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抓不住那手,轻巧地就从他掌间挣脱了,又抽了他一掌,微微的胀痛混合某种难以启齿的可耻快感,淫荡而迅速窜上了他的灵台:“文和,可怜可怜我。”
到底谁更惨一些啊?
“郭奉孝,你当真不要脸。”贾诩狠狠地抓起郭嘉的衣襟,那串珠玉做的耳坠子大幅晃动起来打在他的腕上,他心道当晚怎么就没有下去手将他掐死呢……不对,这人当时是醒着的,掐不死。
他有些挫败地松开手,闭了闭眼,僵持了半晌,伸手了。
其实他的内心有些天人交战,一面可耻地渴望郭嘉能碰他——不论是轻和的抚弄还是粗暴的掌掴;另一面又厌恶这具无师自通而淫乱非常的身体:被人摁在榻上,掌掴私处的快感也能叫他意犹未尽地升起些欲望来。他能感受到郭嘉的目光在他腿间那个被扇得有些红肿的女穴附近逡巡,便更用力地磋磨那颗可怜的蚌珠,自暴自弃般将它揉得水色盈盈,充血肿胀,再去揉弄那口微张的、汁水四溢的肉穴。郭嘉的目光几乎在他身上化成实体了,和他的手一起插进那口穴里;或是像刚刚那样,勾住他的手指,将他的女穴顶出别的形状。
正当他呼吸混乱,穴道收缩、即将潮吹的时候,郭嘉用那只沾过他体液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手指剐蹭他顶端出精的小口。
他几乎一下子弓起了腰,有些痛苦地喘气,眼尾可疑地红了。女穴的水液被他带离了一些,洒在榻上,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脱离了的指尖有些红,颤抖着黏连了一串水渍,那被抚慰的穴口也是红的,随着呼吸的微微张合,一下一下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郭嘉皱了皱眉,放开了他的性器,照着那个潮吹吐水的穴摸了一下,又抽了他一次。贾诩偏着头咬住被褥,那根涨红的性器蓦地泄了自己一身的精水。
他的那双红色的瞳孔完全失了焦,恍惚看见郭嘉凑到他面前吻他,完全没有犹豫地张嘴就咬他。郭嘉只闷闷地哼了一下,便抬了他的腰,捅进来了。
贾诩被捅得嘶嘶地抽气,过剩的性快感不断冲击着他,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他完好的那条腿被折起来,大腿的内侧贴在郭嘉的腰胯上,私处和他紧紧相贴。这姿势捅得极深,但郭嘉只是捞着他的腰缓慢地磨弄,顶撞他那个紧闭的宫口。
太疼了。
那钝痛还像第一次一样,每回都把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他在混乱里扯住了郭嘉的胳膊,分不清自己的语气是在示弱还是威胁:“哈……好疼、奉……”
郭嘉的小臂被他添了两道不痛不痒的抓痕,而本人完全不在意,只缓慢地卷去了唇上被咬破渗出来的血珠:“文和,你这儿好紧……嗯……顶不开了……”
他好像是在懊恼,贾诩听得耳朵发烫,恨不得就此闭了耳路,闭着眼睛偏过头去,不肯看他了。然而只过了半晌,那性器的顶端便插进去了,在窄长而紧窒的宫腔里四下顶撞,磨得贾诩浑身都颤抖起来,春水如潮,不断打在那根填满了他的女穴的东西上。他小腹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平坦的地方忽而顶出一个性器似的弧度来。而他的脸被郭嘉掐住了下颌转回来,终于肯叫他的腰落在榻上。郭嘉松了手来抱他,被他一口啃在了汗湿的锁骨上——又见血了。
郭嘉将他锁在床榻里,磨蹭顶撞了一会,又替他疏解了半晌,泄在了已经合不拢的宫口处。他想稍稍起身,然而从他肩上垂落的头发和贾诩散乱的头发缠在一起了,他的手上却都是贾诩留在他手上的精液和阴精,再去碰那团缠在一起的头发,显然只会更糟。他只好半躺在贾诩身侧,支着两只手:“文和,头发。”
贾诩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然而与郭嘉躺下一块相比,那还是把头发解开更具有吸引力些。他的手上也是黏糊糊的,但比郭嘉好些,于是抄了桌上的剪子,一股脑把缠在一块的头发剪了,随意弃在了枕边:“奸夫,可以从我的房里滚出去了吗?”
郭嘉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还在生气呢。然而郭嘉没有半分歉疚之意,转头去看他那副情欲未退、却仍然努力绷肃的模样,又下了决心要逗弄逗弄他。他立刻把腿伸过去了,钻进贾诩的腿间,用小腿摩挲他身下那个红肿而流着精液的穴口:“文和。”
他就这么蹭过来,贴在他耳边,半含着他的耳朵,强制性地将那些能听的不能听的全往他的耳朵里灌:“文和你自个不知道,我看得清楚,你那会身体抖得厉害,那儿很喜欢我,你的水全在我手上,好湿……”
“不要再说了!”贾诩实在听不下去了,侧身来捂他的嘴,被他舔了舔掌心,又吓得松开了:“文和喜欢这样的,以后多多……哎……别掐,嘶……好疼。”
贾诩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扯得他的脸变形,郭嘉彻底说不出话了,被他拎着“唔唔”了两声,才被他放开:“文和你好凶。”
贾诩不理他,转身去找拐杖下了床,一瘸一拐沐浴去了,走得比平时还慢些。
等他再回来,郭嘉已经不见了,连着他弃在床头的那团相缠的头发也不见了,只剩下郭嘉带来的那半坛亡郎香还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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