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全然忘记了尊卑,用双腿腿箍住左秋,在对方含住自己乳珠吸吮时发出高昂的呻吟声。家主卧室的门没关严,失眠了好几天的郑晚书刚出门就听到这阵动静,黑着脸又回去了。
这几天萧铮一直在给他发那天俩人做爱的证据,什么吻痕啊医院的诊断证明啊通通都有。可郑晚书对此毫无记忆,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上了萧铮那个狗男人,一边觉得有点可惜。
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准备留给未来媳妇的第一次!他的处子之身!
郑晚书又把这事儿想了一夜,早晨顶着一双黑眼圈出去,正巧看见左秋气定神闲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垣青还在屋里睡着,左秋靠着生物钟醒来,心情很好地主动和郑晚书搭话:“没睡好?”
“家主,您早。”郑晚书漫不经心地打个招呼,“以后二位小点声。”
左秋:……
吃饭的时候,郑晚书失魂落魄地立在一边,左秋看不惯他这副样子,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铮……整天打电话来催我负责,”郑晚书揉了揉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好想让他去死。”
郑晚书蠢得没边了,左秋刚要一巴掌点醒他就见垣青从楼上下来,转眼就忽视了这回事,和垣青招手道:“过来,垣青。”
郑晚书木讷地转过头,看见垣青那小子红光满面的,心里更难过了。
左秋和垣青俩人是真好上了,一整天都待在一起,垣青狗腿子似地跪在左秋身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腿按摩,郑晚书完全插不上手,在自己房间里思考人生。
下午,萧铮又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是浓浓的质问:“郑晚书,你想好怎么赔了吗?”
“你开个价。”
萧铮冷笑一声:“爷不是鸭子。”
郑晚书实在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样!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你又不会少块肉!我还没追究你那天洗没洗屁股呢!给钱不要你还要什么,把我送过去给你操一顿行吧?!”
“这个可以,”萧铮来回给睡在自己腿上的荆轲顺毛,“今晚就过来,记得洗干净屁股。”
郑晚书:。
郑晚书从小没爹没娘,被老爷子捡到后和左秋一同长大,虽说本质上是左家的奴才,说到底也算半个兄弟,而且老爷子也十分在乎他。
结果左秋一天没给人看住,郑晚书就把自己送上了萧铮的床,带着一身青青紫紫回来不说,见到左秋还觉得心里特别委屈。他没什么亲人,只把左秋当亲人,现下左秋有了自己的狗子,丝毫不关心他的贞操被人夺走这回事。
彼时左秋正和垣青其乐融融地在院子里晒太阳,郑晚书跪在一边掉眼泪,左秋瞥他一眼,把人叫过来,垣青很有眼色地给他腾了个地儿。
左秋问:“身上有伤吗?”
郑晚书摇摇头,又点点头,左秋掀开他衬衫看了一眼,除了吻痕之外还有类似于鞭痕的一道红印子。
左秋没说什么话,连帮忙骂一句萧铮都不肯。郑晚书万念俱灰,瘸着腿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宅陪着老爷子。
晚上九点,郑晚书刚要和左秋甩几句狠话,表示自己再也不伺候他这个大少爷了,萧铮又打来电话。
郑晚书愤怒地接起:“萧铮,你去死!”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对面响起:“郑助理是吗?我们堂主被家主罚了鞭刑,现在已经二百多下昏过去了,家主让打够四百再来问您的意见,可四百下后我们堂主都没有命活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堂主吧?”
郑晚书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左秋和萧铮这两个奇葩。没有家主的命令行刑人不敢擅自停手,等郑晚书赶去刑堂时萧铮就只剩一口气儿了。
这人当刑堂堂主好几年,就没这么落魄过,手脚被人绑着吊起来,血在脚下积了一滩,看上去和死了似的。郑晚书还没见过这么惨烈的行刑现场,让下人把他放下来,下属们却都不敢动。
不仅不放他下来,还提了一桶水泼在萧铮身上,生生把昏迷的人疼醒了。
左秋的吩咐,等郑晚书过来后,要萧铮清醒着给他道歉,要是郑晚书不原谅,那就在这里吊到死。
左秋庇护自家人的手段太狠了,萧铮从剧痛中醒来,听见郑晚书的声音,咧开嘴角笑了。
“晚书,是我骗你的,你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干。”萧铮咽了咽口水,“我是故意的,对不起。”
郑晚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萧铮,你……算了,先下来再和你算账。”
萧铮成功保住半条命,死皮赖脸地抓着郑晚书的衣角不放。郑晚书被他拉着手在医疗室坐着睡了一晚,醒来时自己躺在了病床上,一身伤的萧铮单手住着拐杖,要给他盖被子。
“滚,狗东西,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郑晚书翻了个身继续睡,萧铮用手戳戳他:“看在荆轲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看在荆轲的面子上,我才没让家主把你打死。”
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荆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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