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温声问他：“你不想留在我的身边吗？”
柏岑夕哽咽了，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但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他贪恋柏朝身体的温度，却只能狠心道：“哥……我们错得太离谱了……”
柏朝：“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在犯错吗？”他温柔地抚摸着弟弟的肚子，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岑夕，怀上我的孩子吧。”
柏岑夕吓了一跳，这种话在床上或许可以当做情趣来说一说，他也不会当真，但柏朝的语气太可怕了，每一个字都让人毛骨悚然。
“不……那里没有发育完全……我不可以……”声音随着针剂注射进体内戛然而止。
贫瘠的双乳在药物的作用下肿胀灼热，小腹酸软无力，视线模糊不清，看不清药瓶上的字迹，柏岑夕恐惧地蜷缩着身体，柏朝微笑：“发育不全的器官，为什么一定要切掉呢？让它们发育完全，不可以吗？”
柏朝走的时候带走了那盏小台灯，屋子重新变得黑暗，柏岑夕瘫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浆糊一样的脑子很难凝聚起思绪，漫无边际地回想着刚才的事。
下半身没有穿任何衣物，被过度使用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肿胀的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一样，小腹鼓鼓的，随着呼吸，会有一团一团白色的浓精涌出来。
如果他真的怀孕……
黑暗会逐步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柏朝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摆弄着那盏台灯，空了的药瓶咕噜噜地滚落在绒布的地毯上。
那是他高价从国外弄来的激素药物，能够催动畸形的性器官继续发育，他每次进小屋去操岑夕的时候，都会带着那盏灯，短暂的光明就像是救命稻草，大概只过了几天的时间，对光线的渴望就压过了其他的一切，他带着灯进入房间的时候，柏岑夕就会主动跪好，以一种心甘情愿的臣服的姿态，逢迎柏朝对他做的任何事。
“岑夕……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精液容器……”
他抬手挡着眼睛，即使是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对他来说也过于明亮，柏岑夕被晃得睁不开眼睛，闭上眼时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皮，是一层明亮的血色，温暖得像是一场梦。
他像是飞蛾，愿意为了一场梦赴汤蹈火。
黑暗让一个人的感官变得迟钝，他有些癫狂地抓着触手可及的光，呼吸都急促起来，不知名的药片递到嘴边，他看也不看就吞咽进去，柏朝的手伸进弟弟单薄的衬衫，原本平坦的胸膛已经有了些微凸起，乳肉软滑，乳尖微微发凉，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
“好孩子。”柏朝揽过柏岑夕的后脑，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耳畔是清晰而略急促的呼吸声，他问：“岑夕还想离开哥哥吗？”
柏岑夕没有回答，身体却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他紧紧抓着那盏灯，光源对他来说似乎是灼热的，触碰一下就会灼伤指尖，他要用后半生的自由来交换微末的光亮吗？柏岑夕哽咽了：“哥……你不能……不能这样……”
柏朝疯狂得很冷静，养小狗的人会准备笼子，养小鸟的人会剪掉飞羽，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的岑夕，只有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才是完完整整属于他自己的。
狠狠侵犯他的身体，如愿以偿。
身下的人麻木得像个人偶，头偏向一边，眼神映着那盏台灯，声音沙哑：“哥……把阿树带给我吧……至少把它给我吧……”
柏朝给了他机会，他可以选择留下那盏灯，亦或者求柏朝留下来陪他，但柏岑夕都没有选，他选了那只小公寓沙发上，破破烂烂的玩具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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