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帆给李涑口,但并不打算真的让他爽。他笑了一下,伸出舌尖碰了碰圆润干净的龟头。
李涑在发抖。
程一帆觉得好玩儿,舌尖在他龟头上打着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涑潮红的脸。
“为森么你的蛋,那么圆?”程一帆口齿不清地说着,说话间牙齿磕到李涑的软肉,痛得他一下子向后弓着身子,推开程一帆的脑袋。
程一帆才不管他,一把拽过李涑的那根,准确地抓住他的蛋,顺手捏捏:“奇了怪了,为什么你的蛋蛋皮那么光滑!”
他感受着不同于己的手感,看了看自个儿的下身,凝神沉思,无端联想到小方跟陈姐讨论的具有除皱功能的面霜,他猛地一抬头,惊奇道:“你小子,不会偷偷保养蛋了吧……”
程一帆下意识地一捏,软软的,还挺好摸。李涑闷哼一声,来不及推开程一帆,扶着他的肩,射在了程一帆脸上。
程一帆的手还举在半空,脸上的白浊液体顺着下颌线滑落,滴答滴答。
“李、涑!”程一帆捏拳,皱眉扫他一眼,嫌弃地撇嘴道:“他妈的真受不了早泄男!”
李涑满头大汗。其实刚一进入那温润润的口腔,李涑头皮一紧,要不是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当时就射了。
程一帆的脸又凑得那样近,和他……梦里的样子一模一样。程一帆凝眉,有些发愁,又偷瞧李涑一眼,不想被对方看出自己的经验不足,故意扭开头,将信将疑地摆弄着李涑可怜的、尚且吐着水的几把。
这是什么?软软的,捏捏!
程一帆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儿,还挺兴奋,用手对着陌生的粉色唧唧这里戳戳,那里掐掐,李涑几乎以为他在故意捉弄自己,程一帆却突然鸣金收兵,猛地将他的内裤用力一提,含笑拍拍他的裆。
程一帆拍拍手,眯着眼假笑,拍拍尚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的李涑的肩膀,关上房门的最后一秒,笑得眼睛弯弯,探过身贴在他耳朵边,一字一顿轻声道:“好好学习啊,宝宝。”
最后两个字,几乎随着随着发音时嘴唇的开合,半含着李涑的耳朵尖。
耳廓传来短暂的温热感,李涑如身体过电一般,尾椎骨酥软了一下,憋得脖子根通红。
月考完,李涑收拾着散落一地的书本和练习册,心猿意马地听着广播里教导主任训话。天气渐渐冷起来,李涑缩了缩手脚,程一帆现在在干什么呢?想到前途未卜的月考成绩,很少为考试成绩烦心的李涑罕见地焦虑起来,毕竟这涉及到……程一帆的奖励。
他背上书包,闷头闷脑地向校门口慢慢磨,敷衍了几个路过的同学,继续耷拉着脑袋往前走。
“嘿,小伙子,地上有钱还是怎么着?闷着头走路不怕摔啊。”程一帆“啪”一声拍上他的后颈,俯下身从侧面看他表情:“怎么了这是?同学欺负你了?”
李涑瞳孔放大,很是惊讶,一时间不明白为什么程一帆出现在这里。
程一帆今天穿了件深绿色格子大衣,内搭一件杏色衬衫,休闲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他本就高大劲瘦,大衣一套更显得整个人挺拔有型。甚至头发都抓了两把,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被程一帆这么一问,李涑就忍不住鼻头一酸,像远行的小鸟终于找到归巢,他揪着书包带子,心里别别扭扭的,正踌躇着怎么说,身后突然有人问:
“李涑,这是你哥哥吗?”
另一个女生小声惊呼“我去好帅”,李涑到口的话又吞下,眼角眉梢含着点怨气,回头一看,原来是同班的语文课代表,人缘特别好跟谁都能聊两句,即使私交甚浅,过来跟自己打招呼也不足为奇了。
程一帆倒是开心地挥挥手,顾着李涑的面子,一板一眼说起来,自己总归没有老到能当李涑的爹,于是又难免牵扯出一段又臭又长的前尘往事。再说了,万一好事者拿这个排挤李瓜瓜怎么办?程一帆索性避而不答,余光扫了一眼李瓜瓜僵硬且生硬的回礼动作,只是笑着问那两个女孩:“你们好呀,需要送送你们吗?开车很方便的。”
女孩们摆手说不用,跟李涑作别,开开心心地跑掉了。