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淮点点头:“是呀!师傅你不也赞那药丸有奇效吗?“
这回风清子也闭了闭眼,道了句失礼,瞬移到萧文渊身侧。守在他身后的侍卫欲拔剑上前,被萧文渊止住了。
风清子搭上他的脉搏,低叹一声果不其然,后退几步对他作了个深揖:“草民教徒无方,连累王爷受罪了。”
她一把将一旁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方映淮拉过来,把她的手指搭到萧文渊手腕上,待方映淮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按耐着性子说:“那药丸是女子房事后避孕用的,只是有镇痛的效果罢了。若是男子服了,反而会生出孕囊,如同女子般十月怀胎。”
方映淮忍不住看向萧文渊平坦的小腹,感受到她的目光,萧文渊不虞地抬眼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刺得她慢慢低下了头。
见她移开了眼神,他沉声问道:“有办法处理掉这孽障吗?”
风清子迟疑片刻,摇了摇头:“男子成孕本就违背常理,若是强行打掉会一尸两命。孕囊里的胎儿会汲取母体养分,男子怀孕时会更加严重,王爷虽身体强健,但也要日日滋补才能在产后不损伤身体。“
萧文渊眉间的烦闷越来越盛,风清子继续道:“我为王爷开一个方子,只要每日喝药便无大碍。”
“至于映淮,既然是她惹出的祸事,她自然需为此负责。这期间她便任王爷差遣,她的武功尚可,也略通岐黄之术,定能护王爷周全。”
方映淮自知犯了天大的错,垂头不语。她突然想到京城里的爹娘,张了张嘴,耳边就传来萧文渊冰冷的声音:“方大人那里,本王自会有安排。”
她张了一半的嘴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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