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是谢玄先发现的。
谢玄钓了鱼总爱带给使君,在饕餮居做好了鱼,又连带着苏轼准备的各种吃食,满满当当一个食盒,使君在案前处理事务,眉眼低垂,神情恹恹,谢玄只当他是累了,喊他先用膳,使君与他并排坐着,筷子夹了两块清蒸鱼肉进嘴里,安安静静扒着饭,苏东坡准备的那些个肉菜一口也没动。
使君每日工作繁重,谢玄怕他深夜又饿了肚子,放了块肉在使君碗里,使君不好拒绝他的好意,蹙着眉吃了,平日里吃的干净的饭碗到最后还剩了一半。
等日落西山,天色完全暗下来,谢玄陪着使君看今日的事务,使君揉着额,写了两笔便搁下,恍了会神又提起笔。
这样反反复复多回,终于是把事务批好了,谢玄本想约着使君一同去温泉泡泡,被使君拒绝了,待谢玄去沐浴回来,使君已经在擦拭自己的长发,谢玄坐在他身侧,感受到他肌肤传来的凉意,接过使君手里的长巾,帮他擦干。
之后明明和平常一样,谢玄手臂横箍使君的细腰,想翻身上去,却被使君胡乱按住了身体,使君被他肏得快到顶峰,身体忍不住发颤,修长手指摸着身后谢玄的胯,阻止了他的意图。
使君身上覆着层薄汗,一腿被谢玄抬着膝弯分开,两人唯一接触的便只有谢玄握着他腿的手,以及身下不断被粗刃破开的嫩穴。
使君去了一次,性器喷洒点点白浊在身前床单上,谢玄向来疼他,停下动作来轻轻亲吻使君的后颈给他安抚,吻着便压到使君身上,滚烫的唇触碰那傲人的胸乳,含住了尖端,下身又动作起来。
“谢将军……”使君才高潮,谢玄这么一动,更是情动,谢玄听着他语气便知道他感受如何,贴近他想索个吻,却不料被使君双手抵在胸前用微弱的力道推阻。
使君用的力气极小,只是谢玄不敢再往前,就这么撑在他身上,看着身下被顶得晃动的使君,垂眸看了眼他晃荡的乳肉,想拢住,又怕使君再阻他。
他们就做了一次,使君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身上湿漉漉满是汗水,腿间也都是云雨时从穴里喷出来的水液,谢玄更甚,他本是松垮扎了个马尾,露出脖子来,但还是汗津津,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滑下,再滴在使君身上,刘海也湿透了,一缕缕粘在脸上,被他拨开去。
使君还在缓神,茫然地望着他,被他鼻尖滴下的汗打在嘴角,微不可闻地蹙了下眉,动了动腿,床单贴着皮肤被带起来乱了,使君撑着身子坐起来,谢玄双臂还把他圈在怀里,使君偏头亲了他嘴角一下,推开他去屏风后头清洗身子。
谢玄愣怔地望着屏风上使君的影子,低头擦了把汗,起身套了件外衫收拾。
等两人都清洗完,使君趴在床头,一头长发顺着床沿垂在地毯上,谢玄长腿跨过他的白发,翻过使君躺到里头去,把使君揽在怀里,把自己半湿的头发也披下去,两人的长发摊在一起,黑白交错。
使君累极,额头抵在谢玄锁骨,呼吸渐渐烫了起来,皱着眉翻过身,险些掉下床去,被谢玄一把捞住。
谢玄往里面挪了挪,才要把使君拉近些,使君便又转了过去,枕着谢玄的小臂,歪过头呼吸慢慢平稳下去。
谢玄盯着使君的后脑,不敢再动怕惊醒他,于是没有再靠近,两人隔着半臂的距离就这么睡下去。
“你怎么了?”
