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左家家主收到林家主回访邀请,于当地下午五点乘坐专机到达。
四点四十五分,在左秋身边跪等了三个多小时的垣青被保镖赶走,继续跪在角落看着他们叫醒了浅眠的家主。
继承了左家王族血统的淡色眼眸睁开的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约束了自己的呼吸。垣青心一疼,不能让家主多睡几分钟吗。
左秋掀开身上的薄毯,手肘搭在座椅上,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抵住头,慵懒地看向前面身强体壮的保镖,低声道:“垣青呢?”
睡觉前他让垣青在自己身边跪着,怎么一醒来人就不见了。
保镖心虚地看了后面的垣青一眼,撤回目光时正巧对上家主的眼睛,便立刻惶恐地低下头,磕磕绊绊地说:“请您原谅,我这就把他叫过来。”
拥有严苛种姓制度的左家,垣青作为最低等人种,在左秋连站着的权力都没有。垣青四肢并用地爬过去,在左秋身前半步远处停下,对刚刚睡醒的男人叩首行礼。
“家主,垣青在。”
左秋坐直了身子,用那只刚刚还撑着脑袋的手朝垣青勾了勾,垣青爬得再近些,左秋便把那赏心悦目的手指插入他深棕色的发间,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了两下。
“我不是让你跪在这里吗,跑去做什么了?”
垣青没有提起任何关于保镖的话,只是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请您责罚。”
左秋随意地抬了抬手,保镖们立马会意,不由分说地扯着垣青的头发把人调换了个方向,让他的臀部对着左秋,当众拉下了他的裤子。
布满了板子印的臀裸露出来,垣青对这套羞辱人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胳膊撑着地毯,特意撅高了屁股。
他待会儿要在左秋身边为他翻译,只要不是掌嘴,打哪里都行。
左秋对垣青的顺从说不上满意,仿佛只是为了听个响儿,随口吩咐道:“下飞机前把后面那张嘴打肿,随便用什么方法。打不肿,你们替他肿。”
保镖们最不愿意干这样的活儿,垣青是最低贱的塔曼人,而且还是跨种族的最卑劣人种,根本不配出现在在家主身边。他们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何况要打他那种地方。
保镖们带着手套,左右两人一人一边扒开垣青的臀瓣,另一个人拿着专用的细鞭抽向那个隐秘的穴口。垣青没有出声求饶的权力,更不能擅自改变动作,只能任由保镖们无情地掰开他的臀责打后穴。
伴随着悦耳的鞭子着肉声,保镖一边打一边报数:“一,二,三……二十九,三十……”
那种地方抽十来下就已经不堪重负得肿了,左秋还下了那样的命令,保镖们自然是尽心竭力,等责打超过十分钟后,垣青的臀无法克制地抖动,后穴自然不必说,臀缝被肿胀的臀肉塞得满满当当。保镖们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才停手,将最后的成果展示给左秋看。
左秋点头之后,垣青又被强硬地拉上裤子,转过身来谢罚:“垣青知错,谢家主责罚。”
“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再敢胡乱跑,这双腿别想要了。”
左秋从来不开玩笑,说打断腿就绝不会饶过,垣青后背一冷,叩首认错:“是,垣青记住了。”
这话也是说给那些驱赶垣青的保镖听的,他们虽然不用认错,但个个站姿都端正了不少。
飞机安稳落地,左秋拍了拍垣青的肩膀:“起来吧,到你发挥用处的时间了。”
垣青一起身,立马就有专人来给他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打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
垣青和左秋身量相当,刻意错在两个身位,跟在左秋斜后方下了飞机。面对媒体的长枪短炮,垣青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
左家主和他的随身翻译,在各路媒体眼里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一对身影。在各种出国访问中,只要有左秋的地方,必然能看见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垣青。
在一个种姓制度流传了千百年的家族里,从垣青出现在家主左秋身边开始就已经不可思议。曾经,有不知死活的人向左秋提议为他换一个随身翻译,让垣青那个肮脏的塔曼人滚回他该待的贫民窟去。
年轻的家主就总用那双代表了至上权力的琥珀色眼眸看着对方,反问道:“你会不会十六种语言?”
这话把那人问懵了:“家主,我……自然是不会的。”
左秋当场就笑了,笑声还那样随意:“既然连一个塔曼人都比不上,你还有什么脸面待在修司一族里?滚出去,你不配待在我眼前。”
修司,王族之外最高贵的人种,世代的从政者,就这样被左秋一句话贬低到最底层,一夜之间从高贵的执政官变成他嗤之以鼻的塔曼人,在贫民窟里待了三天后染上瘟疫不治而亡。
林家家主十分年轻,夺权上位那年二十一岁,如今不过才二十三岁,心高气傲,又十分爱玩儿。上个月他带着随从亲自去拜访了左秋,回去之后又立马写了回信邀请左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