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阮青棠肚子里孩子父亲的名字,钟九离把赤身裸体软在他腿上的阮青棠往旁边用力一推,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凛寒仙尊,钟九离的同门师兄,上一次清剿魔族行动的领头人,亲手斩杀了钟九离的父亲。
钟九离在父亲死后,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复仇,经过几番苦战终于手刃了凛寒这个劲敌,大仇得报,也稳固了自己在魔界的地位。然而没成想凛寒居然还留下个遗腹子在世上,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必须斩草除根。
杀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胎儿的方法太多了,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钟九离眯着眼睛凝视眼前玉体横陈的阮青棠,高潮过后的阮青棠晕了过去,鼻翼轻轻扇动着,鼻尖上的一点小痣尤为突出,美得惊心动魄。高高隆起的孕肚呈梨形,像个沉甸甸的大水球,仿佛用力一按就会爆掉,腹部的皮肤吹弹可破,白得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跟谁厮混不好,非要怀凛寒那狗贼的孩子。青棠,你别怪我心狠,不得不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了。”钟九离眼睛里闪着紫光,咬牙切齿道。
阮青棠被一阵钝痛惊醒,来自腹部的憋闷感让他几乎窒息。他用力睁开睫羽,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囚室,身上依然不着寸缕,被铁链勒着肚子凌空吊着。他的两只手腕被镣铐锁着悬在头顶,然而却并不承重,身体全部重量都落在了绑着肚子的铁链上,大肚子被铁链深深勒进肉里。铁链绑的位置很下作,将漂亮圆润的孕肚勒成了葫芦形,阮青棠只觉得小腹坠胀,仿佛憋尿的感觉。怀孕的人被这么吊着,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流产,能想出这惨无人道的手段除了钟九离这魔头再无第二个人。
“呃……钟九离……你好卑鄙……”阮青棠呼吸不畅,声音绵软无力。
钟九离已经更换了一身紫色长袍,与他眼睛的颜色很相衬,墨色长发一丝不乱的散在身后。他的目光波澜不惊,像个吟诗作赋的翩翩公子,与阮青棠赤身裸体的惨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棠,怎么又不肯叫夫君了?”钟九离用手指理了一下阮青棠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乱发,好整以暇道。
阮青棠气息不稳,愤恨道:“你这般辱我还大言不惭,普天之下哪有当夫君的会做这等事。”
“我看重的是你,而非你肚子里的孽种。你落在我手里,本该将你千刀万剐,再将你的神魂撕裂让你不得超生,但看在你这副好皮囊的份上,我可以破例饶你不死,只取你腹中胎儿性命。”钟九离慢条斯理道,“等把胎儿打下,就娶你做我的魔妃。”
钟九离说着,催动心念,阮青棠肚子上的铁链又收紧了些。
“呃……别再勒了……肚子要爆掉了……”阮青棠低头绝望的看着自己被勒得走了形的孕肚,疼得汗如雨下。腹内胎儿感受到了危机,不安的躁动着,小脚乱踢,小拳头乱打。男子有孕本就格外辛苦,孕肚的重量时时刻刻压迫着阳心,想要交合的欲望比平时更加强烈,眼下肚子被勒得又胀又痛,阮青棠居然不合时宜的想做爱,小腹火热,女穴和后穴都痒得受不了,一道晶莹黏腻的水渍从腿缝里流下。
钟九离用手指插进阮青棠腿间沾取了淫水,涂在了阮青棠嫣红的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青棠仙君的身子真够淫荡,都快流产了还在发情,是不是想要夫君的大鸡巴深捅进去,把你的大肚子操爆,把你操得边流产边高潮?”
阮青棠听着这污言秽语恨不得把耳朵关掉。他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胎儿都快保不住了还想着做爱,心中拼命默念清心咒想让欲望平息下来。然而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制就越反弹得猖狂,阮青棠穴内洪水泛滥,不得不磨蹭着双腿让自己好受一点。饱受凌虐的两口小穴都已红肿,皮肉外翻,摩擦带来的刺痛和瘙痒异常强烈,沉重的孕肚压迫着女穴和后穴,里面空虚得难受,想被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翻搅。
钟九离并不急于操他,而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样东西,是一颗泛着暗淡幽光的小球,脱手就飘浮到空中。
阮青棠看到此物,浑身发抖,目眦欲裂。眼前悬浮着的小球是某个人类的元神,本应进入轮回,却被魔头用禁术囚在手中。元神上带着的气息阮青棠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的师兄凛寒仙尊……
“凛寒狗贼,看看这是谁?是你的心上人,刚被我宠幸完毕,屁股里夹着我的精液,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钟九离勾唇笑着,语气舒缓,心中尽是复仇的快意。
阮青棠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钟九离贴近阮青棠的脸颊,暧昧的亲了一下,“你们仙门自诩正派,其实也不过如此,就爱干些师兄弟乱伦的事。凛寒狗贼艳福不浅,近水楼台将你这小美人哄上了床,如今人都死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为他守着肚里的孩子,真是死心眼,自讨苦吃。”
钟九离阴鸷的声音在空旷的囚室内激起回声,阮青棠气得浑身发抖。他本以为师兄已仙逝进入轮回重新投胎,万没想到他的元神一直被困在魔界不得转世。只见那光球在空中幽幽浮动,缓缓靠近阮青棠的脸庞,像是在审视他,阮青棠羞愤得恨不得自绝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