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季蔼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小朋友抒出一口长气，低笑一声，补充，“就跟我家的猫看见逗猫棒似得。”
“……”
席钰鉴定完毕，这也是个狗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长得好看的男人除了他全是狗男人。
小朋友眼里的怨愤快要实质化，季蔼看了眼时间，知道没有多安抚的空闲了，于是从口袋里摸出名片递过去，“六点下班，给我电话。”
席钰老不情愿了，“干嘛呀，不要觉得我有钱就可以浪费我的电话费。”
“做你想做的事。”季蔼看着席钰那双猫儿眼亮起来，就跟昨天下午车窗降下去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一样。他忍住想要摸摸小朋友头发的冲动，又补充，“不过你觉得浪费话费的话就不……”
“哪儿能呢！”席钰从凳子上弹起来，握紧拳头，“我一定提前开好房！六点准时给哥哥打电话！”
“……”季蔼扶额，失去了让小朋友小点声的勇气，因为他的同事们都看过来了。
——
等到离开医院，席钰后知后觉的，又有些忧郁了。
今晚他是真的要为爱作1了，但他还不知道1怎么做，他甚至还没有去入珠。席钰真的不希望自己第一次为爱作1就不能给床伴一个好的床上体验，于是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选择了去了城里最大的情趣用品店。
就开在步行街，灯火通明，一般人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是断然不敢进去的。
但席钰敢。他一个习惯了被操的双性人都敢为爱作1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拎着一大包的情趣用品走进酒店电梯，席钰顿时就有了自信心，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将靠着这些情趣用品走向康庄大道。后来事实证明，虽然和他想象的有些差别，好吧，其实是不小的差别，但他真的靠那些情趣用品走上了康庄大道。
当然了，那又是后话了。
这个下午，席钰就一个人窝在酒店套房的客厅里看色情片，他试图从色情片中找到一名优秀的攻应该具备的特质，最后他发现很操蛋的是那些能够操得受高潮迭起的优秀的攻唯一的共通的特质就是鸡巴大。
席钰心如死灰，抱着那包情趣用品许久，才终于找回来丁点自信。
但他又是个乐天派，忍不住想季蔼和陆北在一起都没有做爱，说不定季蔼根本不看重肉体的快感，他只要用自己的漂亮脸蛋让季蔼爽就行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点席钰也做到了，他确实用自己的漂亮脸蛋让季蔼爽到了。
等到席钰终于接受了自己今晚要翻身做攻的现实，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他打电话给季蔼，将酒店和房间号告诉季蔼。挂了电话转身哒哒哒的跑进浴室里洗了个澡，着重把自己本就干干净净的小鸡巴又洗了一遍
六点四十分，季蔼准时出现在房间门口，席钰喜滋滋的让人进来，还很体贴的帮季蔼把包放在了桌上。
季蔼去浴室洗澡了，席钰就坐在床上给自己打气。
席钰，你可以的，被操得多了，总能总结出操人的经验的。
打气的碎碎念刚刚结束，浴室门被打开了，季蔼边擦头发边往外走，一丝不挂，就连浴巾都没意思着围一条。
本来看见自己馋了整天的季蔼的肉体，席钰觉得自己应该很高兴才对。他也确实是高兴，但高兴的同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八块腹肌是怎么回事，这紧实的腰胯肌肉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还没有硬就分量太他妈可观的鸡巴，到底是怎么回事。席钰垂眼看了看自己白软的肚皮，莫名有点自卑，他还想看看自己的鸡巴，但因为围着浴巾，根本连一点痕迹都看不见。
“……”
席钰觉得自己丧失了语言功能。
“这是怎么了？”季蔼扔开擦头的毛巾，单膝跪在床沿。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拨了拨席钰的头发，“不喜欢吗？”
微凉的手指碰到脸蛋，席钰顿时就惊醒了。他连滚带爬的往床下跑，穿鞋的时候因为动作太急切，脚怎么也塞不进去，“不是，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进军演艺圈的计划。我爸那公司吧，最近在谈霓虹一个游泳题材的动漫真人化的版权，我觉着你就挺适合里面一个角色的！”
席钰这话说得语无伦次的，季蔼还维持着单膝跪在床上的姿势，一看席钰这模样，扯了下唇角，声音很低的叫：“席钰？”
席钰快哭了，知道糊弄不过，只能坦白，“我错了，哥哥，但是我觉得我真的不行，是我自不量力，我压不了你。”
如果说之前扯唇角还是似笑非笑，这下听见席钰的话，季蔼是彻底笑开了，“你觉得我是下面的？”
席钰打了个寒战，没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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