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太粗长,使君双目泛红,手搭在刘彻大腿借力,缓缓吞吐起来。
“唔嗯……”使君有段时间没有用嘴,被捅得有些不适,往后退开来,来不及舔干净的粘液连着龟头与嘴角两端,使君凑过去舔过,因为呼吸不畅导致脸色通红,呼吸短促。
刘彻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不慌,一手伸进使君颈后,灵巧解开使君束胸的绸布,放出藏的极好的一双大奶来。
使君这才舒服许多,刘彻随意把绸布扔到一旁,被霍去病接住,带着奶味的绸布被折好放在一边,霍去病回头就看见刘彻拉起使君的里衣拉到胸口处,卡在丰满的胸乳上,乳肉上还有着红印,使君指腹摸了摸红印,身前的男人蹲了下来,一道道抚摸过去。
“日后别束了吧。”刘彻抬眸看他,这个角度看他显得异常深情,使君知道他们每个人都不是什么衷情之人,却还是忍不住去亲近顺从。
看使君点头,刘彻这才站起身,拇指擦过他的嘴角,眼底晦暗,“卫青。”
卫青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起身看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也站起身来,使君见着刘彻后退一步坐回高位,没来得及开口,卫青便蹲在他身前分开了他的双腿,使君穴口湿润,收缩都带着水声,卫青低声道:“使君,好些日子不见,颜色更艳了些。”
使君想了几回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张脸红了个透彻,霍去病也蹲在他身侧抚摸柔软的双乳,附和道:“这儿也是如此。”
使君的乳尖颜色更深些,好些个名士都爱玩他胸乳,白日里无事也要揉揉含含,夜里也经常会有人叼着乳尖睡下,久而久之这对乳头艳红硕大,更惹人喜欢。
温热的唇覆上敏感的花穴,使君抽搐着身子忍不住想躲开,又怕碰到了身后的沙盘,只能撑着身子,呻吟都在发颤。
卫青的舌温柔舔砥着硬挺的花蒂,使君极少被人舔穴,身下卫青的每个动作触感都清楚传到大脑,使君双眼迷离,还没适应这等快感,霍去病便含住了一边乳尖,重重吮吸,一手也抚上另一边乳尖揉捏。
上下都被刺激,使君尖喘出声,身子发软,险些撑不住,朦胧的视线看到上头刘彻好整以暇坐在椅上,撑着颌含笑望着这里。
“呜……陛下……啊……”使君仰头腰胯挺弄,无人抚慰的性器直挺挺晃在空气中,卫青舌尖快速扫动花蒂,惹得使君身体痉挛,目光无神看向刘彻,双唇轻启喘息,胸前霍去病每用力啃咬一次花穴便涌出一股淫水沾湿卫青的下巴。
刘彻依旧是没打算过去把他救下来的,使君迷糊间甚至看到他拉开下摆,帝王尊贵的手放在胀痛的欲望之上慢条斯理的抚慰,眼前欣赏着这活春宫。
使君一次撑不了太久,卫青没舔多久便见他身体紧绷,淫水喷得又多又急,甚至溅到了刘彻脚边,性器一抖一抖也射出白浊,乳尖也喷了奶,细细的奶柱分成几股,落在了卫青霍去病的身上,亦或是沙盘上。
刘彻见他高潮了也没有动作,拇指摁着马眼轻轻摩挲,与他平日里摸虎符一般的手法,气息都未曾乱过。
霍去病扶住使君瘫软下来的身子,使君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偏偏还是朝刘彻那边看,嘴里也喃喃着陛下。
上座的帝王轻笑,刘彻向来明白忘川这几个帝王里使君最偏爱谁,他争不过那个,但也能用另一种方式让使君渴求他,下意识讨好爱惜他。
“使君,来朕这里。”
是与李世民不同的温柔,李世民经历过乱世夺过天下,身上也时不时冒出太宗威严来,刘彻帝位顺遂,戾气收敛得极好,总哄得使君羞涩喜爱。
使君听到他呼唤,软着腿站起来跌跌撞撞朝刘彻扑去,刘彻抬手接住他,亲亲他的嘴角,“还舔吗?”
