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也爱他用嘴,却也不会强求,能拥有使君已经不易,他不希望让使君再受委屈,没想到今晚竟然能得到这种待遇,使君的技巧更上一层,孙策气息不稳,总忍不住想在这紧致火热的口腔驰骋,又怕伤到使君,只能硬生生忍住,乖乖射在使君伸出的艳红舌尖上,被使君吃得干干净净。
待使君漱了口擦干头发,孙策眼巴巴等着他上床,使君这回倒是躺在他怀里了,没等他多抱一会儿,使君便翻了个身转了出去,脸颊贴着孙策搭在一旁的手心,睡沉过去。
孙策憋着口气,想靠近也不是,收手也不是,委委屈屈把手给使君当了一晚上小枕头。
第二天孙策就在饕餮居和谢玄并排坐着怀疑人生。
谢玄轻叹,他不敢去问使君,且前日才去找他,再去也是不太合适的,谢玄心中顾虑,思来想去,直到又过了好些日子,天气突然冷了下来,连麒麟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被使君裹上了一件漂亮的小衣,谢玄给饕餮居送鱼去的时候,让苏轼顺手抓住叫他送补汤给使君暖暖身子,这才又与使君坐在了一块。
使君已经泡过汤了,披着一件裘衣在案前看书,见谢玄来了,主动让开一个位置,谢玄没与他客气,坐在他身侧从食盒取出还热乎的补汤,“这是饕餮居让我送来的,使君趁热。”
热汤入口,整个人由内至外都暖和起来,使君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身体,捧着小碗垂眼慢慢喝下。
谢玄手臂微动,望着朦胧热气下看起来更显虚幻的使君还是忍不住,将人小心抱在了腿上,使君一惊,稳着碗没把汤水洒出来,待谢玄不动了,才放下碗去看他,关切道:“谢将军,怎么了?”
柔软温热的身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十分乖巧,面上担忧关切,谢玄没有回他,只把他揽得更紧,又感觉到怀里的使君动了动,抬手回抱住他的腰背,轻声问他:“谢将军,可是在哪儿受委屈了?”
今天的使君和上次不同,与他亲近的好似不是同一个人,谢玄试探着往使君颈边蹭了蹭,使君顺着他的动作仰起头,抚上他的发,引他在自己脖子上吮出几个深红色的印子。
“怎么了?”使君呼吸还有些乱,眼中含笑,“谢将军是在撒娇吗?”
谢玄喜爱他的眼睛,使君天生眼尾微微下弯,平日里看人时便好似要被溺死在他眼里的温柔里,生气时也看不出凶像来,只那对白眉紧蹙,薄唇抿起,这才显得凶狠些,也只能吓吓那些小精怪。
“是使君又该如何?”谢玄问。
使君听罢靠在身后的书柜上,将人抱在怀里,枕着软软的胸脯,一下下抚摸他的脊背,“谢将军撒娇可难得,也不知何时哄得好。”
脸颊碰到的乳肉绵软,谢玄忍不住埋进去又蹭了回,把使君痒得缩了下身子,看了眼外头,在谢玄耳边问:“谢将军可要?”
现在这个时候开始与谢玄做两回,收拾好就差不多可以睡了。
埋在奶子里的谢将军闷闷应了一声。
本来是要去床上的,结果谢玄还没把人抱起来,就看见使君已经主动褪了长裤,白晃晃的长腿分开,露出干净漂亮的性器,藏在下面的嫩穴也因动作分开,谢玄脑子一懵,就这么在这里和使君做了。
等完全进到使君体内,谢玄把他圈在怀里,头抵着书柜,使君被他严严实实笼着,只一双腿露在外头,长腿曲起,足尖点地,两人都没把衣物完全褪去,使君抬头与谢玄对视了眼,掀开了一点领口,把丰满的胸乳露出来,乳波摇晃,谢玄呼吸一沉,在穴里的性器又涨了一圈。
只要轻轻一动,这对好看的奶子就会荡出一阵波浪,使君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没空抓着领口,只要力气大些,就能见着两只白兔上下碰撞,吐出奶来。
“使君。”谢玄唤他。
使君鼻间应了声,仰起脸与他亲吻,身体也往他那儿贴,实在无法呼吸了才松开谢玄的唇,呼吸炽热,洒在谢玄脸上,又往谢玄颈间吻去,谢玄偏头让他更方便动作,身下抽插不停,感受着使君腰腹抽搐着快到高潮,手臂还牢牢圈着他,一个个吻落在他皮肤上。
使君太亲近他了,谢玄想到这就心底滚烫身躯发热,怀里的人越缠越紧,几乎要融进他的身体,嘴里也黏黏糊糊喊着他的名字,还带着被他肏出来的细微哭腔,肉穴绞紧他的性器,深处淫水淋在冠头,舒服的让他有些恍惚。
“幼度……”
耳边传来使君微弱的声音,谢玄猛然回神,埋下头去揽紧使君,急切地在他耳边道:“使君再喊一次,再喊我一次。”
使君哪里知道他会这么激动,下身谢玄越肏越快,他本就要到高潮,这下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呻吟喘息,射太多次潮吹多回小腹发酸,细腰被谢玄握住,压出深紫的指痕。
两人动作激烈,书柜随着二人动作摇晃,发出吱呀响声,使君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什么东西掉落到地上,谢玄发出一声轻哼,歪头去看才发现上头搁着的一筒竹简因晃动掉了下来,恰好砸在谢玄肩颈。
使君心疼他被这硬物砸到,捧着他的脸细细吻过,细碎的安抚夹杂呻吟从口中流出,谢玄应着他,身下更是忍不住深深挺入,恨不能两颗囊袋也进入这温柔的身躯,使君哪里能再受得了,失了神智胡乱抓着他宽厚的背,直到被射了一肚子浓精,才得以放松了身体缓神。
“将军。”使君被谢玄抱着靠坐在书柜旁,两人裹着使君的那件裘衣,早已赤裸相对肌肤相贴,使君贴着他火热的身体,分开腿跪坐在他腿间,殷红的穴口又一次吞入尺寸粗大的肉棒,使君靠在他的胸口,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现在还是温存的时候,谢玄不敢乱动,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使君光滑的脊背,亲了亲他的发顶。
“使君今日好似……有些黏人。”谢玄斟酌半晌,还是开了口。
使君不解,“平日里不都是如此?”
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前段时间不是,前段时间使君的拒绝太过明显,不在意都不行。
谢玄不擅长对他说谎,一五一十说了,使君愣了许久,最后亲吻他的嘴角安慰,解释道:“只是太热了。”
本身天气就闷热烦躁,这群血气方刚的男人又都爱贴着他,实在是要热化了。
谢玄瞪大双眼,这才想明白为什么使君今日这么黏着他,原来是冷着了,平日里使君对他的亲近还是不会拒绝的。
困扰多日的事情如此简单就解决了,谢玄抿了抿嘴,埋在使君肩膀不说话。
使君自然心疼他,灵活动着腰让那巨根在穴里抽动,与他蹭了下鼻尖,“让谢将军这么难过,是我的失职。”
“不,是我……”
谢玄才要开口就被使君拦住,葱白手指抚着他的唇,使君没再让他开口,“谢将军,做事要专心。”
至于专心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谢玄露出来的小小委屈被使君贴心裹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安抚他,直到睡前使君的嗓子已然哑了,喝了谢玄端来的茶润喉,使君待谢玄也上了榻,将人环在胸口躺下,谢玄枕着使君柔软的胳膊,抱紧了他的腰。
“使君,好梦。”
“谢将军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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