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虽然当他是个孩子,但家族之间的来往也不好拒绝。刚到国宾会场,垣青就迅速地朝家主身边靠拢,确保不耽误两位家主之间的沟通。
林英儒对这个随身翻译很熟悉,和左秋打过招呼后又特意和垣青说了句又见面了,垣青颔首微笑没有说话,左秋没听到这句的翻译,回头看了他一眼。
被男人扫过后,垣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硬着头皮跟着人进了会场,可偏偏祸不单行,林家那个年轻的家主似乎对垣青兴趣更大些,和左秋说着说着话就要插上一两句对垣青说的。这样很不规矩,但左家的规矩约束不了林英儒,垣青只能点头回应,不敢多说一句话。
茶过三巡,林英儒拿起一只橘子热情地和左秋说道:“左家主,你尝尝林家的橘子,和你们那儿的很不一样呢。”
左秋伸手接过橘子,一边听着耳侧垣青的翻译,用自己的语言和他说了谢谢。然而还不等垣青翻译回去,林英儒又递给垣青一个橘子,说道:“你也尝尝。”
左秋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垣青,想知道他如何处理这棘手的场面。垣青此刻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如芒在背,勉强扯起一个微笑,接过橘子后放在了左秋面前。
垣青跟了左秋七八年,做过的最差劲的一次翻译就在今天。不知道林家主是不是故意的,话题总往垣青身上引,逼得他不得不回话,甚至有时候来来回回和他说上好几句,左秋反倒被冷落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会面,垣青跟在左秋的保镖身后回到酒店,刚进房间就被人按跪在地上,面朝着威严的家主。
“我都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了。”左秋手指依次敲击着木制扶手,漫不经心道,“要不这家主给你做?”
“家主,垣青请罚。”
垣青足够虔诚,但也实在害怕,毕竟左秋生气的时候从来不会大喊大叫。
果然,左秋随意地抬手让人把他弄走:“拖去隔壁罚,一个小时后再过来。”
两个保镖把垣青架起来带到隔壁的房间,这里没有适合惩罚的环境,垣青只能被扒了裤子按在沙发扶手上,一个按着他的腰,一个拿出柜子里准备的拖鞋弯了弯试试柔韧度,随后用最大的力气朝他的臀扇去。
掌臀即掌嘴,但垣青不能伤到脸,所以嘴上犯的错,终究要用屁股还回来。拖鞋底材质偏软,扇在臀上犹如被皮带挞责,声音很大,效果也好,十来下就能彻底把皮肤掴成大红色。
左秋说的一个小时后去见他,就是让他受罚一个小时的意思,这才三五分钟,垣青的臀已经像发面馒头一样红彤彤地肿起来,如果要这样扇一个小时,恐怕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垣青在心里数到五十下,掌掴果然就停下了。热身动作结束,垣青被捏着肩膀翻了个身,屁股垫在沙发扶手上,腰部悬空,身子躺在沙发上,被命令分开双腿。
垣青对这些羞耻的动作十分熟悉,努力把腿根扯开分向两边。他的下体处的毛发被剃干净了,性器和后穴处都很干净,负责训诫他的下属见他摆好姿势后,拿着鞋底垣青下体比划了一下,而后举起拖鞋狠狠拍了上去。
打屁股从来都不算惩罚,只能当做热身,真正让人绝望的都在后头。垣青挨过无数次责阴茎,却没有一次能消化得掉这种疼痛,拼命地仰着头,喉结不断滚动。
太疼了,打在性器上一下就够疼了,然而还有第五下、第十下,直到茎身也呈现出不一般的紫红色,下属才放下拖鞋,却又戴上厚重的手套,把囊袋和被抽肿的性器一起握在手里,用了七成的力气揉捏起来。
塔曼人之所以被视为最低贱的人种,就是他们的先辈靠皮肉维持生计,所以塔曼人的性器也被视为最肮脏的地方,只要与刑罚有关的部分,换在塔曼人身上就是性罚。
这种手套是下属随身携带的,上面布满了短小的硬刺,虽然不能扎破皮肉,但可以全方位地惩罚囊袋这种地方。如果过错太严重,还可以直接换上布满了尖刺的款式,轻松一捏就能穿透皮肤。
垣青实在忍不住,他又不能咬自己的唇借力,只能把痛苦都喊出来。训诫人就是要这样的效果,随着垣青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中加重力度,让他囊袋的每一处都到应有的折磨。
这项惩罚会持续很长时间,左秋的下属不会轻易放过他,有时候还会故意将他敏感的龟头抵在钝刺上狠狠研磨。
距离一个小时还远,垣青出了一身的汗,刚被放过下体,肿大的臀瓣又被扯开露出在飞机上就打肿的后穴。
垣青还未意识到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水从上方倾倒下来。下属们紧紧钳制住垣青的臀,让水流落在正中心的后穴上。
若是在左家,现在应该给垣青灌两袋姜汁,如今没有这个条件,只能换一种惩罚,改为了烫穴。
“啊啊啊啊—”
这次的水温太烫了,而且后穴本就受过责,垣青根本承受不住。
尖锐的惨叫声从隔壁传来,左秋正欲翻页的手一顿。
“去看看怎么了,把人带过来。我明天还要用垣青,别的倒是无关紧要,要是他嗓子受损,所有人鞭刑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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