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别看我,我没脸见你……”阮青棠心痛欲裂,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在地面上。
钟九离咬牙,“凛寒狗,你好福气,死了还有人为你垂泪。我倒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心上人。”
那元神像是能听懂钟九离的话,挡在了他和阮青棠之间,像是在保护阮青棠。
不可能的。按常理,人的元神是没有悲喜的,即使看到什么景象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更不可能做出反应。然而这颗发光的小球像是残留着生前的记忆,奋不顾想保护阮青棠。
钟九离解开外袍丢在地上,将裤子退下少许露出狰狞性器,把阮青棠压在身后的石壁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胳膊上。钟九离挺腰用力,小臂长的性器挤入了红肿的女穴,又痛又爽,阮青棠被刺激得直吸气。他不知道钟九离给他用了什么淫药,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时时刻刻都想做爱。他被钟九离抱着,肚子上的束缚感总算减轻了一点,胎儿不致于窒息而死。
“夫君插得你舒服吗?”钟九离故意说给那元神听。
粗得可怕的阳具正将阮青棠女穴撑开,把花唇都撑得外翻,寸寸没入阮青棠穴内。饥渴难耐的女穴热情的绞缠着阳具,媚肉描摹着龟头的形状,分泌出淫水来让阴茎进入得更顺利。钟九离并不急于一下子插到底,而是用手握着在浅处小幅抽插,刺激靠近穴口的那软肉,把那穴肉插得酥软,不一会就捣出汁水来,顺着阴茎流淌,把阴茎柱体弄得湿漉漉的。阮青棠的小穴内无处不敏感,一吃到大肉棒就软得溃不成军,只会软着腰受操,不一会就被插得咕叽咕叽直冒水,爽得浑身战栗。
阮青棠穴里爽得受不了,想大声叫出来,却咬着下唇强忍着,不想让师兄的元神看到自己露出淫荡的表情。
“有种就一直憋着别喘出声来,不然你的好师兄看到你被我操得直叫床,该多伤心。”
阮青棠忍得眼尾都红了,他的心里在闷疼,但身体却失控的沉溺于快感。他的身体受了调教,钟九离进的每一寸都给他带来直击灵魂的快感,身体仿佛成了专门承受性爱的器皿,被插进去就爽得战栗。
半空中漂浮的元神像一只眼睛在目睹着不堪入目的场面,阮青棠头脑昏沉,能做的只有死死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下坠的孕肚使阴道变得很短,钟九离的阳具只插入一半,就撑开松软的宫口顶到了那层坚韧的胎膜。这次钟九离没有像上次那样停下来,而是继续进攻,一下一下操着,那蛮狠的力度简直要把胎膜给捅破了!
“别再插了……胎膜要破了……不要这样用力操……求你……轻点……”阮青棠苦苦哀求,睫毛上都沾着泪滴,凄婉动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凛寒的孽种留着何用?不如操掉了事,我没一拳揍扁你的肚子算是给你留面子。在高潮中流产,是不是足够刺激?”钟九离眼中紫光大盛,原先的儒雅模样荡然无存,露出魔族嗜血残暴的本性。
“求你住手……让我叫你夫君也好,你怎么侮辱我都行,只求你放过无辜的孩子,那是师兄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
阮青棠面颊潮红,强忍着快感声泪俱下的哀求,钟九离的动作却没有一分一毫减慢的意思。钟九离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强暴着阮青棠柔软的女穴,伞状的龟头边缘搔刮着子宫口,坚挺的柱体撞击着胎膜,攻城般一下一下撞击着宫苞。阮青棠的孕肚被摇晃得发出咣当咣当的水声,胎儿在惊恐的拳打脚踢,阮青棠缩紧着小腹,像一座即将被攻破的城池在做最后的抵抗。
“美人,这时候知道叫夫君了?嗯?可惜不是发自内心叫的,我没那么好糊弄。”钟九离皱着眉,两只大手在阮青棠雪白的臀部上掐出深深的印记,眼神狠戾,喉咙里因用力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嗯……操你……把你的大肚子操爆……嗯……把孽种操出来……青棠,你知不知道你穴里有多爽?我从未上过像你这么爽的……夫君操得深不深?胎膜快操破了……嗯……要操开了……把你操到高潮,操烂你……”
阮青棠只觉得一阵钝痛,肚子像被扎漏了的皮球,嘭的一声破了,一股温热的水柱从女穴里喷涌而出,清澈的羊水哗啦啦洒了一地。
“啊!啊啊!”阮青棠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灭顶的高潮骤然降临,两条大腿都爽的抽搐,漂亮的脚趾紧紧勾起。
“我的孩子……钟九离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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