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的孕肚已经圆鼓鼓的了,沉沉的坠在腰间,身体健壮如萧文渊也有些吃不消。他的腿也开始水肿,轻轻一按都能留下痕迹。现在朝服宽敞还能勉强遮住肚子,但他每日上朝去宫里站几个时辰,回府的时候腿都隐隐发软。他不肯卧床休息,方映淮只能让婢子在他看公文的时候给他按摩小腿消肿。
秋日凉爽,很快到了秋猎的日子。萧文渊本想向小皇帝称病不参加,谁知在他告假之前小皇帝兴致勃勃地说想要他为自己猎一头鹿。他看着小皇帝一脸期待的表情,咽下嘴边的话,答应了他的请求。
方映淮知道这件事后,不开心地念叨了好几日。
光是站着都难受,更何况骑马打猎。方映淮怪他逞强,他却不以为意。不过是猎一头鹿,这等轻而易举的事他就算大着肚子也能轻松做到。
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方映淮无法,又放心不下他,只好求师傅帮她易容,扮作随从混进了猎场。
萧文渊穿着方映淮给他备的托腹带,腰间轻松了许多。六月的孕肚在修身的猎装下完全藏不住,他只能再穿一件披风遮住肚子,大红的披风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他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得同之前一般无二。他挺直腰,不动声色地扶了扶肚子。
小皇帝一声令下,世家子弟们策马扬鞭向猎场里跑去。萧文渊骑着马慢条斯理地往前走,让孕期的身体适应马上的感觉。
人群挤在一起,不知谁的马鞭狠狠打在萧文渊的坐骑上,他的马长吁一声,猛得加速驰骋起来。
萧文渊惊了一下,好在经验丰富很快反应过来。他勒紧缰绳,但马儿受惊,发了疯地往前跑,他只能夹紧大腿确保自己不被甩下去。
看着他如离弦之箭飞驰出去,方映淮愣了一下,暗骂一句逞强,立即追了上去。
萧文渊沉住气,努力控制受惊的马匹,但这马不知怎么回事,越跑越快,竟有癫狂之意。
山路崎岖,萧文渊被颠得有些反胃,腹中的孩子似乎不满,在他肚子里拳打脚踢,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手心已经勒出血色,但他不敢松开缰绳,只能微微佝住背,将肚子顶在马鞍上,咬牙忍耐住腹痛。
忽然马儿被石头绊住险些摔倒,马背上的萧文渊被抛到半空又重重落下,硕大的孕肚沉沉压住他的腰,竟诡秘地压住了体内的某个秘处。
萧文渊引颈痛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颊边滑落。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在这般危险的时候,他的后穴竟然莫名瘙痒起来。马背上每颠簸一次,肚子里的孩子就碾压后穴最敏感的地方一回,穴里不断分泌出骚水,身下的马鞍很快就湿透了。
萧文渊的双颊漫上潮红,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唇齿间泄出又痛又爽的喘息:“哈、哈、嗯……嗯啊、啊、呃……呃啊……“
他仍然紧紧抓着缰绳,但力气已经有些不够了,在马背上被甩得前摇后晃七晕八素的。他下意识夹紧大腿,反倒让瘙痒的后穴变本加厉,如同蚁兽啃食他的穴肉,他的手脚都慢慢无力起来。
很快,他彻底没力气控制身下的马了。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努力判断跳马的时机。他佝住腰,放低身体的重心,撒开缰绳,双手抱着肚子往旁边倒去。
这回是凶多吉少了。他紧闭着眼,等待疼痛来袭,下坠的身体突然在空中转了个弯。
及时赶到的方映淮咬牙将往下摔的人硬生生拉到她的马上,孕夫沉甸甸的身体让她手臂一阵发麻,但她顾不上这个,沉着脸破口大骂:“萧文渊,你有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