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岸决定把晏城介绍给手底下的饭店是因为他目睹了不太能接受的一幕。
帮派里用车很多,有辆面包车平时不用请示可以随意使用,不知是谁兴起,趁着余岸出去办事把晏城掳到了车上,他们把晏城头朝下,屁眼朝上双腿大张的一左一右绑在车顶棚。
车窗贴了便宜的膜,但并不是单向,只要多看上一会儿就知道里边在干嘛。晏城的屁眼刚抹过药,里边湿淋淋的刚被体温捂化开。
帮派规模夸张,一条巡线下来有近四十个据点,晏城原本被关在总部,有幸赶上的全是踩着不少腥风血雨爬上来的人,虽然也是喽啰,但明显心狠手辣的多。但现在这些据点里连不成气候的都能来分晏城屁眼一杯羹。
这辆车的司机被仔细打点过,每到一个据点就停下来装着人上车,车厢里都装满了就开始围着周边街区兜风,专挑有坡巨抖的路走,晏城看着乌泱泱的人围过来,他想尿壶一样倒吊着张大屁眼,他明明尽量缩紧了,却还是无济于事。一开始是一根鸡巴试探着往下挺进来,双腿错开左腿挤压他肚子,右腿顶着他后背往中心夹,边夹边骑着他的会阴死劲往下压鸡巴,这个姿势深的仿佛顶穿他的胃,那小腿甚至还蹭他奶子。
“真会玩啊,把他腿掰大点,我也想骑!”
“这洞够装我俩鸡巴,但他这胯再拉也骑不进两个人啊,行了,你先玩玩他的嘴或者奶子吧。”
鸡巴像个严丝合缝的肛塞,但车子抖的剧烈,他的手里嘴里奶子脚心都像被带着体温的按摩棒反复抽打,晏城强熬了半天,最后终于放任自己淫叫出声。
听到的人都倍受鼓舞,“卧槽,他居然开始叫唤了。”
“嗯嗯嗯啊…太深了,肚子好胀,不要插两根进来,拔出去,拔出去!”
“啊啊啊顶的我好爽,再多顶顶,你俩一起撞!”
“这他妈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过他是真的骚,这奶子又流水了,被肏爽了吧,我来吸一吸!”
晏城把胸部送上去让人咬,他上下都边吃边往外喷。
晏城想,这会儿余岸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拿着刀棍跟人拼命呢,他每天都会多点伤。
他想着想着一车人都下去了,司机又开到下一个据点。
等换了五六批人的时候,浑浊的空气突然混入一丝青草的香气。余岸原本在盘账,却见外面自己家的车来回转了三圈,他在第四圈的时候站在重复行驶的路上面无表情的打量,只见笔直修长的腿在狂肏下乱晃,每一次往下凿都有新的精液飞出来溅在玻璃窗上,眼前所见的仿佛就是个没有知觉的鸡巴套子,连脸都不必露。
白花花的陌生肉体围作一团,挨个在咕叽震荡的肚子里射过一轮。
余岸一眼就知道那揉得变形的圆团屁股是谁的。
车子没有再往前走了。
余岸解开绳子,看着满车厢的避孕套,还有直接内射得像怀孕的肚子,他扶起晏城黏腻的脸,擦干净晏城的眼皮上的精液,轻声询问,“你想要刀吗?只要切进气管里就可以摆脱这一切。”
晏城感觉耳朵里仿佛都被射了精液,不然他怎么听不清余岸在说什么。余岸耐心的再重复了一遍,晏城眼睛里突然激动的掉下两串水珠,他抓住余岸的胳膊再三强调,“不要…不……我要活下来,我要活着!!”
余岸搞不懂,他烦躁的松开手,居高临下看破布一样的男人。
为什么?
他没有问出口。
余岸把晏城直接弄到千喜鹤饭店端盘子去了,这是他手底下唯一中立的地界。
当晚余岸收到了电话,“你好像做了多余的事。”
“唔。”余岸敷衍的回答,“吵死了,一天24小时20小时都甩着鸡巴在我面前晃,还有你不知道我屋子不隔音吗?”
“真的只是吵?不是因为心疼?”
余岸也觉得被鸡巴肏死这死法太窝囊,他沉默一会儿道,“是超人一天也吃不下二三十根鸡巴啊。”
电话那边笑了,“他可以选择自杀啊,又没人拦他。”
余岸挠了挠头发,又是随便敷衍了两句。
“余岸。”
“嗯?”
“我怀孕了,猜猜男孩女孩?”
余岸脑子仿佛被一道惊雷劈过,龟头上隐约还带着撞破处女膜的触感,那个混乱的夜晚,他的性器在自家大哥子宫里沉睡到第二天十点。
四个月前的事了。估计全天下除了石桥父母,只有余岸知道与纤细二字完全不沾边,叱咤黑白两道的男人居然是个双性,鸟下面还长了个女人的逼。
那逼还只有他插过,并且一击即中,现在石桥让他猜是男孩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