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
正吃完手里最后一口糕点的韩信应了声,把目光从远方的山峰上收回,回头过来问到:“使君怎么了?”
嘴角突然被一点温热抹过,韩信鼻间发出一声疑问,与他并肩而坐的使君把手搭在他肩上,微微倾身垂下眼在他唇边轻舔,好似在与他说些什么秘密般小声呢喃,“韩将军这儿,沾了些糕点。”
韩信眉头一挑,往后仰了下身子,“现下是白日,使君还是矜持些。”
使君似是有些疑惑,却没再多说什么,把桌案上方才写完的东西整理好,起身离开了书房。
韩信没有喊他,使君是要把复盘整理好的东西拿去和刘邦他们讨论,这几日使君一直在尝试楚汉相争,听其他名士说,使君的部署和先前什么横扫六合时一样令人头疼。
韩信曾说过使君不擅用兵之道,这忘川的使君自诞生以来没经历过太大风浪,亦有众多名士相助,他第一次与使君相谈时便有所察觉。
这忘川使君还并未完全成长起来。
不过他也曾听闻使君刚出现时还不懂七情六欲,懵懵懂懂,被众人一点一点指引教导成如今这般已是十分难得。
抿了抿唇,韩信从盘中捻起一块糕点,心道使君确实是被养极好的。
他就说过那么一次,后来桃源居内多了许多糕点水果,精心放在各个小盒中,外头贴上了他的姓氏,每次吃完使君都会悄无声息换上新的,糕点也都是饕餮居专门预定的,惹得麒麟嘴馋不已。
这样细心又体贴,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只是还有些事不太习惯的。
韩信手掌抚上使君的发顶,拇指揉了揉他的鬓角,轻叹了口气。
使君脸颊泛粉,一手扶着粗长性器,殷红舌尖从根部往上舔砥,含住马眼吮吸舔弄,在感觉到另一手搭着的腰腹突然紧绷后松了口,韩信能清楚看见他微张的嘴唇晶莹,牵扯着两条银丝,被舌尖勾了回去。
韩信才要说什么,使君又埋下头去,舌头勾了勾沉甸甸的囊袋,细细舔过柱身,吃够了之后才咽下嘴里的黏腻液体,双手扶住肉棒张口含住冠头,浅浅吞吐。
或许是因为那曾经的胯下之辱,下了忘川这事时常被人提起,听得多了脑子里难免是会想到,使君这样跪在他腿间用嘴取悦他欲望的行径,是否也可以算作一种折辱。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比如说是使君自己主动解了他的裤子来舔的,再比如说使君无意间露出的痴迷模样。且使君口活极好,熟稔的动作让韩信不禁有些好奇他是如何练出来的。
“是汉武陛下。”使君在听到他的疑问后回答到。
韩信当然是见过那个汉武陛下的,听闻是刘邦的曾孙,看起来比刘邦靠谱许多,身后总跟着两个将军,相对于他,韩信更在意那两个将军,就没怎么去了解。
牵扯到刘邦,韩信不是很愿意再提,使君乖乖倚在他大腿内侧,伸舌一下一下舔着柱身,等了会见韩信没有再要问他的意思,又埋进他胯间把那性器深深含了进去。
使君的嘴不大,深喉时眉心微蹙,看起来被撑得有些受不住,吞吐动作也不快,原本搭在韩信衣物上的手从他的下摆探入,抚上劲瘦的腰肢,颇有些爱不释手。
韩信总是会顺着他的,只是在腰侧软肉突然被捏了一把时才有些无奈,“使君,若是想摸,我们可以去榻上。”
他和使君已经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使君好像不是很爱和他云雨,故而每次都是被压在椅子上扒了裤子。
使君果然有些不太欢喜,但还是听话地松了口,有些不舍地舔了舔,和韩信去了榻上。
使君今日穿的是黄婆给他裁的新衣裳,韩信不太懂这种款式,掀来掀去也找不着地方解开,最后还是使君坐在他的腰上,一件件脱给他看。
韩信发现使君很爱与他用上位,使君抚摸着他的胸膛腰腹,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耳鬓厮磨神情缱绻,轻声低喃他的名字。韩信揽住身上人的脊背,手心感触滑嫩,摸得重了还能听见耳畔轻微的呻吟,使君摸上他的后颈,温柔吮吻他的喉结,使他忍不住仰起头来,手掌按住使君的后腰让两人肌肤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