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顺从的给男人抱起,头无力的在男人的臂弯处仰起,眼珠微微向上翻着,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被涂得五颜六色的天花板,但他能看到了好像只有黑色,无边的黑色,只有化不开的浓墨,晕染着每一处。
“好脏。”他失神的躺在男人的会中,半边身子浸泡在温水中,手臂无力的浮出水面。
乔知节与他浮出水面的手十指相扣,“不脏。”他的东西不脏,江俞的血肉染上了也不脏。江俞是他喂熟的男人,他不会觉得脏,他也不允许江俞擅自菲薄。
他亲着江俞的额角,帮他清理后面的精液,两根手指交叉旋转,黏糊的拉出后穴里满满的精液。
他不是没有看到江俞的绝望和内心自尊的毁灭,但他必须这样做,江俞必须是他的,在他看到江俞对着一个女孩脸红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不择手段也要占有这个倔强的男人。
一个细微的诱因不足以养熟邪恶果实,他心中的欲念在与江俞的一次次碰面中愈演愈烈,加之缺乏理智的判断,他早已把江俞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他要打破他的一切,他要江俞浑身都是他的味道,连射精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占欲,他是个疯子,自然比常人想要的多一点。
至于他弟弟……他晦暗不明的眼中闪着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望着江俞沉沉的睡颜,他叹了口气,亲亲他湿湿的碎发,目光温柔。
至少在这一刻,江俞完全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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