许多清液,你含住他的耳朵,舌尖去舔弄那颗黑色的耳饰,手掌就着润滑在柱身上下摸了个遍。
“唔......”他险些没控制住音量,手掌抓住你背后的衣服攥紧,“你可真是......”
你将他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坏心眼的向那里吹气,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心下面能感受到他皮肤被激起了细小的疙瘩,“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啊......”他认命似的拿额头蹭你的颈侧,把热乎乎的喘息都喷在你脖子上。
你把手掌环起来,顺着柱身上下慢慢撸动,想象着那上面突起的经络是何种颜色,滚烫的肉刃在你手里很快变得更加湿滑,在安静的屋内想起暧昧的水声。
他开始吻你的脖子,炽热的嘴唇贴上你颈侧的血管,很快变成轻轻的啃咬,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兽,偶尔在你用指腹擦过肉冠上的沟壑时停下来,鼻尖抵着你的皮肤喘息。
顶端的小孔也被你好好用拇指关照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更快的响起,他下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腰,手也探进你的上衣,胡乱地在你背上抚摸。
“唔......好喜欢......”他从你颈侧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你眼底,一遍又一遍的亲你的额头、眼睫、鼻尖、脸颊和下巴,最后在你频率加快的爱抚中死死吻住你的双唇。
“唔——!!”
有微凉的液体射进你掌心,他将你紧紧搂住,放开你的嘴巴,在你耳畔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你奖励般地亲他的耳朵和脖子,另一只手慢慢地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以前没有自己做过这种事吗?”
“我......”他迟疑着措辞,“那天在王母庙跟你说我梦到过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其实,还梦到过比那更亲密的......但是也没有这么亲密!”他从你肩上抬起头来,眼睛里明净如清江水,“我挂在床头的衣角......你应该看到了吧,但、但是!我绝对没有用它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每天晚上看着它心情就很好。”
你抓起垂在他胸口的一条小辫子,在指尖绕了几圈,忍不住逗他:“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把梦到的事情跟我说说,我看有多亲密?”
“哎呀......都说了梦里的事情哪能当真,再说、再说现在,可比做梦好多了......”他拽过你弄脏的那只手,拿自己的衣角慢慢擦干净,而后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我也不是很懂这种事情......只是瞄过几眼副将他们私下里传阅的画本......然后呢?就只是这样了吗?你教教我吧......我不想现在就回房......”
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照的他眼睛淬了火般明亮,那里面还残存着方才未燃尽的欲火,火苗的最中间映着你的脸庞。你借着月色解开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缓缓脱掉,稍一抬眼示意,他立马意会地也直接脱光自己的上衣,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在月光下像雕塑般饱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你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放在你腰间,那掌心之下紧张得微微出汗,贴在你的皮肤上却仍然烫的你一抖,你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着他,“没有什么好教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他现在的吻已经熟练许多了,从你的嘴角亲到你的脖子,小狗一样啃你的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些淡淡的牙印,手掌却还是不敢挪动,只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你腰间的软肉。
“嗯......”你满足的轻哼,这无疑给了他些许鼓舞,手掌开始沿着腰侧向上慢慢探索,迟疑着摸上你胸口的软肉,屈起手指在你乳尖上点了点。
“好软......”他轻轻叹着,“像水一样......”
下身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语一样,悄悄向外漫出水液,你放低身子去蹭他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柱,炙热的温度熨帖着穴口烫的人发抖。
“唔......”他没忍住在你胸前也啃了一口,“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