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弟子服阻拦住了他的手,隔靴搔痒只能越来越痒,平宴已然倚在木桶边缘,大开的双腿肆无忌惮地张开湿淋淋的肉缝,将指节没入紧吸的小穴——快速抽插着,压着敏感的小穴内壁抽插摩擦着欲望。
她的动作很生涩,不过对于刚刚开荤知晓情欲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况且她的敏感本就超乎自己的想象。
曲江白隐隐约约好似闻到某种馥郁的甜香,从正在动情的师姐身上传来,一定是他被蛊惑了,想要把师姐拆卸入腹的欲望那么强烈,可他不敢动,被师姐厌弃的恐惧死死压在他蓬勃的欲望之上,也压在他阴暗的想法之上,叫他只敢钉在原地,用目光贪婪地扫过师姐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定格在那平淡而浸满了春色的脸上。
那里有紧闭的一双明眸,曲江白几乎能感觉到如果师姐现在睁开一定会刚刚好与他对视,这个发现叫他全身上下战栗起来,又发自心底地泛起一种莫大的刺激,刺激着全身的血液不断奔涌。
师姐看一眼他吧。
平宴在抽插中绷紧了纤细的背,薄唇微启,吐露着听不清的嘤咛。
师姐可千万不要看到他。
平宴在快感中不断颤抖着长睫,蝶翼一般,似乎下一刻就要睁开双眼。
曲江白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律动着,好像此刻就是他的手插入亲爱的师姐的小穴中,不断探索,一点点帮助师姐攀上极乐巅峰——
平宴在一阵极快的抽插后整个人不再动,僵住了般抻长脆弱优美的脖颈。
她高潮了。
发出一声情动沙哑而透着欢愉的畅然呻吟。
曲江白、曲江白被镇在原地,片刻后,在平宴还沉醉高潮的余韵中时。
他射了。
没有接触、没有抚慰、甚至他仅仅是站在原地看着平宴自慰,然后硬生生地看射了。
少年的浓精全部射在裘裤中,湿漉漉的黏腻感才惊醒了恍若梦中的曲江白。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踉跄的步子甚至没有办法维持基础的平衡,天资卓越的少年此刻也不过一介沉沦在爱欲和性欲中的凡人,狼狈地带着湿掉的裤子仓皇逃离现场。
他跑的实在太粗糙,平宴似有所感,终于在温和的水中睁开尚显水盈盈的眼虚虚望向窗外,情潮还没从脸上褪下来,她半个身子映在细微波澜的水面上活像只魅惑路人陷入水面的水妖。
窗外好像有什么动静,平宴又闭了闭眼用神识去感知。
并没有什么,大约是晨起林间的小动物吧。
平宴整个人滑入水中,清凉的水没过头顶。
她彻底离不开情色了,她冷静而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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