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男孩儿一愣,随即翻了个白眼道:“他不是我爹,我那时候跟他混的而已。”
郭佩瑶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爹妈呢?”
男孩儿往嘴里塞了一整个小桔子道:“不知道。”
郭佩瑶道:“要么我帮你找你爹妈,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带你走吧。”
男孩儿满不在乎道:“早就不记得他们了,去哪找?”
郭佩瑶望着男孩儿,顿了顿问道:“你不想他们吗?”
男孩儿又剥开一整个沙糖桔往嘴里塞了进去:“都想不起来了还想什么想?我看他们也未必找我了,反正我没爹妈也能活的下去,无所谓的。”回头看见郭佩瑶盯着自己,男孩儿笑道:“佩瑶姐你别这么看我,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习惯了的。我啊,就想到处都看看,什么东西都玩玩。没试过的,都想去试试。快活地到处闯荡,不就该是男人的生活吗?”
郭佩瑶笑道:“就你还男人啊?小不点儿,毛都没长齐吧。”
男孩儿眼一瞪:“佩瑶姐你可不要小看我,说出来你不信,我早就是个大男人了。而且我和你说啊,好多男人没尝试过的,我都……”
郭佩瑶突然伸出手掩在男孩儿嘴上,男孩儿也机警地打住了话头。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门被敲响,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佩瑶姐,小姐过来了,在楼下等你。”
郭佩瑶应了一声,对男孩儿使了个眼色让他躲了起来,这才拿起手机开门下了楼。
杨伟良在柔软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快十点了。一扭头,便看见在睡梦中还皱着眉的阿龙侧躺在自己身边。杨伟良仔细看向眼前的这张还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脸庞,发现这段时间他竟有了些变化。阿龙眉眼间原本带着一种英气勃发,虽然算不上好看,但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自有一股野性气质。但不知道这些日子下来是不是被折腾的太厉害,哭的太多,眉眼间已有了女儿柔美之态。那一双眼里,也总让人觉得像有一汪水含在其中,掩不住丝丝哀怨委屈。不光是眉眼的变化,其实全身上下的皮肤也变得白皙光滑,粉嫩娇弹不输女子。偏偏在那看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包裹下,已初具规模的肌肉又展现出男子特有的力量。如果说之前阿龙的体态是薄肌少年,现如今那些肌肉已经丰满了许多,尤其是胸肌的轮廓和腹肌的沟壑,即便在睡梦中不用力的状态下,仍能清晰的凸显着。
杨伟良抚过被子里少年赤裸的身躯,一手在胸口上搓揉,一手则捏玩起浑圆的臀肉来。阿龙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着这个昨天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默默无语将头抵在他胸口,张嘴轻轻吮吸起他胸上两颗黑黝黝的乳头。
杨伟良手指捏住阿龙昨晚还是紫黑长条形的乳头,捻捏玩弄起来。两粒乳头虽然已经变回暗红色,却还没缩回原本的红豆大小,看起来倒像熬粥的粳米。杨伟良也不顾怀里的人低声呜咽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直接摸索到昨天被重伤的菊穴口,毫不怜惜地探出三根手指挖了进去。阿龙浑身一僵,忍不住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颤抖起来,连带着声音也颤着道:“爹……疼……昨天流了好多血……”
杨伟良并不回答,抠挖了一阵,才从菊穴里退了出来。看着手指上淡淡的血迹,杨伟良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心里的猜测也更加确定了。虽然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荒谬,但眼下的事实却已经只能用这个猜测解释了。
阿龙微微喘息着,后穴的剧痛像是一阵接一阵无尽的闪电,从内里联动着睾丸后腰放射般扩散开来。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快感也绵绵不绝地冲击着大脑。仅仅是被抠挖了几下,堪比以前射精时的麻爽和强烈的瘙痒便在整个腹腔里来回冲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只是被杨伟良温柔抚摸几下身子,阿龙都能感觉到以前被人玩弄阴茎的酸麻。
一阵淫靡的呻吟无法压抑地从少年嗓子里缓缓泻出,阿龙突然想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是从那天注射了马成给的药之后。
阿龙还记得马成被那药带来的剧痛折磨得生生抠出眼珠子的血腥画面,所以当时给自己注射的时候,几乎只注射了那剩下半管药水的十分之一。但霸道的药效开始发挥时,阿龙仍被刺激地疯狂惨叫。那神经毒素为主的药水不愧是用了自杀树的成分,剧烈的痛楚比当初扎到那次更厉害。阿龙发出不似人类的恐怖惨叫,从地下室传上来时,杨伟良在二楼的卧室里都听得心惊肉跳。好在熬过来第一次注射后,后面几次注射的反应一点点减轻了下来。阿龙也不知道该注射多少,不知道该间隔多久注射,只一次次尝试着。只是当那半管药水用完后,阿龙再也没了手脚无力、口齿不清和呼吸困难的毛病。反而是身子越来越敏感,肌肉也渐渐饱满了起来。
“行了,起来吧。”杨伟良拍拍阿龙的屁股,打断了少年的回想;“今天你还要去冯导那边呢。”
阿龙脸上一阵发青,低声哀求道;“爹,昨天……昨天我真的伤到了……求你了,今天能不能不要去了?我……我不知道昨天做错了什么,爹你罚我我都认,但求你今天让我缓一缓好不好?”
“你可不要小看了自己,我跟你打赌你肯定扛得住的。”杨伟良哈哈笑道:“还有,昨天罚你的原因,就是你现在和我说你今天不想去了。”
杨伟良的笑声在阿龙耳畔回响,少年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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