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你说的是真的?”
“你希望是假的都不可能了。来看看我?躲了我这么久。”
余岸揉着额头一字一句问,“那天,是你强奸的我对吧?你自己坐上来玩我身体。”
石桥隔着手机闷闷的笑,“反正你也不记得了,也可能是你意志不坚定。”
晏城去千喜鹤饭店端盘子自然而然避开了不少骚扰,可以喘息的日子得来不易,晏城看余岸越看越热切。他有时候晚上睡着之后梦里都还在被好几根热屌串着捅,他甚至想如果只给余岸一个人肏…
可惜余岸对他没有兴趣。
饭店的老板嘴巴十分刻薄,饭店经常出入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晏城好几次看到来吃饭的人撩开外套无意间露出枪套的,这里算是个中立地带,不怎么起争执。而且还好一起的服务生白桦对他很照顾,还手把手教他调店里的饮品,是那种很普通的坚果奶芙布蕾奶茶,但白桦调制出来的卖相特别可口。
晏城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半天,很给面子的端起来喝了一口,“挺好喝。”
白桦看他嘴唇上未舔尽的白沫,用指背温柔的一带擦过,白桦显得特别高兴,“你喜欢可太好了。”
晏城换衣服的时候,白桦多看了两眼,他心疼的摸了摸晏城的肩胛骨,带着几分试探的逾越,但晏城却被他一句话戳中了心事,“你好多伤啊,痛不痛?”
晏城没有说话,拂开手很快换好了衣服。
余岸难得来接他一次,正好白桦搂着晏城的腰,两人不知道围着在看什么。
晏城被肏多了,对别人的碰触没有那么敏感,但他隐约感觉这个青年好像有点喜欢自己的意思。
余岸也发觉了,他在第一次见到两人互动就问了,“他是你的新朋友?”
晏城摇头,“不算朋友,不过他人很好。”
“哦。”
然而没隔一周,晏城就和这个不算朋友的青年负距离狠狠交流了一番,青年早有目的的在厕所锁上门,晏城放完水看他动作也不慌张。
白桦解他裤子的时候,晏城甚至自己还帮着脱。
两人在厕所搞的火热,晏城屁眼好久没用了,逐渐恢复了紧致,白桦这一插极为弹性的包紧他的命根子,穴眼里还直冒水,白桦想着纯情演了这么久,原来是个骚货,还不如第一天就给按着日了。
晏城最后一轮喷了好半天,白桦都被他体内的汹涌惊到了,他抱着这两条腿往上抬,仔细端详那柔软的屁眼,那小眼正努力的吞吐他的鸡巴,娴熟,淫荡,身经百战。
感觉少说也被数十鸡巴浇灌过,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真相的数字。
白桦看的突然一阵生气,又往里深插了几分,差点把卵蛋都日进去。
两人搞爽了,晏城穿上衣服居然就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白桦没想到这人是这种路线的。
长得这么直男,又高又帅,结果是个玩欲擒故纵的烂屁眼。
白桦没隔两天就心情不佳的又把这贱人按饭桌上日了一遍,晏城腿挂在桌子边不能着力,他像一道腌制入味的美食,浓郁又让人深陷其中。白桦每次插他都特爽,这次正拽着晏城装饰物一样的大鸡巴在屁眼里猛肏呢,余岸一下子就进来了。
三个人在包厢气氛有一点尴尬,白桦临到要射,这时被吓软了一半,晏城却是前所未有的惊慌,他鸡巴翘的老高,肉穴还因为白桦的退出欲求不满的吞吐,那大奶子也有两注小水花飚过的水痕。
怎么看都不像强迫,甚至他双腿夹着白桦的腰紧紧不放。
余岸也不瞎,心里滋味有点怪,他以为晏城是个宁死不屈的人,再怎么肏都改变不了这人的灵魂。但是现如今一看,晏城好像又对这种强奸乐在其中。
被肏上瘾了?
晏城低声说话,“余岸……”
白桦看晏城一眼,就那语气不咸不淡却尽显委屈的劲,余岸铁定信了就是白桦强迫。
谁知余岸没有多看一眼,又转身出去了,只留下句,“射了再出来。”
然后最大的变化是,余岸不肯跟晏城睡一张床了,他把晏城赶去了窄小的沙发,晏城睡不着觉,心里反反复复想的是,他是不是嫌我骚,嫌我不干净了,但是以前几十个人排着队肏自己屁眼他都不嫌弃,现在自己就是和个小白脸睡了一觉,余岸怎么就变了。
他越想越难受,最后还是爬上了床,晏城早就想跟余岸做一次了,眼下余岸似乎要弃他而去的架势,倒不如今晚就把人给吃了。
晏城兴奋又绝望的拉开余岸的睡裤,余岸最近一沾枕头就一睡不醒,反倒方便了他。然而大鸡巴一掏出来,晏城还没高兴多久,就发现底部套了贞操环,马眼也堵住了,连出精都不能。晏城也被插过马眼,但余岸这个明显昂贵精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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