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射得那么急促,脸上惊讶到扭曲的表情与不得不承受的快感交织,诡异的性感又带着崩溃的痛苦。
乔知节不禁再次含住江俞合不上的唇瓣,脸上沾着的乳白色液体滑入两人唇齿间,他柔声道:“没事的。”
接着,他一边亲着这被干到绝望的男人,一边毫不留情插着他红肿的穴。
江俞可能还沉浸在被干射的悲伤中,身子都不紧绷了,整个人瘫软在男人身上,男人进出的特别顺畅,连他故意往他身体深处射,他都没什么反应,顶多象征性的挣扎一下。
“嗯……”江俞给男人的热液烫得哼叫出声,眼睛里像是蒙上了层层黑布,他快看不清了。
男人怎么可能要他一次,拉过他的手腕把他翻了过来,再次将那硬物插进湿软的后穴。
还是戳着那令人颤栗的地方,他的脑子成了浆糊,男人插一下,他就跟着哼一下,下巴被身后男人撞得嗑在床头,牙齿划破口腔内壁,丝丝鲜血从他的口中滑出。乔知节及时发现,掰过他的脸,捏着他的唇印上自己的唇,舔舐着他口腔中的血液,用唾液帮他止血。
大力揉搓着江俞富有弹性的胸膛,指缝夹着肿成葡萄般的乳肉,他刻意的玩弄同样得到江俞绵软的呻吟。
细细的亲吻男人肌肉流畅的背部,他在江俞热乎乎的湿滑甬道里射出今晚最后的精液。
江俞的后穴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液体,男人射的时候就从被插成圆孔的肉穴边缘迸溅出来,乔知节还把阴茎往里塞,徒留两丸压在臀瓣上,江俞的肚子都有被撑破的既视感。
乔知节抽出软下来的性器,江俞疲惫的身躯顺势滑在床铺间,满身泥泞。
他像是死了般的寂静,放任泪水肆虐流淌,糊在脸下的床单上,然后蜷缩着身体,神经质般的咬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