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你好棒……老公你好大啊……要被你操死了……啊～～好爽～～”电视里啪啪啪地不停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阿龙盘腿坐在床上盯着电视，脸有些红扑扑的。寨子里的规矩，是等到十五岁可以讨妻以后，会有巫医集中到了年纪的少年一起到公房里教些房事的知识。阿龙之前没到年纪，不知道男女房事的细节，没想到现在接收这个知识却远比在寨子里的少年们要直观多了。按着骆文刚的要求，阿龙得好好学学房事里的技术，只不过要学的是女人那一方的技术，比如叫床之类的。刚刚接触到电视这个新鲜玩意儿，阿龙的好奇劲还没消失，电视里的剧情就已经直接到了剧烈冲击视觉听觉的部分。
那夜过后，整整睡了一天加一宿，阿龙才醒了过来。他自己是完全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记得抽了一种甜蜜的水烟斗，之后就极舒服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不过醒来以后总是觉得小腹不停挛痛，阴茎时不时地发凉抽动。
昏睡了一天，史智宏也没过来看过自己。转眼又过去了两天，他仍是没有出现过。阿龙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种感觉扰得整个人都心烦意乱。时不时的，又感觉自己躺在了史智宏的怀抱里。以前舞刀弄枪的惯了，突然尝到背靠着别人，尝到了依靠的感觉，竟有些放不下了。
想到这里，阿龙嘴里有些干涸，喝了两口水，仍觉得差点什么。愣了一会，才想起那甜甜的水烟，好像缺的就是这个。这两天吃东西都觉得没了味道，只有回忆起那水烟的味道，才有一些胃口。
骆文刚这两天都挺忙的，白天不是在送从山上采来的药草，就是在去一个叫电视台的地方。上次虽然昏沉沉的，但是阿龙还是听到了骆文刚和史智宏的对话，才晓得那摩托上画着的小孩原来就是骆文刚丢了的小孩儿。史智宏说他打广告花钱，用得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显然都是为了找孩子。从那天过后，阿龙看着骆文刚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曾经看到他就恨不得一刀子捅了，后来又挺害怕他的，现在却有些心疼起来。阿龙记得他那眼里恶毒的光，那种光曾在濒死的野兽眼中见到过。阿龙记起寨子里的有一只生出一个死胎的老母牛，那只老牛望着那猩红的死胎时的眼神，又何尝不像骆文刚的眼神呢。
于是白天骆文刚忙着的时候，阿龙主动帮着把药草分类和清理了一下，反正现在自己唯一会做的事情也就这个了。到了晚上，自然也是乖乖脱的精光地跪在骆文刚脚下，帮他揉腿按脚地伺候着。骆文刚和马成一样，总是踩着阿龙的头将臭脚塞进嘴里让好好舔，但是两个人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阿龙能感觉到马成纯粹就是想要自己认识到自己罪孽满身，要自己记住一条狗的身份，更多是要羞辱自己，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骆文刚则是为了追求身体的享受，每当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间挑逗，他都会发出仰着脖子发出“欧……”的长声叹息。
阿龙想着，眼睛却一直没能从屏幕上挪开。以前没见过那女人们全然不同于男人的胸部，原来布料之下是这样圆滚滚的球体，球上的奶头倒是和那些牛羊一样又大又长。阿龙注意到那男女下体上都有浓厚的毛发，交合处伴随着各种湿哒哒的汁液淋漓，女子的花肉被那肉棍搅动得翻出沟壑，黑红一片好不邋遢。
忍不住一阵恶心，阿龙自己都诧异自己的反应。那女人圆滚滚的胸脯和姣好的容貌并没有让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看到那黏糊糊一片的下体起了反应，可惜是作呕的反应。视线一瞥，那男人黑黝黝的肉棍被女人下体的粘液涂抹得油亮，粗的不像话的棒子上青色的血管凸起，黑亮的耻毛卷曲膨张着，反而有些好看。阿龙低下头，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已经搭在阴茎上，正不自觉地撸动着。
阿龙忍不住想象着，自己正被电视里的男人压在身下，由着那棍子啪啪啪地抽插。一转眼，那男人的脸变成了史智宏。阿龙有些脸红，但更多的是一些欢喜。然后那男人的脸变成了骆文刚，那片中女人的叫唤仿佛变得很自然了。如果是自己那样叫着，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就像是被要求过好好舔脚趾那样，只是一个步骤。接着那男人的脸变成了马成，阿龙心都冷了下来，手也停了下来，动也不敢动，只一瞬间就从那奇怪的想象中跳脱出来。
阿龙吞了一口口水，老毛病又出现了，咽下去的动作几乎没能完成。这些日子双手无力、吞咽困难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电视里女人的淫叫还在继续，阿龙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薙伊戈呢。如果那个男人是薙伊戈，下面那个女人是自己，又会是怎样的？
很意外的，阿龙发现自己一旦这样想象，居然比想象是史智宏更加脸红心跳起来。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出自己穿着漂亮精致的大红衣服，扭着头不敢看向薙伊戈。而薙伊戈在听到自己轻轻叫着“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我还要”的时候，眼里会露出欣喜和狂热的光芒，会俯下身在自己的脚掌心轻轻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