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教教你,你该怎么照顾我。”
话音落下,江澈便直接捉着林稚的手按在了自己胯下。眼看着青年瞳孔震颤着,一副很是惊慌羞怯的模样,他冷声道:“这里才是最需要你照顾的。”
明白过来江澈的意思,林稚简直羞耻极了。他想要提醒江澈自己好歹算是他的嫂子,可刚开口叫了声“小澈”,便被江澈捏了把屁股。
他呜咽一声,屁股缩了缩,阴阜便下意识往江澈怀里送去。可他还没来得及因为自己下意识的动作觉得羞耻,便听见江澈气急败坏的声音,“别叫我小澈!你看老子哪儿小!”
手心里的肉物已经完全勃起了,就算是隔着裤子,但林稚也能摸出来那是个有精神的大家伙。他红了脸,磕磕巴巴辩解,“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林稚,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把我当个男人看的。”
明知道林稚只是羞极了下意识的辩解,但江澈说的一点不留情。他搂着林稚的腰将人抱到盥洗台上,抬眼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眼睛里满是沉郁的欲色,“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从我哥去世我就不叫你嫂子了。还有我每次那样抱你,你以为是为什么?”
听着江澈提起这茬,林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劲。
确实,自从江淞去世,江澈便不再叫他嫂子了。他一直以为是少年人长大了不乐意那么叫自己而已,却不想江澈是对他怀了别的心思。
只很短的时间,林稚便感觉到江澈的手将自己的屄口剥开了。他羞恼地推着江澈的手,这次很是别扭地叫了男人的全名,“江、江澈……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指腹是青年肉屄口柔软滑腻的触感,但美中不足是那穴口还留着野男人的精水。江澈板着脸反复将那些肮脏精液抹了去,空出来的那只手掏出自己的鸡巴,强行抓着林稚的手摸了上去,“你看看我硬得多厉害?你不是想照顾我?你也知道这么硬着有多难受吧?”
“你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想不管不顾将你直接按在床上。但你总是什么都不知道,任我借你的浴室,任我抱着你,甚至洗澡也不关好门!”
手心底下是滚烫粗硬的肉物,掌心细腻的皮肉直接摸到了那粗壮茎身上虬结的青筋。林稚躲避不开,只能任由江澈挺胯猥亵他的手。他很想辩解因为江澈是很亲近的家人自己才会那样粗心大意,而浴室不关门则是因为他住在自己的卧室里,从没想过会被江澈偷窥。
听着江澈将过往对自己的旖旎心思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林稚眼尾湿红瞧着那张冷硬的俊脸,很是无措,“可是我是你嫂子……就算你不那么叫我,也改变不了……”
“你还知道你是我嫂子!那你出去卖屄的时候,想起来你是我嫂子了吗!”
江澈低吼着说完,便看见林稚羞耻的哭出了声。他心里一动,反应过来林稚是为了给他筹钱才会选择出去卖屄,满心都是对自己的怨愤恼恨。
“我都说了不缺钱!你还执意这样!趁着我不在家出去卖屄,被射了满屄的精液还含着脏钱回来!”
毫无疑问,在江澈看来,这就是林稚对自己能力的不信任。他简直难以理解林稚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而在剥了林稚上身的遮挡看见那两只被打得红肿挺翘的小奶子的时候,他眼里的怒意简直上涨到了极点。
“骚货!屁股被人打红就算了,奶子也给别人打!我看你不是想筹钱,就是发骚了想出去吃鸡巴!”
青年白嫩的身子上满是纵横的痕迹,遍布的指痕吻痕,甚至是印在奶子上被抽打过的痕迹,无一不是在刺激着江澈岌岌可危的神经。
他对林稚的性幻想是从少年时期开始的,那时候他哥的公司还发展很好,家里条件也很是不错。
小别墅里到处是年轻夫夫交媾的场所,他至今也清楚记得中学的某一天晚上,自己口渴了想要下楼去拿可乐,结果撞见浑身赤裸的青年只穿着白袜坐在餐桌上冲着兄长双腿大张。
彼时年少的他躲在楼梯口,看着兄长挺胯将嫂子操的骚叫连连。他的兄长平日里绅士又体贴,就算做爱的场所选的出格了点,但做爱的时候到底还克制温柔着。
他始终记得林稚的呻吟声柔软又甜腻的,间或夹杂着一两声老公,都足以刺激的他哥性欲暴涨。
而被他的兄长那样珍视着,又承载着他整个青少年时期最是纯粹的幻想的人,却背着他出去做婊子,被打屁股抽奶子,嫩屄也被操的泥泞不堪了。
看着被罩在身前低泣不止的漂亮青年,江澈的呼吸粗重又沙哑。他的眸子变得欲色沉沉,直勾勾盯着林稚赤裸的身子,但眼底却是有些茫然的。
江澈当然是幻想过的,关于自己有一天能够占有林稚这件事。亡兄妻子的身份确实叫他很难真的对林稚下手,可他总忍不住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够将林稚压在身下,将总是在深夜里硬得涨疼的鸡巴喂进那口湿软娇嫩的淫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