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是一片朦胧,鸡舍鸭舍已经开始热闹起来。阿龙并不担心鸡鸭的声音会吵醒马成,竹楼的一层和二层之间相隔地不矮,两层之间还有厚厚的木板和竹片构成的隔层。隔层里都是木絮和软草,即能减震避潮,也能保暖隔音。
阿龙一瘸一拐地来到竹楼外地小灶上,拿出养在陶罐里的小虾米丢进锅里加水煮起来,这是昨天就从潭里钓起预备好的。今天马成就要下山了,阿龙计划着煮一锅虾粥让他先吃点,路上饿了再拿舂菜饭团子充饥。毕竟自己已经是嗓子剧痛无比,吞咽都困难的状态,只能喝一些粥了。
昨天一晚上被马成折腾得几乎没能睡,到现在大腿根都还在抽筋,胳膊也还酸痛无力着。阿龙到了这里,本就认了命了。只是他总是不理解,到底马成的脑子是个什么构成,怎么能蹦出来那么些奇奇怪怪的花样的。
昨天夜里马成突发奇想,念叨着阿龙打闪欠戈的样子帅气得让人念念不忘,非要他又涂抹上雄黄朱砂单独为他起舞。才跳了一小段,马成就觉得用着力的时候,阿龙身体曲线和肌肉线条才是最美的。琢磨了半天,让阿龙摆出来一个极别扭的姿势来。
阿龙整个人胯靠着墙倒立起来,小臂贴地用肘支撑着身体,一双腿被掰开成彻底的横叉抵在墙上。单单只是用肩肘撑起全身重量,对阿龙来说并不是难事。但凭空开个横叉,对柔韧性的要求可就高了。
马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铁铸的空心阴茎,那玩意儿得有他手腕那么粗小臂那么长,阿龙被吓得差点哭出来。好在马成没有做出可怕的事情,只是将它放在脑袋冲下的阿龙面前,让他把这东西像伺候自己一样整个吞咽下去。虽然这么巨大的东西要倒立着塞进嘴巴是个艰难的事情,但只要不是塞到菊花里,阿龙已经是感激涕零了。
看着阿龙努力做着指定的动作,扭着头将那怪物含在嘴里,任由铁疙瘩刺进喉咙深处,马成就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阿龙已经展现出越痛苦越容易高潮的特质,自己为什么不可以直面自己就爱看少年痛苦挣扎样子的特殊癖好呢?这样的两个人遇在一起,或许也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天作之合中的一种吧。马成想着,兴奋地挥舞起皮带,将阿龙展示着的屁股后背一顿猛抽,打出一片红霞又不破出伤口的样子,而后站着将自己的阴茎从上方刺进了那丛花瓣之中。
总有一天会腻的吧,阿龙安慰自己。再多的花样,总归会有到用尽的一天。何况自己还是个肉做的身子,又不是铁铸的,迟早会受不了垮掉的。只是不知道等到那一天,自己身上的罪孽能不能洗清了。
煮上粥饭,阿龙清点了鸡鸭的数量,将它们散在竹楼附近,由着它们下水抓鱼或是草丛里啄蚯蚓吃。虽然隔着时间山上会送来吃用,但鸡蛋之类能带的总是少,很多东西还是得阿龙自己搞定,譬如潭边开垦好的一片田里,早已被提前种了土豆辣椒。
在楼边的林子里砍了几段竹子,阿龙打算拿回来烤干备用着,柴火剩下的也不多了。只是回来的路上,阿龙发现靠近竹楼旁的杂草像被什么动物压过了,根据痕迹判断,那东西怕是得有一个人那么大。按说这附近不该有大的野兽,但小心为上,最好还是做几个陷阱防着点好。
吃过早餐,马成让跪趴在脚下的阿龙站了起来。掀开裆布,随手一扣把贞操锁扣上的马眼棒拆了下来。一如以往,几滴白色汁液拉着丝漏了下来。
“这趟下山,我来回怕是得要十天半个月。这东西先拆了,不然你这贱货能给尿憋死。”马成问道“院子里那个木马会骑了吗?”
“不会……”阿龙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