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岑夕伸手捞了几下,终于扯住他的领带,笑弯了眼睛:“是吗......那你长得好像我哥喔......我哥他,长得超——好看的。”
柏朝忽然就没了脾气,他就近在酒吧楼上的宾馆开了间房,柏岑夕从小对酒精的耐受程度就很低,就算是发热的时候用酒精退烧都会醉,喝酒基本上是一杯倒的程度,今天他被人哄着开了那么多瓶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好在是酒而已,没有像上次那样,混进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柏岑夕吐了两次,也认不出身边的人是谁,晕晕乎乎地说胡话,柏朝浸湿了毛巾给他擦脸,也不知道那卖酒的女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忍不住埋怨道:“你知道她是酒托,为什么还由着她哄你,脑子坏掉了吗?”
“唔......她会赚到好多钱,这样她就不会卖掉我了......”柏岑夕的声音越来越低,瘫倒在床上,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笑得像个天真的傻孩子。
柏朝动作停滞了一瞬,他看着柏岑夕的脸,一时沉默不语,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有些模糊的同样穿着白色蕾丝裙的女人身影。良久他叹了口气,抚摸着弟弟的脸,吻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乖,没有人会卖掉你。”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空洞地眨了眨,不知道听没听到,柏岑夕的呼吸还带着酒气,但并不难闻,过近的距离气息纠缠着,过剩的酒精随着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似乎这样可以把身边的人也传染了,一同沉醉。
微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粘在脸上,很有些偶像剧故事般的忧郁气息,柏岑夕的眼睛总是有一种天真的媚意,风情而不自知,醉酒后更甚,他用那种湿漉漉的迷离眼神瞅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抓住男人的领带,勾引他在床上,一步一步压倒自己,丝毫不顾及是否会弄皱他名贵的西装。
膝盖陷进柔软的床榻,柏朝双手撑在弟弟身体两侧,身下少年纤细的小腿曲起,有意无意地用膝盖摩擦着他的裆部。手指不安分地绕在领带上,打着圈儿,柏朝索性把领带扯下来,抓着弟弟的手,用领带捆了起来。
“唔......”不是这个意思,柏岑夕噘着嘴,觉得有些委屈。
他扭动着身体,衣服摩擦着床单,露出一段劲瘦白皙的腰来,那腰肢仿佛不堪一握,柏朝的手就顺着那片皮肤探了上去,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脊椎骨上扩散开来,柏岑夕喘息着,被那种衣不蔽体的恐惧支配,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衣服却越卷越高,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上,露出大片胸膛。
柏朝脱了西装,随意地将名贵的定制西装扔在地上,衬衫的扣子爆开,整个人散发着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截然不同。
柏岑夕也许是醉得厉害了,张开嘴去咬哥哥的衬衫领子,将那领口扯得更开了些,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引火自焚。醉鬼仅存的理智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燃烧的情欲,他放弃了用牙齿和衣服较劲,笑嘻嘻地说:“要......和我做吗......可是我喝多了,硬不起来耶......”
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地飘下来:“你要什么?”
要,什么来着?他想不起来,无意义地重复着:“要......要......”
男人说:“好啊。”
他抬起弟弟的一条腿,内裤被扯下来,挂在膝盖上,隐秘的性器官一览无余。男孩子的肉茎软软地歪在一边,和它的主人一样醉成了烂泥,无论怎么拨动都软趴趴的,柏朝握着那东西撸动几下,岑夕难受得皱起眉头,那东西除了顶端吐出一些液体,根本没有要立起来的迹象。柏岑夕难过得想哭:“我好像已经不行了。”
柏朝安慰他:“没关系,我行就可以了。”但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拨开肉茎,将一根手指刺入弟弟身下的小穴中。
那里很热,肉缝很窄,勉强吃进去一段指节,嫩肉裹紧手指,分泌出一点湿热的粘液,柏朝皱着眉头往里面送了送,稍微勾动,柏岑夕便颤抖着呜咽起来。
“放松一点。”柏朝俯下身子,亲吻弟弟的唇角,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水声,抽动起来。
“啊......呵啊别这样......不......啊......啊啊......”柏岑夕的身体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都涣散了,无意识地回应哥哥的亲吻。
“......醉猫。”柏朝吻得更深了些,习惯了口腔里的酒气后,便能尝到舌尖上的一丝甜味,嘴唇很凉,很软,口腔却是热的,像他的身体里面一样,火热而多情,白皙的腿上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不自觉地敞开了些,门户大开地邀请着,他不会反抗,可以为所欲为。
柏朝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身下的那具躯体近乎痉挛,胸膛一阵一阵剧烈起伏着,身体正在被撑开,强烈的快感让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被领带捆缚住的手抵在柏朝肩膀上胡乱推着,被他拽回来,抓着手举在头顶。
软肉吮吸着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每一下都刺进最深的地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有的快感都被那个人一手掌控,柏岑夕开始不由自主地讨好他,像是尝到了甜头的小猫,用柔软的皮毛磨蹭着给予自己食物的主人。
肌肤之间的亲密更加让人战栗,酸爽从小腹蔓延而上,柏岑夕胡乱地蹬着腿,喉咙里混乱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喃喃道:“哥......哥......”
柏朝啃咬着弟弟的喉结,非要留下痕迹才肯罢休,浅红色的吻痕斑斑点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低声诱导着他:“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
柏岑夕双眼失神,生理性的泪水浸湿睫毛,渐渐的不挣扎了,小穴一阵收缩,一股清透的液体缓缓从腿间流了出来,将床单洇出一小片深色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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