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天上飞,垣青都无比虔诚地祈祷左秋能够安全回家,幸好他每次的愿望都没有落空,只是这次飞机颠簸了几秒,他跪得不稳,差点儿扑在家主身上。
郑晚书眼疾手快地过来扶了他一下,这才避免了像上次一样被踹断一根肋骨的惨剧发生。垣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分开双腿让自己跪得更稳些。
左秋被吵醒,刚要发作就看见垣青身上好好系着自己送他的腰带,火气莫名瘪了下去。
“垣青,背段书给我听。”
垣青最擅长这个,从记忆里抽取了一段童话故事出来,在一众保镖审视犯人一样的目光下给男人讲起了故事。左秋并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只是喜欢垣青的声音,柔和又清朗,很容易把人催眠。
不到十分钟分钟左秋便睡着了。垣青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讲完整的故事结束。郑晚书拿着一方薄毯过来给家主盖上时,垣青趁这个时候肆无忌惮地盯着左秋自然垂落的那只手看,一边感叹着造物主的偏宠,一边又想起那只手平常插进自己头发里的感觉。
一路平安,飞机平稳降落。垣青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在主宅大门前停下脚步跪好。几分钟后,仆人拿来一个黑色项圈为他戴上。
指示灯亮了一顺,微弱的电流滑过皮肤,颈侧仿佛被小裁纸刀划了一道。垣青皱了皱眉,膝行进入主宅后才得以站起身行走。
回到左家,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奴隶了,一举一动必须恪守规矩。垣青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不多时便有人来通知他去刑堂去领罚。
跟着家主在外面,受了多少责罚都不作数,就算已经被打了个半死,回来依旧照罚不误。这规则独属于垣青,当年左秋要他留在自己身边时定下的。垣青一年要跟着左秋出去很多次,对这套流程无比熟悉。
只是今天略有不同,垣青刚进刑堂跪没几分钟,不断有人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来。垣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便没放在心上。十几分钟后,刑堂新上任的副堂主姜殊被人簇拥着过来,垣青茫然地抬头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前,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手下来通报说有奴隶似乎偷了主家的东西时,姜殊还不相信。直到他把这腰带拿在手里真真切切地看见腰带扣背面代表着至上王权的图腾暗纹时,他才真的意识到竟然有奴隶偷拿了主家的东西,还是是家主的东西。
在左家,这样的图腾在属于左秋的物品上才回出现,专为家主定制,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垣青脑子嗡的一声,立马反应过来,解释道:“先生,这是家主给我的,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垣青就被人一巴掌轮在脸上,鲜明的指痕仿佛刻进了皮肤里。这还是第一次有外人用手扇他的脸,垣青脑袋偏向一边,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姜殊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谎言。家主送一个奴隶东西就已经荒谬至极,何况是他自己的腰带。
“奴隶就是奴隶,天生的贱种,胆敢偷窃家主的东西,你怕是活得太舒服了吧?”姜殊拿着那根皮带抻了抻,继续说道,“还被你光明正大戴在身上,不知死活的东西。”
垣青的眼神盯着着他手里的腰带,这是左秋送他的东西,被别人这样拿着他觉得心疼。姜殊以为他还在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当即抖开皮带朝垣青身上挥去。
皮带砸在了手掌上,震得垣青整条胳膊都发麻。垣青握着一段死死地盯着姜殊,认真道:“这是家主给我的,还请您亲自去问问他。”
连堂主平日里都碰不着左秋的面,何况是他这个副堂主。姜殊刚上任,并不认识刑堂里的常客垣青,还以为对方在嘲讽他,冷笑一声放开了手,皮带卡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还要嘴硬,那就好好拿着吧。”
垣青并不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只是在乎左秋送自己的东西有没有碰坏。他刚从地上把皮带捡起来,几个身穿黑衣的刑堂下属便上来扣着他的肩膀粗暴地扯下他的衣服。
垣青在和刑堂的人一番拉扯之下,不知是谁扯到了他的项圈。项圈收到暴力拆解的警告放出一股强烈的电流,下属们忙缩回了手,垣青痛苦地倒在地上。
还有电的情况下,这个项圈除了家主的指纹,没人能够打开它。垣青在几秒钟就是失去了行动能力,正合了姜殊的心意,指挥着手下扒干净垣青身上的衣服,把他带去刑堂最里面的刑室里。
十根间隔半米的高柱立在地上排成一排,每根珠子上都有一个刻着纹样的木制阴茎,最细的假阳具两指宽。垣青被拖进来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今天恐怕很难熬过去。
项圈的电击结束后垣青仍没有力气,像摊烂泥一样被人扯开双腿架起来。刚刚修养不足两日的后穴仍没有好全,为了进入时更加方便,姜殊命人给他穴里涂上厚厚的润滑液,对准柱子上钉死的阳具,深深嵌进垣青的身体里。
下体砰一声撞在柱子上,第一根阳具完美地插进后穴,不留一点缝隙。垣青攥着皮带,咬着唇没有叫出声。十几秒后,两个人抬着他的身体离开柱子,等假阳具全部暴露时又把人按上去。
一进一出算一次,一根假阳具上要来回抽插十五次才会过渡到下一根柱子面前,再由另外两个人来架着他。这是早年刑讯时对付奸细才用的手段,尘封已久后又被拿出来用在垣青身上。
姜殊抱着手在一边看着他,等他挨到第五个假阳具时悠然问道:“贱奴,还不承认吗?”
下体像是被锤子砸了一样,垣青疼得喘不过气来,剩下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拿着手里的腰带。姜殊见他死不悔改的样子,冷声吩咐下属继续。
到最后一个犹如小儿手臂粗的假阳具时,垣青浑身是汗,手上没有力气拿着腰带,只能咬在嘴里。这次后穴只能接纳进假阳具的十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实在插不进去。两个下手急着在这位新上任的副堂主面前表示自己,根本不管垣青的死活,强硬地把人推了过去。
后穴就这样被生生撕裂了,嘴里的腰带啪一声掉在地上。垣青茫然地看着头顶的灯,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