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第一次知道自己卧室那面大镜子是个双面镜时吓了一大跳,因为他能在晚上看到隔壁房间的样子。有时候能正好看到左秋赤浑身裸着站在镜子前,垣青就迅速跑开,躲在小床后面继续偷偷摸摸地看。
垣青一开始以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回事,把这个让他又惊又喜的秘密憋在心里藏了两个星期,每天都像偷窥狂一样眼巴巴地瞅着左秋进来房间。后来他终于抵抗不住良心的谴责,和左秋坦白了这件事。
谁知左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问他:“我安排的,但你怎么敢现在才说?”
垣青自己去拿了皮手套过来帮左秋戴上,而后扬起脑袋等着巴掌扇过来。他那段时间没有出行任务,左秋下手打人无所顾忌,脸上一边打了十四下后又让他转过身来露出屁股。
后穴清洗之后每次都要扩张三十分钟以上,白日里用不同型号的肛塞堵着,随时等待家主临幸。垣青把后穴里的东西抽出来放在一边,左秋低头扫了一眼,将两指插入微微有些发红的小口。
垣青胳膊撑着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些方便左秋下手,手指扯着几根可怜的小草借力。左秋其实不常操他后面,并不是因为他性欲低,而是因为垣青这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
费劲巴拉地操半晚上,垣青就和死了似的一声不吭,乖巧过了头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每次左秋准备打算操他屁股前,都会让人过去拿着鞭子把垣青后面抽肿。或者打肿之后再往里面塞个有棱有角的小玩意儿,每一次挺身都把人顶得嗯嗯啊啊,想不说话都难。
两根手指这样的粗度对垣青来说没有什么挑战性,左秋带着手套很顺利得插进去,曲起指节在里面逗弄了垣青两下,随后又把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垣青的性器十分优越,也很容易发情。要是被人看到他敢在家主眼前支棱起那根东西来,被当场阉了也是有可能的。垣青最怕这个,事先给自己插上一根尿道帮,就算硬了也射不出来,先保证这条小命要紧。
左秋偏不如他愿,用那只没带手套的手把他性器里的尿道帮抽出来扔在草地里。垣青浑身一僵,被压抑了多日的欲望立刻喷薄而出。
左秋那时候并不喜欢垣青,只是把他当玩具玩弄,抽出手来后让下人过来把手套塞进了垣青屁股里。
皮手套体积很大,佣人掰着他的臀用棍子一点点往里捣。左秋在一边撑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痛苦却又不敢挣扎的隐忍样子,不知不觉地陷入一场浅眠里。
等他醒来时,垣青已经被灌了春药在刑堂里躺着,高高竖起的性器被针扎出一个个小血点儿,一根针直接贯穿了龟头,连囊袋也被严苛地捆住。
左秋并不知道自己睡着后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垣青已经自己回到卧室了。他心情很好地去马场逛了一圈,晚饭时才意识到垣青并没有回来。
垣青被春药和尖锐的针磨了一下午,左秋再晚来一会儿有他的下体恐怕都要坏死了。垣青被情欲折磨至深,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每当忍耐不住发出情欲的粗重喘息声时,就有人拿着针过来在他阴茎或者囊袋上扎一下。
垣青看到左秋过来时,委屈到达了最顶峰,但他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也不敢说话为自己辩解,只是用水润的眼睛看着他。左秋自认没什么怜悯之心,但还是在那时候感受到了一丝良心的谴责。
“什么时候被抓过来的?”
左秋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被勒得有些恐怖的囊袋,垣青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撅着屁股要躲。刑堂的人原本就想着废了他,看着他在家主面前这欠打模样上来就要再给他来一针,被左秋拦下了。
“无碍,都下去。”
清场之后,不染尘埃的家主坐在了垣青的刑床上,若有所思地巡视了一圈墙上挂着的刑具,最后拿了一柄锋利的刀子过来。
冰冷的刀锋贴在大腿根儿上的时候,垣青害怕地大腿根都打颤,但他还是不敢反抗,甚至还提前把自己的胳膊塞进嘴里免得待会儿叫得太惨。
“你想好了吗?”左秋顺手把他龟头上那根针抽出来扔了,故意吓唬他,“我动手了。”
垣青终于舍得留下一滴眼泪来,委屈地头发丝儿都写着难过。左秋在心里笑了笑,用刀锋把束着他两颗睾丸的黑色皮筋儿断开了。
断了的皮筋儿啪一声打在大腿上,垣青哇一声哭了出来,连滚带爬地从从床上起来抱住左秋的腰,把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左秋第一次对垣青产生宠物之外的感情,当天晚上,垣青第一次在左秋的大床上趴着挨操,末了还往镜子那儿看了看,发现从左秋这边的屋子里看不见自己的房间。
垣青从来都没有安全感,唯一的依靠就是左秋能饶恕他不死。自从伟大的家主大人吃掉了他那颗脏兮兮的樱桃之后,垣青每日都跪坐在镜子前观察左秋晚上的一举一动,企图从他的表情动作里找出一点端倪。
左秋似乎知道垣青在看着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站在镜子前审视一会儿,比着口型说几句话。垣青没学过这个,一点儿也看不懂,扒在镜子上急得不行。半夜,垣青躺在床上时自言自语尝试破解左秋的唇语,最后得出一句让他羞红脸的话。
不睡觉就过来挨操。
休养了二十多天,左秋把主家最好的药都用在了垣青的屁股上。后穴已经粉嫩如初,可他这些天一次都没有挨过操,左秋不叫,垣青也不能上赶着把自己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