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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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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耳钉 “大概是一只被抛弃过的狸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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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爸你回学校了。”

顾栀穿好衣服,随意把手机丢到旁边仍然光裸的陈青生身上。

手机撞了几下,沉闷地滑落在座椅下。

陈青生平复完心情,沉默地撑起身体,捡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电话通了,陈森荣问:“喂?您好……”

他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沙哑道:“爸,是我,青生。”

没等陈森荣问他怎么了,他就率先抢白,“爸,我和同学回学校了,等下就不回家了……”

他的语气渐渐低下来,尽量显得声音正常,“学校那边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我想着都快高考了,同学又特意来接我,所以来不及回家一趟就跟他回去了。”

陈森荣好像愣了一下,有些不舍,但还是说:“那,早点回去也好……你好好谢谢人家,回到学校再跟爸爸打个电话。”

“嗯……爸,那不聊了,我同学还在一边呢。”

陈青生挂了电话,默默穿上衣服。

他垂头缩在门边,不愿看车外还站着的几个人,也不愿看顾栀,他坐得尽量离顾栀很远,低声道:“顾栀,我想参加高考……”

这算是示弱了,尽管陈青生知道,顾栀会拒绝他。

果然,顾栀冷笑一声,道:“不是跑了吗?还参加什么高考,我还以为你不想继续高考啊陈青生。”

陈青生的手攥紧又松开,卑微问:“你还想干什么?”

顾栀蓦地拽过他,对上那双宛如死水的黑眸,凶戾道:“我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你他妈个骚货就是卖屁股的!”

“所以,应该把骚货关起来!再也不放出去。”

陈青生又回到了G市,回到那座曾经囚禁过他的别墅。

顾栀仍然会问他,是谁在帮他掩盖行踪,甚至疑神疑鬼试探他联系哪些人。

冷静下来后,陈青生终于意识到,背后大约真有那么一个人在偷偷帮他,几乎不用怎么思考,他就猜到是沈沐泽了——逃跑那天,他只遇到了沈沐泽。

刹那间,仿佛沙漠中行走良久突遇绿洲泉水的干渴旅人,陈青生眼中再度焕发生机——但他知道,一切的前提是他必须出去,拿到手机,或者回到学校,悄然无息地联系沈沐泽。

他愿意和对方出国,只要沈沐泽能安排好他爸安全的生活,带他逃离顾栀的牢笼,他愿意再去适应一个本不该属于他的环境,以及异国他乡。

为了这个希望绿洲,他用心讨好着顾栀,会笑,会主动聊起自己儿时旧事,还会做好吃的,顾栀每天放学回家都要操他,他就自己掰开腿张成m形,主动让对方操,被操疼了也会哭着求饶,但始终一口咬定是自己要跑的,没人帮他。

渐渐地,顾栀也懒得再逼问他,总归,人是攥在他手里了。

对于吴鹏殴打陈森荣这件事,两人谁都没再提过,一个觉得事实如此无需多问,自己听话就好,另一个觉得人既已失踪,威胁无用便无需再提。

事实湮灭在两人错乱的认知里,仿佛一个写好的剧本,日子义无反顾地向前,二十几天弹指而过。

这天晚上,顾栀把人操得极狠,射过后,压在陈青生身上,吻着他汗涔涔的耳垂软肉,再度逼问:“陈青生,之前谁在帮你?”

陈青生疲惫地闭着眼睛,沙哑道:“顾栀,我不知道你想问谁,确实只有我……”

顾栀直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少顷,吐了一口气,伸手取下左耳处的水蓝色耳钉。

有个冰冷尖锐的东西抵在自己湿润的耳垂上,陈青生骤然睁眼。

“等……等等……”意识到顾栀要做什么,陈青生身体一动不敢动,哆哆嗦嗦想叫停。

然而顾栀没停,他一只手掐着陈青生的脸颊,另一只手稳稳悬在他的耳垂处,耳垂前的拇指与耳垂后的食指一使劲。

——尖锐的耳钉残忍地破开无洞的皮肤,稳而迅速地扎在敏感娇嫩的左耳垂上。

陈青生眼睛微微瞪大,身体僵住。

软肉最开始被扎穿的一刹那其实是不疼的,但很快,细细密密的胀痛感在那片肌肤上泛开,宛如被吹皱的湖面,无风似有风,吹得那处发热涨疼。

“顾、顾栀?”

他忽觉荒唐,颤着抬手想去摸,却被顾栀捉住丢开。

顾栀无言将耳钉穿好,直到确定它已在陈青生左耳垂处安置落户,才仔细欣赏那枚易主的水蓝色耳钉。

耳钉是弯形水滴状,很小,约豌豆大,内刻蝴蝶蓝纹,边上零星镶了几颗小钻,其实是很简约的款式,然而做工异常精美,瞧着便价值不菲,戴在陈青生的耳垂上,让原本圆润小巧的耳朵显出些许张扬的少年叛逆感。

这是顾栀九岁起就戴上的耳钉。

顾栀家早年涉黑太多,但生意没跟上,势力还未如此一手遮天,顾栀也因此在九岁那年被人绑架过,虽然很快就被救出来,但顾家到底是忌惮上了,千挑万选堆了许多嵌微型定位器的东西供九岁的顾栀选择,那时,顾栀选中了这对蝴蝶耳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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