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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阋于墙【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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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哥哥拿捏弟弟,手口并用,初次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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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永轲气而反笑,咄咄问道:“叶冬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我是你弟弟。”

“操我……”

“叶冬临!”

哥哥却像聋了一般,喃喃地重复道:“永轲,我难受,求你操操我……”

永轲,叶冬临从来没这样叫过他。

叶永轲狠狠抓住哥哥的臀肉,手指用力勒出十个指痕:“感情把我当什么了?你说让我操我就操?你个骚货,平日里正儿八经,不是只读圣贤书吗?哪里学来这些荤话?”

想到这儿,一股无名火点燃叶永轲的怒气,竟并起二指抵在叶冬临的穴口徘徊:“如果捡到你的不是我,你是不是要找别人操你的骚穴了?”

话毕,指尖披荆斩棘,挤开穴肉往深处钻去。

穴里滚着烫乎乎的温度,里头是软润的,但穴口紧着呢,插进去费了不少劲儿,叶永轲胸中犹如跳着一颗滴滴作响的手雷弹,总担心什么时候就炸开了,他压低了声音说:

“叶冬临,你……”

叶永轲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哥出手的,他们是亲兄弟,这可是天大的丑事,况且他母亲……母亲在天上看着他啊!

他的手指开始发抖,埋在穴内的指节却在震颤中磨到了叶冬临敏感的那处儿,一声压抑而透着满满情欲的沉吟落入耳中,叶永轲不禁压着叶冬临的臀肉往自己性器上按去。

叶永轲的脸色真是可怕,理智与欲望在脑中殊死搏斗,那两根埋在哥哥后穴里的手指一戳一戳的,泄愤似的往里拼命顶。

“永轲、住手……”叶冬临浑身还是没什么力气,虚虚将脸埋在弟弟肩上,温柔地唤道。

那个可恶的鸟儿不知何时又扑棱翅膀回来啦,细小的鸟爪没去抓树干,反倒落在房前的栏杆上,伸展歌喉不停地唱,叶永轲觉得连着禽鸟都在嘲笑他。

“操,吃了饭就快滚!”

他狠心抽出手指,推开叶冬临,卷起一帘单薄的床单严严实实地裹在叶冬临身上,起身端着饭菜放在床桌上,在床沿抱起手臂翘着二郎腿,神气兮兮地盯着哥哥,逼人吃下去。

叶冬临好容易才缓过一口气,迷迷糊糊地想那杀千刀的亲爹真是早该入土了,为了点钱就把他卖给那五大三粗的王秃子,还给他下这种能要人命的药……若是他吃不到精,这条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这药没法排出去,也没有解药,吃了就等于只能与人行欢作乐,否则只会七窍流血,就地而亡。说什么也要哄骗叶永轲与他做一回夫妻。

可叶永轲不愿意……叶永轲怎么敢不愿意?!

叶冬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卑躬屈膝,低声下气去求叶永轲,已经是极限了,他竟还敢拒绝自己!

好啊好啊,不亏是那老不死的种,个个都是害人精!

想是这么想,面上还得哄着叶永轲,他叹了口气,堪堪压住腹中翻涌的滚烫,筷子动了动,低头扒下一口白饭。

嘴里是苦的,吃什么也都一股苦哈哈的味道,他含着一口饭,怎么也吞不下去,只觉得身体一阵冷一身湿,手也变得软绵绵的,筷子握不住了,咣一声落在桌子上,还差点把碗碟打翻。

叶永轲推推他,捡起筷子夹上一块肉往他嘴里送。

“磨磨唧唧,能不能快点?”

叶永轲一脸凶恶地瞪他哥。叶冬临感觉自己的眼皮烫得能煎蛋,却还想着这人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傻愣愣的?

叶冬临张开嘴,就着筷子艰难地把肉咽下去了,好似也不是不能吃。他便懒在床上,让叶永轲喂他,困倦的眼皮也不动,闭着双眼心安理得地由人喂他。

又过了一刻钟,那鸟儿终于飞离栏杆,叶永轲一直绷着的神经松了一点,他搁下筷子,把碗碟端走,抓起叶冬临长长的头发让他把脸扬起来:

“吃好了吧?可以滚了吗?别再呆在我床上了,省得脏了我屋。”

叶冬临恢复了点力气,他掀起眼皮,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那双深邃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叶永轲,他缩着身子,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他知道怎么拿捏他弟弟。

从小到大,叶永轲对自己说过无数次哥哥真好看。童言无忌,叶永轲还对老子说:“爹,我长大了能娶哥哥当老婆吗?”

然后被他爹追着打。

那时他们爹还没这么混账,知道些礼义廉耻,会送叶冬临和叶永轲去私塾上学挣几个面子。要是他俩再能考个状元,光宗耀祖,再好不过。

士农工商,商为最低,叶家靠经商起家,虽赚了不少银两,却没什么名声地位。百年前,他爹的爷爷白手起家,一步一步把叶家布庄做强做大,自然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可富不过三代,到他爹这代,布庄的规模与品质一路下滑。

偏生他爹还是个败家子,娶了好几房太太还不知足,每晚都去嫖娼,染了一身病。嫖还不算,对他爹来说,嫖只能算作一根烟,人干活累了抽根烟消遣消遣,赌才是正事啊!

那就赌呗,他在赌场中叱咤风云,被庄家坑得团团转,纸票输光了,只摆摆手说,先记我账上。庄家盯着他的几个布庄,眼睛眯得看不见道啦,连声说好好好。

最后他爹把家产都败光了,一家人灰溜溜地从大宅子搬进破败的小茅屋,像做了一场富贵荣华梦,梦醒一切空。

而他爹浪惯了,越老越不要脸,连卖儿子的事也干得出。

“永轲,你小时候不是想娶哥哥当老婆吗?怎么,大了就不认账啦?”

叶冬临忍着想抽自己的心,软下嗓子,极力装出最温柔的模样:

“‘世间最难得者兄弟’,你我骨肉同胞,关系至为亲密,现在哥哥给你操,你又不要了?”

叶永轲以为这人吃的是普通的催情药,忍一忍便好。可听了叶冬临这番话,一股邪火在五脏六腑胡乱窜来窜去,他身体坐起来,咬着舌尖,眼神不清不白:“你的廉耻心呢?连亲弟弟也要勾引?”

“你不操我,我找别人操去。”叶冬临在欲火焚身之时还得放个饵等鱼上钩,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要他与其他人上床,还不如杀了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叶永轲还算知根知底,没那么肮脏。

人啊,总是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脑子长在胯下那二两肉上。他爹年轻时说只爱他娘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说得那个好听,可把人娶回来后,没几年就立妾室,娶了叶永轲他娘。

叶冬临对每一个不守贞操的人都是同等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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