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刚非常满意阿龙最近的状态,这个执拗的小子放下了丢不开的羞耻心,对自己带来的人不再抗拒。其实骆文刚早早就发现其实这个看似生猛无匹的小子心软的很,稍微给他一些好脸色他都能开心好几分。大概最近没有很粗暴的客人,自己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骆文刚甚至发现这小子仿佛开了窍,渐渐的有些沉湎性爱的愉悦了。在没有客人的夜晚,他会主动脱的精光等在仓库里,反反复复看那电视里的淫秽影片。因为不被允许自己解决,所以当骆文刚忙完手头的事情去仓库找他时,总能看到少年的阴茎硬邦邦地翘着抵在小腹上。
于是五一头一天,骆文刚主动给已经来过几次的老客们打了电话,约着一起过火把节。霍勇和颜航接了电话,只骂了句恶心,便挂了电话。骆文刚想想也是,那两人必定是要一起过节去的,搞不好还要参加县城里的表演活动。结果电话挂了没几分钟,霍勇又拨了电话回来,约好三天后再来找阿龙,惹得骆文刚笑了老半天。到最后,答应过来的只有老刘、郎德和曲腾、逮固保。骆文刚算了算,从开始做这个生意到现在也不过半个多月,和阿龙睡过的男人就已经有八九个了。这得感谢霍勇和颜航的传奇名声,毕竟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的人都晓得一般的鸭子可满足不了他们。逮固保就是听了传闻自己找过来的,在折腾得阿龙嚎哭了小半夜后,出来就给骆文刚加了五百块。临走时,还给骆文刚提建议说平时应该多给阿龙做强力些的扩肛,按照少年的身板和忍耐力,以后完全可以玩下拳交之类的。
逮固保的建议骆文刚也有想过,少年的身子适应性是比成年人好的多,霍勇和颜航那次过后,骆文刚明显发现阿龙的菊花容纳起那些按摩棒来远比以前轻松了很多。但这个想法也就是在脑子里转了两下,最终被踢出了考虑范围。要说骆文刚心疼阿龙不忍心倒也不是,主要是不想搞坏了摇钱树。霍勇和颜航那次过后,阿龙伤得根本接不了客。骆文刚那时候也是福至心灵,突然想起叫来了郎德,果不出所料地,那老家伙只动了动少年的嘴巴。躺了五天后,阿龙才又开始接客。不然这中间的时间,可都是亏着了。
原本火把节是没有固定的日期的,一般在瓜果成熟季节择日举行。但今年政府搞旅游节活动,在五一就做了一个欢庆典礼。大家也都不在意这些细节,各家各户早早地上山砍来蒿枝,捆成了火把。
四个人陆陆续续到达仓库门口时,发现骆文刚早早地在门口支起了一个棚子,棚子下摆着一张方桌,一些吃食茶点摆在桌上。四人见骆文刚没迎出来,也不着急,坐在棚子下喝茶吃点心耐心等着。
“驼子难得阔气一回哈,不晓得今天叫我们来是想干什么呢。”老刘磕着瓜子问道。
“还能为啥,VIP回馈呗,哈哈哈”曲腾口无遮拦道。几个人也不为意,都说男人之间的友谊最坚定的有四种: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嫖。四个人正嫖着同一个人,虽有些尴尬,但也都心照不宣了。
“他给我说是一起过节,还说阿龙准备了节目。”曲腾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葫芦丝道。
“是吗?那他可没给我提钱的事情”老刘奇道。
“不然我说是VIP回馈呢?这段时间我可没少在外头给他宣传,严驴子就是我给他介绍过来的。”逮固保笑道。
“严驴子?操,那这小子要被干松了……”曲腾摇了摇头。
“不会不会,你晓得我们几个来玩之前谁玩过不?霍勇和颜航!他们两口子一起上的,双龙入洞,哈哈哈哈。小伙子年轻,恢复的好,反正我那次上的时候可紧的很。”逮固保笑得眯起了眼,一副猥琐的表情。
“我可是第一个,比他们两早多了”老刘得意一笑“不过你这么说倒是没错,我后来来玩也没觉得有松,这不就是咱们说的名器嘛。”
“我还和驼子说了,以后要玩拳交。这小子不是最喜欢别人虐么,被霍勇和颜航拓过了都没事,以后可以玩的多了”逮固保捏着拳头,比划了两下钻捅到动作。
“你就缺德吧你”郎德在一旁摇头道。
“你少来了,老家伙。你不会又犯老毛病了吧?”逮固保嘲笑道“自古男人两大贱,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你不是又想和婊子谈感情吧?”