明明是自己想要,又偏偏去问使君,刘彻抓准了使君的软处,使君应了,滑下身跪在椅前把那龙根再次含进嘴里。
身后的卫青没有离开,他还记着刘彻的命令,修长的手指伸进使君身下,摸着湿滑的花穴,探了进去。
常年握着兵器缰绳的手指粗糙,使君呜咽着抬起臀来方便卫青动作,穴里却是越夹越紧,卫青抽插的水声在殿里尤其清晰。
霍去病半跪在另一侧,勾着前头卫青折腾出来的淫水摸到也软下来的后穴上,慢慢进了个指节。
使君的后庭花在长了花穴之后就少有人造访,一般是两人一同肏他时,才会用上那么几次,肏得最多的还是霍去病。
相对多汁的花穴,他确实更偏爱这里,从他和使君第一次上床,他就惦念着这处紧致火热的地方,没有花穴那么敏感,但更加耐肏。
使君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情事,不用太过扩张就可以进去,卫青抬起他一条腿来,和自己的外甥一起,进入了火热的穴里。
前后都被插弄,使君爽得脚趾蜷缩,嘴里的肉棒也含不住,扶着滚烫的性器满是红晕的脸贴在刘彻腿上,随着二人的肏干身体晃动,前后双龙对使君而言已经足够适应,有时兴致来时,他们也爱两人一起肏一个穴,使君也能完整吃下。
刘彻垂眸用手指碰了碰使君的脸,使君被顶撞间回应他的触碰,埋在他腿间去亲他的肉棒,双乳挤压在刘彻腿上,溢出一片湿意。
突然性器被卫青握住撸动,使君闷哼一声,彻底没了力气,埋在刘彻的胯间呻吟,只能偶尔分出神来,舔一舔眼前的肉棒根部,或是扶起肉棒来,埋进更深处,将一半囊袋含进嘴里,再因为肏干吐出来甜腻喘息。
炽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私处,刘彻看着使君失神还要讨好自己的模样,心情颇好,自己最得意的两位将军把他的小将军肏得不知今夕何夕,心中更觉刺激。
身后二人挺弄的速度愈快,使君呻吟也急促起来,绷着腿小去了几次,哭喘着低喃不要了,又呜咽一声去亲跟前的性器,伸舌一下下舔弄,猫儿似的喊着“陛下”。
霍去病兴奋得手臂都在颤抖,捏着使君臀瓣的手指泛白,按出几个指印来,身下的力道更是凶猛,卫青却怕肏坏了他,分出大部分注意去抚慰他的前端性器,花穴里的肉棒只中规中矩肏干,次次轻触宫口便不再深入。
刘彻揉着他发烫的耳垂,另一手擦去使君额上的汗,却被使君软软抓住,含着食指不肯松嘴,刘彻顺势在他嘴里搅弄,因着使君身体晃动仿佛在他嘴里抽插,使君双眼迷蒙,稀碎的呻吟被肉体拍打声盖过,声音越是急促使君越是失神,花穴已经如同失禁一般随着卫青的动作淌出淫水,压在刘彻腿上的奶子也止不住奶水,把刘彻的裤子晕湿,前端已经射了太多,也淅淅沥沥甩着透明的液体。
三人动作太大,刘彻身体微晃,抽出手指抬起使君的头,让他含住自己的欲望,使君被迫将面前的肉棒吃下,随着肏干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吞吐,有时动作大了冠头捅到喉咙,让他不适地呜咽,眼角泛泪。
终于身后二人肉茎涨了涨,肏进使君穴里深处射了,使君翘着臀微微颤抖,闭上了眼眉头微皱,嘴里还含着刘彻整根,等被灌完精,二人退出他的身体,使君下体抽搐几下,缩了缩穴口。
两个穴口已经合不拢,粘稠的精液缓缓流出来,顺着私处混在一起滴落,使君茫然睁开眼,抬手往身下摸了摸,探入一个指节在花穴里勾了勾,又带出一大滩精水,这才清醒过来抽回手扶着刘彻的肉棒专心抚慰他。
霍去病和卫青被刘彻看了一眼,知道接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整理好衣物安静退出去带上了门。
霍去病蹲在远处树下叹气,“才和使君玩了一次。”
“使君会累着。”卫青还是心疼使君的,他们就做了一次,使君可是得一次承受更多,而且刘彻刚刚还没有开始碰使君。
他们外头怎么样使君不知道,他还在想办法让刘彻吐精,刘彻今天怎么也不射,使君嘴已经酸麻,刘彻已经看出他有些脱力,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松口,把人拉到腿上。
使君坐在他的欲望之上,花唇贴着火热的肉根,扶着刘彻的肩膀看他。
刘彻解开他的头冠,使君高高束起的马尾散下来,垂在肩头,刘彻捻起他颈后的黑发,几根白发混在其中,刘彻撩了撩他的长发,“怎么是这样?”
“陛下不喜欢这样?”使君以往是纯白,在亲热时与他们发丝纠缠,看起来格外明显。
“是后世的款式?”刘彻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个女名士摆弄头发。
使君应了,腰动了动,花穴在刘彻的粗长肉棒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