孙策坐在谢玄对面,看谢玄叹了一口气,戳了两下鱼,又叹了口气。
谢玄摇了摇头,过了会又垂下眼看上去忧虑极了,孙策扒着饭时不时看他两眼,等吃饱喝足,谢玄才动了两筷子。
“怎么回事?”孙策又问。
这事谢玄不知该不该问,这也算是他与使君的闺中私事,说出来也不好意思,但他实在不明白,使君到底对他是什么想法。
他刚开始和使君有些误会,哪怕后面两人都这般关系了,他还是患得患失,觉得使君不过是博爱,心里对他还是有些怨言的。
昨日使君对他的亲近多次抵触,谢玄不愿深想。
他不想和使君只是普通朋友。
孙策看他整个人都焉巴巴,又想到今早他是从桃源居出来的,便猜到是和使君有关,看谢玄这模样再想之前使君与谢玄之间也不甚亲昵,多半是和自己以前一样,惹使君不开心了。
孙策一脸过来人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我给你解决。”
谢玄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看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说不定还真能知道怎么解决。
结果第二天,饕餮居又多了个伤心的人。
孙策低头用手捂着脸,悲伤低喃:“怎会如此……”
谢玄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学着他昨天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权当安慰。
要说孙策为什么这么伤心,也确实是好似又经历了一遍当初的事,孙策昨夜兴冲冲去找使君,使君还在整理桌案,被孙策倾身靠过来索吻,躲不开只能用手肘撑着身体防止自己倒到地上去,微微后仰被迫承受了一个缠缠绵绵的吻。
这个吻太久,使君撑不住,还是松了劲瘫倒在地,孙策伏在他身上亲了又亲,他好些日子没和使君一起,甚是想念和使君亲近。
谁知使君挣扎着要往上溜出去,孙策哪里能真的制住他,眼睁睁看着使君挪开距离,用手背擦了下脸。
孙策瞪大了双眼,又觉得还是自己看错了,拉过使君又想亲一亲,刚靠近唇上就被抵了两根火热的手指,孙策伸舌舔了下使君指腹,小心望着他。
使君目光好似在挣扎,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牵着孙策上了软榻,解开衣服放在一旁。
孙策每每看他脱衣都觉得美艳,妖异的身子洁白的肤色刺激着他的眼睛,赤裸的身体靠了过来,动作轻柔帮他把前额的刘海束起,顿时舒爽不少,孙策掌心抚摸使君微湿的肩头,唇瓣印在无暇的皮肤上,舌尖舔砥一点点吻遍这让他痴迷的身躯。
气氛正好,孙策也忍耐不住准备提枪上阵,胡乱脱了衣服把使君抱到腿上,他偏爱使君的这对胸乳,总爱去舔弄,且他那处生的又傲人,与使君云雨时常用这观音坐莲,使君盘着腿缠住他的腰,往下坐便戳到宫口,只能挺着腰往上躲,反反复复反倒被折腾地无力再动,只能被他顶地溃不成军。
以往都是好好的,这次孙策进了那柔软的温柔乡,熟稔地准备把脸埋在奶子里蹭一蹭,结果使君推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脸颊通红的使君双眼迷蒙,他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被进入,白发贴在赤裸的身躯上,正轻声喘息。
孙策没想到都进去了还会被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使君的穴紧了紧,是在要他动了,孙策只能按下心中酸楚,握着使君的细腰挺胯,使君双手搭在他肩头,仰着头似痛苦似欢愉,一声声低吟喘息,平日清冷矜贵的模样全都被丢去,乳尖溢出点点乳汁,滴滴落下许多,孙策盯了这晃荡的乳肉许久,才靠近轻轻含住尖端,小心翼翼吮着奶水。
两人交合处传来淫靡水声,呼吸好似都黏腻起来,使君侧着脸深深喘息,被顶得眉头轻蹙,浑身湿淋淋,最后还是发出两声抽泣,扶着孙策的肩,埋在上头呜呜咽咽被肏到高潮,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孙策餍足地蹭蹭他的脖子,把使君压倒在床上含住奶子又舔吸起来,使君推不动他,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只能被兴致上头的青年摁着吸来吸去,汗湿的后背压着厚长的发,使君捧着孙策的脸,伸舌去给了他一个吻,孙策松了劲勾着他还没亲够突然就被推起来,使君把凌乱的长发扎起,双腿颤抖着拐到隔间去沐浴了。
以前都是他们把使君抱去清洗,哪里会有这样的情况?孙策又想到方才使君总是对他百般推却,莫不是又讨厌他了。
孙策心中委屈至极,想去找周瑜问问是不是自己哪儿又做错了,又怕走了之后使君等会回来看他不在更是不愿理会自己,只能去隔壁看看使君还愿不愿意和自己说话。
沐浴时倒也没什么,使君洗好后还给他擦身子,孙策腆着脸去亲他也未被躲开,使君顺从的张了嘴回应他的亲吻,察觉到孙策起了反应,没让他再来一次,倒是跪在他腿间,扶着那狰狞的性器含在嘴里,深深浅浅吞吐起来。
使君如今口活极好,却少主动给人舔,汉武陛下总是在他埋在腿间的时候闹他,偏要他说清楚何时给谁舔过,一一算过账后才放过嘴角被肏得泛红的使君,久而久之使君便少了主动舔人的次数,让汉武陛下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