“不提过去的事,我就是这么一说,这不是孩子还小嘛”郎德脸一红,低下了头。
“小?阿龙那话儿可不小。再说了,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贱货,你没看他屁眼旁边纹的纹身?真他妈骚爆了”逮固保手指点在桌上道“以前也就听说,现在是真的看到有人把个‘奴’字纹身上的。这可不就是天生贱奴么,不然谁能给他纹那啊。老东西我跟你说啊,你这回可别又犯傻,这娃儿可没你看的那么单纯,那都是戏。”
郎德也不接话,只点了支烟默默抽起来。其他人也不再提,只聊起鸽子血纹身之类的,纷纷猜测骆文刚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样的好货。
太阳一下山,天色就极快的暗了下来。正当几个人等到无聊,拿出手机给骆文刚打电话时,便看见仓库后转出两个人来。走在前头的人举着一个点燃的火把,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铁链垂在地上拖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另一端拴在后面的人脚踝上。
“哥几个,久等了哈。”骆文刚走过来,将手中一大碗饵丝放在桌上道“这是阿龙自己做的,来,快尝尝。”
阿龙夹着腿紧紧跟在后面,头上戴着白色的包头,包头上几绺橙红色的石榴花垂下来,在他脸畔轻轻晃荡着。上半身却不是景颇族人常穿的马褂,倒像傣族女子一样,一挂白布斜裹着,露出半边胸脯肩胛来。下身也不是长裤,而是一层极薄的黑纱缠绕成傣族男裙的样子。脚下踩着一双木屐,粉红色的脚趾头一个个紧紧地抓着鞋底。
阿龙将手中的水酒给四人分别倒上,也注意到他们眼睛都直溜溜地盯着自己黑纱裙下光着的屁股,等再站直时,勃起的阴茎已将裙子前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驼子,你今天把我们叫来,是有事儿?”逮固保挑了一筷子饵丝到嘴里说着,眼睛还盯着阿龙胸脯上的小红豆。也不知道骆文刚从哪里搞来的玻璃水钻耳环挂在了阿龙的乳头上,之前他可没注意到少年还打了乳洞。
“没啥,没啥。咱们阿龙不是地道的景颇人嘛,我看城里在搞晚会,想着大家也没见过最地道的景颇人是怎么过火把节的。所以这才把大家叫来,让阿龙陪我们过节,一起庆祝庆祝丰收节庆嘛。”
“我看只有你是丰收了吧,我来你这两三次,差点这个月混不上饭吃了都。”老刘用筷子指着骆文刚,讪讪笑道。
“没饭吃不要紧,你跟阿龙学,吃我们的精也管饱了,哈哈哈”逮固保接嘴道。
“滚你妈的”老刘笑道,抬脚踹了逮固保的屁股一脚。
阿龙在旁边站着,脸一阵白一阵红,低着头不说话。骆文刚笑了笑,拍拍阿龙的头道“好啦,开始吧。”
阿龙点点头,放下手里的酒瓶,学着那些淫秽片子里的女主角,缓缓脱下了身上的衣裙。夜色中的凉风吹拂在光裸的身子上,只戴着包头全身赤条条的少年在火把跳跃的火光中显得有些野性和精壮。两颗水晶玻璃吊坠在红嫩嫩的乳头上轻轻晃动着,在火光照耀下微微散出七彩的光来。阿龙的阴茎在火光映照中泛出红红的肉色,直直挺立成九十度角的顶端,龟头上渗出一点粘液,像那水晶玻璃一样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