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不擅长灵法,也只是简单地掌握了祛尘诀而已,衣物或体表的脏污也就罢了,身体里的东西显然无法依靠这个简单的小法术清理干净。
况且方才不注意还好,注意到了这里就觉得黏腻的感觉格外别扭……带着一点合不拢的异样。
况且她的这身红衣也皱皱巴巴地不能细看,平宴解开腰带三两下除去衣物,金丹修为已然寒暑不侵的身体露在湿漉漉的晨风中也只觉得凉爽。
也没有必要洗什么热水澡了,平宴翻出浴桶接满水直接站了进去,清冽微寒的清水从头顶浇下来,舒服得她不禁发出一声慨叹。
近乎回到自家的安逸和疑似采阳补阴的一夜风流让她大大倦怠了,使得她在低下头去清理自己的小穴时没有分出任何心神留意周围情况——
窗外的曲江白已经傻在原地了。
他、他他……他不是故意的!
小师弟站在木屋窗外三四米的地方,修士良好的视力足以让他看清晨光中师姐纤细有力而完全裸露的身体,包括圆润挺立的双乳、落在细瘦腰间的点点水滴、以及顺着水流没入的……师姐手指缓缓探入的幽缝。
曲江白下一刻就硬了,少年人满腔的热血不受控制地涌入方寸之地,把板正的弟子服顶起一个突出的弧度。
他脑子里像是忽然轰然炸响,他想走,可双脚又牢牢地扒着地面像是长在原地,两只眼睛都不会转了,只定定地看着平宴。
看着平宴缓缓探入一个指节在其中摸索,逐渐面色潮红,像是蜷缩抠挖到什么,她没忍住仰头露出个微微皱眉的茫然表情,然后另一只手舀起些清水浇在那鼓囊而微微泛红的蜜缝处,显得那地方格外湿润盈泽。
师姐是在自慰吗?
早就埋藏在心底的隐秘心思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这个少年几把像火一样一点就着的年纪里,曲江白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几乎是下一刻,他匆忙捂住鼻子让鼻间的湿润别流淌下来。
真的真的太不争气了,你真的太不争气了,曲江白的耳垂跟他指缝间溢出的鼻血一样红,身下硬得一塌糊涂。
可他从来不知道,或者说甚至没有想过原来平素一心修行、只热衷各种擂台拔刀的师姐,原来也不是只高高地住在月宫之上,像一团吸引着飞蛾而注定无法触及的火焰。
那他那些夜半不可告人的荒唐而淫乱的梦,是不是都能有了归处。
平宴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在清理着花魁公子深深射入的精液,以及伴随着她扣弄好像流得更多的透明的滑液。
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短,能轻易握满刀的手却无法深入拥挤湿滑的甬道,而随着一根手指的进出她的身体似乎又不听她指挥了。
她没有要自慰的意思,只不过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将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在双腿间模拟着性交进进出出,微微偏离了点本意,唇边溢出声轻巧的喘息。
曲江白自认听力很好,此刻尤其好得爆炸,他甚至有一瞬间希望自己的感官没有这么好,以至于这声细微的情动声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串联上整个师姐在自己身下沉沦情欲、恣意绽放的模样。
平宴师姐甚至完全不知道他在外面,可他自己的想象已经快把他自己逼疯了。
想要师姐,想要师姐属于他,想要师姐只属于他。
可那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样的师姐,哪怕这样的师姐在他面前自慰着,紧闭的双眼眼睫微颤,水光盈盈间发出淫荡的“咕叽”声。也是他在卑鄙地偷窥春色,甚至于一只手已经悄悄抚摸上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