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良推开大门,阿龙已经沙哑的叫喊声便从客厅传了过来。杨伟良满意着大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在门外开锁的时候竟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踱步到客厅,杨伟良看着凄惨无比的少年,不由自主眉毛抬了抬。
阿龙整个人垂挂在绳索上,两粒乳头已经被拉扯成了一个长条型,肿胀成不弱成年女人的大小,透出让人恐惧的紫黑色。在阿龙菊穴里疯狂抽插的炮机发出机械呜呜吱吱的声响,阴茎模具每次抽出,都能看到酱红色肠道里那带着凸起的钢勾在模糊的血肉间摩擦。殷殷血迹沿着臀线淌下左腿,在少年僵直的左脚下摊开成一片。阿龙的右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由脚趾栓着阴囊,拉扯着睾丸垂吊在胯下。两颗睾丸也和乳头一样,透出可怕的紫黑色,被远远扯离胯下几有五六厘米。
阿龙的嗓音不但沙哑,也完全没了气力。继续叫那句“求爸爸操烂我的骚逼,贱儿子谢谢爸爸调教”也不会触发语音识别,只能无能惨叫宣泄苦痛。模模糊糊的视线中,看到杨伟良走了进来,少年仿佛回光返照般大声嚎啕道:“爹!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杨伟良绕到阿龙背后,关了炮机的电源。又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割断了少年右脚脚趾和蛋蛋之间连接的短绳。阿龙的右脚解脱般垂下,却因为长久的扭曲,仍僵直成弯曲的模样,无法伸直触到地面。杨伟良继而解开连接肛勾的皮绳,从血淋淋的菊花里拔出了阴茎模型和凸点肛勾。和右腿一样,长久的扭曲姿势让阿龙的脖子僵直成后仰的模样,无法低下头来。杨伟良松开连接在脖子上的乳夹,恶作剧般捏了捏那紫黑的乳头,阿龙不负所望地发出凄惨的哭叫。看着那仍旧勃起的粗硬阴茎,杨伟良不禁歪嘴笑了笑。探出水果刀,轻轻切断拴着阴囊的绳套,那两颗圆滚滚的睾丸终于一点点缓慢地回缩着。过了好一阵儿,阿龙才又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阴囊上的紫黑色渐渐褪开,微微血色终于开始重新出现在囊袋上细细的血管上。杨伟良这才切断吊着少年的主绳,饱受摧残的赤裸身躯终于跌倒在布满血液尿液和精液的地面上。仿佛屏蔽了那凄凉的哭喊声,杨伟良看着手表上的指针,捏了捏阿龙仍绷直成踮脚姿势的左脚脚趾,感受着那冰凉的脚趾头缓缓暖热起来,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冷漠地打开了电视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呜咽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伴随着低声的抽泣,阿龙开始艰难地挪动着扭曲的身子。杨伟良瞄了眼手表的时间,顺手用遥控器关了电视。
“差不多了把这里收拾干净,把自己洗刷一下再进房间。”杨伟良站起身来,全然不管少年的伤势,转身上楼回了卧室。
郭佩瑶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细细的香烟叼在嘴上,用一个小巧的玫红色zippo点燃烟头,轻轻嘬了一口。悠悠的烟草香中混合着绵绵的沉香味,白色的烟雾在她精致却已开始无法掩盖老去的面庞上萦绕,在夜色里的霓虹灯映衬下,构成一幅透着些许魅惑气息的曼妙画卷。
画中人当然知道自己的美色有多大的力量,这是郭佩瑶能在这肮脏的生活泥潭中挣扎求生最大的本钱。虽然明白眉头紧锁只会增加皱纹,抽烟只会熏坏皮肤,但烦恼纠结的情绪哪有那么容易散开。身边的人虽然并不都是阮老板的人,但这些只为了钱的花柳女子,又哪里会有什么热血心肠。郭佩瑶不由得叹息起来,在这城市里混迹了十年了,身边却没有一个真心可信的人。
“佩瑶姐,你在想什么呐?”一个小孩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郭佩瑶从沉思中唤了回来。
郭佩瑶瞥了周围两眼,从阳台上退回房间,关好门道:“你平时不要在阳台旁边晃,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眼前干瘦的男孩儿一双眼睛虽小,却满是狡黠的灵光。他嘻嘻一笑道:“没事儿,我小心着呢。再说有佩瑶姐罩着,我怕什么。”
郭佩瑶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回头道:“你这个嘴皮子再溜也没用,现在的昆明可不比那时候了,要找你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大动干戈的找你,不过真要是他们找到你了,这架势可不是随便能了的事了。”
看着小孩儿满不在乎的表情,郭佩瑶严肃道:“你个小泥鳅,这次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们了,到今天还不肯给我说?你到底偷了他们什么东西?”
干瘦的男孩儿一脸委屈道:“佩瑶姐,你真冤枉我了,你都这么救我了,我怎么可能还骗你呢?我真没偷他们东西。你都说他们架势大,我这么个小孩儿,能在他们那么大阵仗里掀什么波浪啊?你让我去偷他们东西,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偷。你还当我是那时候的偷钱小贼啊?”
郭佩瑶讪笑道:“你不是偷钱小贼还能是什么?滑不溜秋的小东西,能想到这种时候找到我这里来,花花肠子里鬼点子能少么?不是偷东西,也是惹了什么事了,他们那些人可不是闲着无聊和你这种小泥鳅玩捉迷藏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了,别以为我好诓。”
男孩脸上一瞬间闪出的心虚表情,在人精郭佩瑶眼里自然是逃不过的。但这心眼子比莲藕还多的小子却死咬着不松口道:“我能闹出多大事儿啊?就我这把力气,是能杀人还是能放火啊?”
郭佩瑶无奈的摇头道:“你呀,真保不齐能皮到给人放把火呐。”
男孩否认道:“我从德宏过来的,你看新闻里有说火灾的消息吗?”
郭佩瑶调笑道:“那你杀人啦?”
男孩脸色一白,赶紧道:“我哪能杀人啊?”
郭佩瑶笑道:“看你这样儿,给你十个胆你也没本事。”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沙糖桔,轻轻剥开桔皮,嘴里呢喃道:“你有什么事儿最好别瞒我,这帮人找你,你是真惹不起的。不是吓唬你,整个昆明怕也是没人能惹得起。”
男孩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郁闷地拿起一个沙糖桔道:“我真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们了。我一无依无靠的小屁孩儿,他们就不能把我当个屁放了吗?”
郭佩瑶往嘴里丢了一瓣桔子,回头问道:“你爹会来我这里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